,渊源家学,自属知音,他已从桂玉屏的所吹箫声之中.听出她果似因已知身世,而流露出一腔幽怨!
跟着便是皇甫端与司空蕙双双出洞,和“两面情魔”欧阳少亭答话等一系列闹剧……
直到“两面情魔”欧阳少亭身中“冰魄魂针”,归诸劫数,司空蕙便向皇甫端纵体投怀,皇甫端也满面情思地,抱着司空蕙,走入”冰心古洞”。
这时,诸葛红与甘晓星遂自双双现身,甘晓星向诸葛红扬眉笑道:“诸葛兄,你且把桂玉屏姑娘抱走,去见令叔诸葛前辈,听他安排,此间各事,由小弟负责料理,我们要等‘两代英雄会’时,再在‘岷山’相聚!”
诸葛红指着那书僮豹儿,皱眉说道:“这厮受欧阳少亭薰陶已深,心肠颇为阴险歹毒,却应如何处理?”
甘晓星目光一转,含笑答道:“这娃儿小小年纪,看来可怜,不必杀却,由我把他所习内功点散,听其自生自灭,便不致贻为祸害的了!”
语声方落,豹儿已自厉声叫道:“谁要你们可怜,你们不想杀我,我却想杀死你们,替我主人报仇雪恨!”
他一面说话,一面竟把身后所背的一具长约两尺,粗如饭碗的乌黑铁筒取在手内!
甘晓星目光一注,急忙叫道:“诸葛兄,这是极为霸道的‘乌云烈火筒’,我们赶紧出手截止,不能容他施展!”
就在豹儿业已把“乌云烈火筒”取在手中,诸葛红与甘晓星,刚待闪身阻截之际,一片锐啸劲风,垂天疾降!
这片锐啸劲风,是那只“紫羽灵鹫”双翅所挟,它由“冰心谷”口降落,到了豹儿头上,只将左翼一侧一扇,便把这刁狭阴毒小童,连同那具厉害无比的“乌云烈火筒”,扇得凌空飞起,向豹儿身后七八尺外的山壁之上撞去!
豹儿武功亦颇不弱,虽被鸟翼扇得撞向山壁,却仍努力挣扎,并挥掌吐劲,反臂击出,企图略为延缓去势!
企图虽然达到,但这凶狡小童,仍归劫数!
因为那具“乌云烈火简”中,满储硫磷等物,经不起强烈触碰,筒尾刚沾石壁,“轰”然巨震起处,一大团青绿色的火光,当空爆发,硬把持筒在手的豹儿,烧成了一堆焦炭!
甘晓星要想救他,已自不及,失声叹道:“这娃儿倘若不想倚仗‘乌云烈火筒’逞凶,大概也不会在‘紫羽灵鹫’翼下,丧却性命!”
诸葛红见“紫羽灵鹫”已来,遵向那躺在地上的桂玉屏姑娘,含笑叫道:‘桂姑娘,‘两面情魔’欧阳少亭,‘擎天神手’鲍壮,暨狡童豹儿,均已恶贯满盈,伏了天诛,你不必再事装晕,可以起来的了!”
谁知语音了后,桂玉屏并未作答,仆地娇躯,仍是一动不动!
甘晓星扬眉一笑,目注诸葛红,缓缓说道:“天下事有时虽巧不可言,有时却未必如意。桂玉屏姑娘之所以猝然晕倒之故,是被我打了一根毒针!”
诸葛红剑眉微挑.方对甘晓星看了一眼,甘晓星业已继续微笑说道:“诸葛兄莫要见怪,小弟决不敢任性胡为,此举完全是令叔诸葛前辈,在幕后提词一切!”
诸葛红摇手笑道:“甘兄莫要误会,小弟哪敢怪你?我只是觉得群魔已歼,大功已成,你不妨替桂玉屏解除所中针毒,让她苏醒厂了吧!”
甘晓星摇了摇头,含笑说道:“小弟所发毒针,是令叔所赐,故而身无解药,只好委屈诸葛兄,把桂玉屏姑娘抱去见你叔父,仍由诸葛前辈,系铃解铃,亲自下手!”
诸葛红无可奈何,只好把桂玉屏的娇躯.伸手抱起,并向甘晓星含笑说道:“甘兄,据我叔父传音密告,说我皇甫大哥与‘慈心玉女,司空蕙,身中极强烈的迷情药物,无法解救,必须静等他们互相好合之后,其毒方能自解!故而甘兄无须人洞抢救,只在洞外护法,不会有其他凶邪,加以滋扰便可!”
甘晓星两颊微红,仿佛有点羞涩情状地,点了点头,赧然笑道:“诸葛兄请赶紧把桂玉屏姑娘,抱去见你叔父,关于此间的一切善后事宜,诸葛前辈均已细心策划,一一留下指示的了!”
说到此处,那只“紫羽灵鹫”果然异常通灵,走到诸葛红的身畔,把长颈伸出作势,要他抱人上背!
诸葛红身形徽纵,“紫羽灵鹫”双翼轻分,便载着他和桂玉屏二人,平稳如舟地,向“冰心谷”上,冉冉飞去!
甘晓星目送诸葛红等二人一鸟飞去,方转过身,以一种异样神情,凝视“冰心古洞”!
他略为摇厂摇头,发出莫明其妙的一声轻叹!
他双眉微蹙,仿佛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,聚在眉梢,也不知是苦?是悲?是喜?
这位秀美少年,负手徘徊,略一蹀躞之后,把目光注向欧阳少亭,鲍壮,豹儿等三具遗尸以上,摇头浩叹悲凄地,自语说道:“你们这些凶神恶煞,生前虽然孽累如山,但一朝遭报,白骨何辜?我还是挖个坑儿,替你们掩埋了吧!”
甘晓星一面感叹自语,一面便立即动手挖坑,把欧阳少亭等三具尸体,予以草草埋葬!
他刚把这桩善举完成,“冰心古洞”之中,已有声音传出。
先是皇甫端充满惭惶地,”呀”了一声,跟着便是司空蕙羞窘不堪地,嘤嘤啜泣!
甘晓星站在洞外,提气叫道:“皇甫兄,司空姑娘,你们不必有所愧悔,此事虽然是‘两面情魔’欧阳少亭的催情妙药害人,但却也可说是你们一双英雄侠女,佳偶生成,天作之合!”
司空蕙听得此人语音甚生,不禁越发羞涩得无地自容,蜷伏在皇甫端的怀中,低声问道:“皇……皇甫兄,这发话之人是谁?你认得吗?”
皇甫端摇头答道:“这话音颇怪,听来又觉有点陌生,又觉有点熟悉!蕙妹,赶紧整顿衣裳,我们出洞看看,反正愚兄从此永侍妆台,石烂海枯,矢情不……”
他“矢情不二”的一个“二”字,尚未说出,便被司空蕙截断话头,含羞笑道:“得夫如此,司空蕙又复何憾?但有一件事儿,你却必须同意,我不许你说‘矢情不二’,只许你说‘矢情不三’!”
皇甫端懂得司空蕙这改“二”为“三”之意,并看出她确是真情,不禁又惊又喜,低低问道:“蕙妹,你……你对于陶敏……”
司空蕙根本不容他往下说,只是边自整顿衣裳,边向皇甫端白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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