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遇上她……”
他的念转未毕,那白衣美妇已首先惊呼出声道:“啊!小弟,你好?”
她的语声,似乎有点沙哑,柏长青心念转动间,也不胜惊喜地答道:“好,好,托大婶的福……”
白衣美妇娇嗔地截口道:“叫我姊姊不行了么!大婶大婶的将我叫成了老太婆啦……”
目光一瞥恭立柏长青背后的季东平,话锋一转道:“这位是……?”
季东平正容抢着笑道:“老朽季东平,是主人新收的奴仆。”
白衣美妇目光一亮地道:“小弟,你真有办法,连威镇三湘的季老师也给你收服了。”
柏长青方自淡淡一笑间,季东平已躬身说道:“主人,老奴是否该先行告退?”
柏长青点点头道:“也好,季老先回客栈去歇息吧!”
季东平躬身退去之后,白衣美妇目注柏长青笑道,“陪姊姊喝几杯,怎么样?”
柏长青道:“小弟理当为姊姊接风……”
两人重行登上岳阳楼,拣了一个雅座,叫好酒菜之后,柏长青试探着笑问道,“姊姊竟然一眼就认出了我。”
白衣美妇抬腕一掠发际青丝,笑了笑道:“离别才半年,你又没甚么改变,怎会认不出来!”
柏长青注目微笑道:“姊姊再仔细瞧瞧,我真的一点也没改变么?”
柏长青这两次的问话,都是有所为而发。
他年纪虽轻,但先后经过他那“贾伯伯”,“不老双仙”和于四娘等人的谆谆教诲和耳提面命,对江湖上的鬼蜮伎俩,却是相当熟稔。
兼以他天份高,警觉性也特别敏锐,当他一见这白衣美妇时,下意识中即感到有点不对,但一时之间,却又说不出来,究竟是那一点不对。
经过短暂的交谈之后,这种“不对”的感觉,更是愈益加深,总觉得对方那举止神情之间,与前此在洱海中所邂逅的那位红衣美妇,或多或少有点不同。
同时,他也觉得这白衣美妇来得太巧,巧得令人难以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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