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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板铜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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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情有独钟第(5/8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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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,且让老朽多加考虑’。”

    “几时可能答复?”

    “他说过三天之后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否叮嘱过他,此事要绝对保密?”

    青衣人道:“是的。属下当时郑重地对他说:‘此事要绝对保密,如有外泄,本教可随时取你的性命。’……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微微点头,扭头向侍立一旁的司马宏问道:“司马护法对今宵之事,有何高见?”

    司马宏微微一楞道:“太上之意,是指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道:“本座是说今宵出现宓妃祠中的那娃儿。”

    司马宏沉思着答道:“那小子似乎不可能与柏长青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道:“本座也不过是如此忖想而已,而事实上,柏长青刚到洛阳,那小子却也同时在洛阳出现,你不觉得巧得太过份了么?”

    司马宏道:“可是,那小于的身材与年纪,都……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截口接道:“他不能施用缩骨神功么?”

    司马宏点点头道:“太上所见甚是,只是,施展缩骨神功而能与人交手,并支持如此之久,那未免太玄了。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道:“这些,对于一个武功已致化境的人,都不应该算是问题。”

    司马宏不禁骇然张目道;“太上认为那柏长青的武功已臻化境?”

    黑衫蒙面人沉思着道:“是否已臻化境,本座不敢说,不过‘高深莫测’四个字,他却可当之无愧!”司马宏接问道:“太上对今宵宓妃祠中的那娃儿呢?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言;“同样的莫测高深。”

    司马宏注目问道;“太上是否认为那小子就是白晓岚的孽种?”

    “从他的面目观察,应该是的。”接着,又轻轻一叹道:“那小子,去年中秋节晚上,在洱海幸脱罗网,想不到未及半年,他的武功竟已精湛到不可思议的程度,如非亲目所见,真难令人相信。”

    司马宏笑道;“太上别忘了,那小子是‘不老双仙’那两个老不死的衣钵传人。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道;“可是,他投师才不到半年,半年时间,那两个老不死,究竟用甚么方法将他调教得如此出色呢?”

    司马宏沉思着答道;“这……委实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忽地钢牙一挫,冷笑一声,道:“不论那个小杂种是一而二也好,真是两个人也好,谅他也逃不过老夫的掌心去!”

    司马宏谄笑着附和道:“是啊!以太上的睿智明断,谅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儿,怎会是太上您的敌手……”

    黑衣蒙面人纵下墓碑,沉声接道:“你们都坐下,本座另有派遣……”

    且说柏长青辞别冷寒梅,邱尚文二人,独自回到高宾客栈时,已经快接近黎明了。

    当下,以真气传音向代他睡在床上的黄升问道:“黄兄有甚么情况么?”

    黄升也传音答道:“暗中人有监视,不过,好像是慑于少侠神威,不敢欺近……”

    柏长青淡淡一笑道:“这情形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接着,向季东平的房间呶呶嘴道: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黄升神秘地一笑道:“很晚才回来,目前正好睡哩!”

    柏长青微一沉思道;“马上要天亮了,黄兄,待会我向店小二要过一套衣服之后,你再出去。”

    黄升笑道:“少侠,这个,小的早就准备好哩,您瞧……”

    天亮之后,季东平缓步踱进柏长青的房间。

    柏长青刚刚调息顿饭时间之后,正在洗脸,见状连忙笑道:“季老请坐。”

    季东平连忙坐在一张木椅之上,注目笑问道:“主人,您觉得老奴这个人如何?”

    柏长青微微一怔道:“季老很好啊!”

    季东平神色一整道:“老奴好不好,老奴自己再清楚不过,而且,主人对老奴的过去,也该有过耳闻,是么?”

    柏长青微笑道:“耳闻往往不如目见,所以,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季东平也淡淡一笑道:“主人,老奴自从跟随您之后,几乎每晚都在醉乡,您知道这是为甚么?”

    柏长青坐上另一张椅子,端起香茗,饮一口之后,才含笑问道:“莫非季老有不如意的心事,才借酒消愁?”

    季东平点点头道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小可能为季老效劳么?”

    “老奴怎敢当主人‘效劳’之称,不过,事实上老奴的烦闷,只要主人一句话就可解除?”

    柏长青笑道:“小可乐意为季老解除心中的烦闷,季老请尽管说。”

    季东平歉笑道:“老奴说出心中烦闷之前,要先问几句冒昧的话,尚请主人原谅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老奴先谢过了!”

    季东平微顿话锋,才神色一整地接道:“老奴虽然每晚烂醉如泥,但如果有人在房间中做过手脚,老奴还不致于觉察不出来!”

    柏长青心中一动,但表面上却平静地反问道,“季老此话,想另有所指?”

    季东平道:“是的!如果并非老奴神经过敏,则昨宵与前此在桐柏城的客栈中,都有人在老奴房间中做过手脚。”

    柏长青心中暗骂一声;“好厉害的老狐狸……”

    他心念电转,如果不能说服对方,即不顾一切后果,立刻将其除去,所以,他表面上依然平静地道:“不错,但那并非小可所做。”

    “主人知道那人?”

    “当然知道。”

    季东平拈须笑道:“那人好高明的手法。”

    柏长青道;“季老更高明,因为那人曾说过,他的手法,事后任何人都难以察觉,但季老竟察觉了。”

    季东平正容道;“主人,老奴并未察觉甚么,不过是凭数十年的江湖经验,直觉地感到可疑而已。”

    柏长青道:“仅凭这一点,季老可称高明之极。”

    微顿话锋,又注目接道;“季老对小可的答话,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惊奇?”

    季东平微笑道:“在平常,老奴会感到惊奇,但此刻,却可以说是早在老奴意料之中了,主人,也许老奴也有使您惊奇的消息哩!”

    柏长青漫应道:“是么!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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