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-道:“姑娘从谷内到谷外,哪一句话又‘择言’了呢?哪一句话不是叫在下哭笑不得呢?”
诸葛兰回想也不由好笑。
然而,她女儿家的矜持仍然保持,尤其在“鬼愁洞”外那隐秘疑云尚未揭开之前。
因此,她忍着娇笑,说道:“找一个僻静地方练功去吧!
湖心亭之约,预祝你胜利!“
司马-爽朗地一笑道:“胜败并未放在心上,也祝姑娘珍重!”
语落,揣起秘图钢扇,点地腾身而起,认定南岳山外射去。
诸葛兰目送司马-去远,芳心之中,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味道。一时百感交集。她对司马-的功夫,气度,风采,都念念在心,尤其是司马-对自己的一片真情,更是耿耿于怀,深留好感。除了“白花蛇事件”之外,诸葛兰可以说对自己终身大事除了司马-之外,再没第二人想。
另外,她有一个常人一般的感触。就是,对着司马-,仿佛如对春风化日,有一种安全与温暖的感受。离开了他,相反的,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。
就拿此刻来说吧!诸葛兰像失去什么似的,顿时感到空虚与惆怅,寂寞与孤单。原野也仿佛太广阔了,广阔得不着边际。她发了一声无声的叹息,自言自语地道:“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,不然十日之约如何能决定动手的分寸呢?”
诸葛兰想念及此,不再迟滞,她一款柳腰,认准“鬼愁洞”奔去。
“鬼愁洞”在深山大涧之中,悬岩峭壁之下,诸葛兰虽然曾一度到过,但偌大的衡山,也费了半个时辰,才找到那条深涧。
涧下水声雷吼,风声呼呼。
沿着涧势,已到了“鬼愁洞”。
诸葛兰正待发话喊叫“女天蓬”西门素娥出洞答话。
忽然黑影连翻,由深涧洞中登!登!登!跃出三个汉子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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