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死‘倚红狂士,熊古香供奉,把’神工谷‘内,搅起轩然大波而起,怎能怪我要十倍百倍,加以报复?“穆小衡听得也暗以“蚁语传声”,向傅玉冰的耳边。悄然说道:‘冰妹’你看这‘眇目张良’卜新亭,有多厉害?他在动手之前,先要占住理由,并把那‘骷髅帮’的帮主欧阳溯气得暴如雷,怒极神昏地,容易被人所制。“傅玉冰目光一扫,也以“蚁语传声”说道:“欧阳溯是当事人,与‘勾漏之鹰’司马平,又系嫡亲兄弟,自然难免激动,与他偕来的,全是绝顶高手,一代魔头,你看,不是有人在提醒欧阳溯,不要气极神浮了么?”
果然,欧阳溯一面聆听卜新亭所说极难听的话儿,一面气得全身发抖之际,他身边有个黑衣蒙面人,向他悄悄说道:“帮主奠要被对方言词,过分激怒,反正今日之事,绝无善罢,还是强存弱亡,真存假亡,彼此在手底下见个分晓吧!”
这蒙面人语音虽低,但仍可使人听出,是个女的。
“恶纯阳”吕崖心中以为对方定是“南荒双妖”中的“抓魂妖妇”封二娘。遂接口叫道:“好,这位说得干脆,彼此在手底下一见分晓吧!我先挑你斗上一阵。”
欧阳溯被身边那人一劝,果便暂遏怒气,把心情冷静下来,向卜新亭挑眉说道:“我们怎样动手?双方共斗几阵……”
两句话儿方出,卜新亭便摇手说道:“多余。多余,今天不是你们七人。埋骨此间,便是‘神工谷’冰消瓦解,双方还限甚场数?立甚规矩?”
欧阳溯双目一瞪,向卜新亭厉声问道:“你这意思是说我们可以不择手段,尽自己的能力,杀死对方……”
卜新亭连连点头,面含怪笑说道:“不错,不错,但‘神工谷,方面。忝为地主,不屑群殴,彼此还是一个对一个,循环上阵,或许对你们稍为有利一点。”
欧阳溯见对方来的共有十五人,比自己多了一倍以上,遂点头说道:“好,我们就开始,双方可以只凭艺业,不择手段,场数也不加限制,只要当事人有力支持,并愿意动手,他就不妨一直斗将下去。”
话方至此。适才向他发话提醒的蒙面人,便向欧阳溯躬身一礼说道:“启禀帮主,适才有人向属下叫阵,属下请命出战,看看叫阵之人是个怎么样的狂妄之辈?”
欧阳溯点头道:“柳堂主小心一点,彼此业已言明,可以尽情施展,不择任何手段。”
那蒙面人躬身应命,旋即缓步出阵,目注吕崖叫道:“适才向我发话挑战之人,是阁下么?”
吕崖无可奈何,只得向淳于泰略一抱拳,尚未开口,浮于泰便含笑说道:“有劳道长,大展神威,在第一阵上,先杀对方锐气。”
吕崖走出阵前,向那蒙面人问道:“我听得欧阳溯叫你‘柳堂主,难道你不是’南荒双妖‘之中的’抓魂妖妇‘封三娘么?”
那蒙面人声若银铃地,一处媚笑答道:“封三娘是本帮中崇高供奉,哪里会在第一阵上,便像个无名小卒似地,钻了出来?尊驾昧于知人,见识未免太浅。”
吕崖听她讥刺自己是抢先出阵的无名小卒,未免有点冒火,挥手说道:“回去,回去,叫那封三娘出来见我!”
蒙面人摇了摇头,冷笑一声说道:“尊驾也是江湖人物,难道就不懂得‘请神容易送神难’么?在尊驾未曾把我打发之前,本帮的封供奉,大概不会见你。”
吕崖拿这蒙面妇人没有办法,只得冷然喝道:你既要作死,便报个名吧,是‘骷髅帮’内三堂中,哪一堂的堂主?
蒙面妇人声若银铃地,接口答道:“我是‘骷髅帮’内三堂中,‘青凤堂’的堂主,复姓百里,单名一个‘凤’字,在当代武林中,并有个‘勾魂女’的不雅外号。”
吕崖听完话后,心中不禁暗暗怙慑地,吃惊不小。
他久闻这“勾魂女”百里凤之名,想不到竞在“骷髅帮”中,担任了内三堂的“青风堂‘堂主?
百里风除了武功上乘,技艺不弱以外,最擅长施用各种无形毒技,往往在不动声色之下,便可杀人,故而才获得“勾魂女”的号称。如今,既然面对此女,自己倒要小心一些,不要中了她的阴毒暗算,在阴沟里翻了大船……
念方至此,突然发觉不对,向那自称“勾魂女”百里凤的蒙面妇人,怒声问道:“你既自称‘勾魂女’百里凤,适才欧阳溯为何称你为柳堂主呢?”
百里凤笑道:“我父姓百里,柳是母姓,因母家无嗣,遂两姓兼用,你又不是要和我结甚儿女亲家,却问得这般清楚则甚?
“吕崖又被她抢白一顿,怒火上冲,冷然说道:“好,管你到底姓什么,反正你既出场,便注定是我剑下游魂……”
话犹未了,百里凤“嗤”的一声冷笑说道:“你这傲气不小的狂妄之辈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变的,也该报个名吧?”
吕崖生恐报出自己名号,使“抓魂妖妇”知机溜走,遂摇头说道:“不必,你若有点见识,应可以从我所施展的剑法之上,看出我的来历。”
百里凤闻言,并不动怒,只是冷冷说道:“好,管你姓甚名谁?
反正你既出场,便注定是我掌下怨鬼……“她完全效法吕崖适才所说,连冰冷语音,也都一样,只把”剑下游魂“改为”掌下怨鬼“而已。
吕崖勃然怒道:“百里凤,你能有多大道行,竟敢如此狂妄?”
百里凤笑道:“不是我狂妄,而是怪你孤陋寡闻,太没见识。”
吕崖茫然不解地,向百里凤诧然问道:“你此话从何而来?”
百里凤伸手指着自己鼻尖,傲然答道:“我百里凤之号称‘勾魂女,之故,便由于最擅长’无相勾魂‘手段,一般武林人物,均不敢和我站在相距六尺之内,并和我说得超过三句话儿,以防遭遇不测。如今,你且算算,你所站地位,与我相距多远?又彼此已说过了几句话儿?”
吕崖一看自己与百里凤相距仅约三尺,不禁心中一惊,怒视对方,怫然问道:“听你这样说法,难道竟敢向我施展什么卑鄙手段,企图放毒……”
百里凤不等吕崖话完,便即娇笑接道:“你说错了,不是‘企图’,而是‘实施’。”
吕崖越发心惊地,目注对方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说业已对我施放什么无形毒物?”
百里凤得意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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