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他双手齐出,一招“铁树银花”,洒下漫天指风掌影,自上而下罩去,把个欧阳云卿的娇弱纤细身形,完全盖住。
公孙玉自信这一招“铁树银花”,不仅把她上方罩得如同密网天罗,而且把左、右、后三方退路也尽封死,逼得欧阳云卿势必要硬接一掌。
岂知这又出了公孙玉的意料之外,她仍然不予硬接,却如一条游鱼般,自公孙玉胯下一滑而出,然后冷冷说道:“招式内力仍无惊人之处,不知你有何处可狂!”
公孙玉大怒说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敢硬接?”
欧阳云卿哂然道:“这种内力招式也值得我一接?”
公孙玉方才本还是强自隐忍,但此时已到了忍无可忍之境,大喝一声,猛然将七贤酒:
所授,仅具基础的“六合归一”神功运起,随手一招“乐天知命昧无穷”中的“知足常乐”,疾挥而出!
武林八仙的绝学,果然不同反响,欧阳云卿虽只是个十一、二岁的孩子,显然她也看出了利害,脸上微徽一变之后,身形一飘,倒退二丈。
公孙玉收势停身,冷笑一声道:“莫非我这一招仍不值得你一接?”
欧阳云卿点头道:“招式精奇,内力深厚,还算你有点真才实学。”
公孙玉一听,不禁面上微现得意之色,他突然想起,这女孩古怪己极,她那仅闻其声,不见其人的“七姊”,更是有点邪门,于是好奇之心大起,一笑说道:“你只要心服口服就是了。现在我们谈个条件可好?”
欧阳云卿确似对公孙五这一杀手钢已然心眼口服,但仍旧冷冷说道:“什么条件?”
公孙玉道:“我告诉你六沼八女的姓名,你报出师承门户。”
欧阳云卿冷笑一声道:“你此刻就是想告诉我六调八女的姓名,我也不要听了!”昂首阔步,直向凌云飞阁外走去。
公孙玉连连接头,暗自付道:“这女孩年纪如此幼小,但却怎的如此怪异!方才自己平白的被她无理取闹了半天,怎能任她轻易离去,至少也该间清她的师承门户再说。”
当即朗喝一声道:“等一等,我还有话问你!”
但他在略一思忖之间,凌云飞阁外……暮色苍茫中,早已失去了欧阳云卿的身影。
公孙玉略一犹豫,一跃出阁,脚尖微点地面,“飕!”的一声,直往阁顶上纵去。
岂料他刚的跃起三丈,陡然间,当头落下一团黑影,同时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道:“光把这个拿回去!”
公孙玉见那团黑影来势甚疾,身形一闪,探手将那切物体抓住,顺势飘落地面。
当他看到自己手中抓着的物体时,不禁大吃一惊,原来那竟是一颗血肉模糊的女子人头,但面目却仍是清晰可辨!
公孙玉又仔细一看之后,他竟然惨呼一声,“噗通!”摔倒,那颗人头,却骨碌碌滚得老远。
独臂豺人一看之后,也不禁面色微变,但随之发出一阵得意的桀桀怪笑,转首向多手书生郑经道:“郑堂主,你且去票报副帮主一声,要齐集派内高手,准备调遣!”
说完,举手拍醒了晕倒地上的公孙玉,并顺势点了他的几处穴道:
公孙玉醒来之后,两行热泪犹如江河决提,泪泪流出,惨呼道“筠妹妹!筠妹妹!你死得好惨,都是我害了你!”
敢情那被欧阳云卿掷下的女子头颅,竟是顾灵筠?
独臂豺人嘿嘿一笑,说道:“不错,都是你害的她,如若在那女娃儿给你的最后机会中,说出六调八女的姓名,而不逞强斗狠,她又岂会香消玉须?”
公孙玉直听得心如刀割,星目注血,他突地大喝一声道:“独臂豺人,快放开我,等我追到凶手给筠妹报了仇,你说什么我都依你!”
独臂豺人嘿嘿一阵阴笑,说道:“你到说得轻松,本帮主若放你离开之后,你不回来,我又能如何?”
公孙玉几乎急怒得发狂,连声大呼道:“放开我!放齐我!我公孙玉决不食言!”
独臂豺人却慢条斯理的走到顾灵筠的头颅之前,故作感叹的说道:“当真是个美人儿,唉!红颜薄命,实在令人惋借。”
突然,一声宛如枭鸣的刺耳怪笑,起自凌云飞阁以外,遂听到个尖锐的声音道:
“独臂仁兄,什么样的美人儿,在这等重要的时刻,还值得你怜香借玉?”
遂见白影一闪,大刺刺的走进一个人来。
只见那人骨瘦如柴,双目深陷,一袭白色长衫,随凤浮动,光看他穿着像貌,便令人感觉到一股阴森之气!
那人身后跟着六、七个身材高低不等的汉子,也是一身白衣,随着那前面之人一步一趋。
独臂豺人脸色一变,见自己派内高丰未集,一些志在劫走武林圣君之人已至,不禁暗暗着急,嘿嘿干笑道:“什么风把‘白骨’仁兄欧到这里,若小弟早些知道,定会率众相迎。”
公孙玉一听些人竟是飘忽无定的白骨飞尸沈子机,不禁冷哼一声,道:“魑魅魍魉,尽成气候,江湖怎不多事!”
白骨飞尸沈子机隐隐一笑,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,他竟然恭恭敬敬的先向公孙玉行了一礼;说道:“沈子机亲奉昆庐前辈之命,特地请圣君回去。”
然后又缓缓转向独臂豺人,冷冷说道:“独臂仁兄何必客气,你能撤去周围的明桩暗卡,欢迎武林同道来此,足见豪气,若是仁兄无话可说,小弟就请圣君移驾了。”
忽听一个震人耳鼓,宛如夏日闷雷的声音,又在凌云飞阁外响起,说道:“俺老高还没到是那个王八羔子冒名顶替,请圣君移驾?”
一阵“哒哒!”的脚步声响,当先走进一人,那人脚步特重,若这凌云飞阁的地上不是用极厚的青石板铺成,便可能被他一脚踏得陷下一个净坑。但他身后的几名随从却一个个踢手蹑脚,捎无声息。
白骨飞尸沈子机发出一阵慑人心神的阴笑,哂然说道:“怎么‘骆驼,不在沙漠之中,当载运行旅货物的‘旱船’,却跑到山上来了,当真是天下奇闻!嘿嘿!奇闻!……”
他一连说了两个奇闻,显示了极度的不屑,然后即掉头他视。
公孙玉一看那被白骨飞尸沈子机称为“骆驼”之人,长得身形高大,红面见鬃,这么酷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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