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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令南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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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第(6/10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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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何等老辣,他一听闻人俊所说之语,心中便觉有异,不禁暗忖“蛇发妖婆”百里夫人这次召见“屠龙手”闻人俊,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儿,竟使闻人俊对自己表面上仍亲近如常,但在神情语意之间,却已有隔阂。

    这些念头,只在卫涵秋心窝打转,脑海盘旋,却绝未在脸上有任何异常变化。

    闻人俊眉头方蹙,魏老婆婆继续笑道:“经我设法试探之下,果然试出那个洞中住有我的对头,是‘紫衣魔皇’骆长明,与他那业已皈依佛门的哥哥,‘青海积石山’的化石大师。”

    卫涵秋道:“紫衣魔叟骆长明,虽没有什么大了不起,但化石大师昔日未归佛门之前,却是魔道中顶尖高手,极不好斗,不知老婆婆可曾与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不等卫涵秋话完,便自摇头说道:“我既知对方设阱以待,怎肯身陷重围,遵了对方心愿?好在‘玄冰大会’,就在眼前,彼此有多少功力,均可当举世豪雄,一分上下。”

    卫涵秋赞道:“老婆婆见解高超,明辨利害,确实可佩.但虞令主的下落,未曾寻着,却又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双目之中,厉芒电闪,向闻人俊及卫涵秋看了一眼,冷然说道:“此件事儿之中,大有蹊跷,逼得我老婆子不能不向闻人老弟及赛老弟,一吐肺腑之言。”

    卫涵秋知道魏老婆婆是要吐露实情,查究为何把虞心影活活人殓,举行葬礼之事。

    她若把话说明,自己必将立受重大嫌疑,但又无法制止魏老婆婆不把实情透露。

    眼珠转处,微笑说道:“常言道:‘秘法不传六耳’老婆婆既有肺腑之言,应向闻人兄透露,小弟暂且回避。”

    说完,刚待站起身形,却被闻人俊-把拉住,纵声狂笑说道:“赛兄,你与小弟是知己深交,闻人俊何事不须仰重?怎么超然有这种假撇清的见外举措?”

    这几句话儿,语涉双关,暗藏机锋,说得好不厉害。

    卫涵秋心中暗暗叫苦,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,含笑说道:“闻人兄既然这等说法,赛伯温不能不识抬举,我也只好恭参机密了。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怪笑说道:“赛老弟,你真不能走,我老婆子所遇的如此怪事,委实非要你这等绝顶聪明之人,方能帮我研判解答。”

    赛伯温明知不抄,但却仍自镇定心神,含笑说道:“老婆婆请讲,赛伯温只要智之所及,必将竭尽驽钝。”

    魂老婆婆“哼”了一声,两道冷电似的目光,首先盯在“屠龙手”闻人俊的脸上,缓缓说道:“闻人老弟,据我与虞令主的感觉,‘玄冰凹’中,常常闹事,并时有机密外泄,仿佛藏有奸细?”

    闻人俊点头说道:“小弟也有这种感觉,正设法查察之中,倘若被我查出是谁,非把那厮零割碎剐或活生生地喂了我百里姊姊的‘雪发灵蛇’及‘血色蜈蚣’不可。”

    他一面向魏老婆婆咬牙发话,一面却用跟角余光,冷瞥卫涵秋所扮的“千面刘基”赛伯温,察看神色有无变化。

    卫涵秋闻言以下,越发知道闻人俊已对自己生疑,但在神色之间,也越发装得泰然自若。

    魏老婆婆端起几上香茗,饮了一口说道:“我与虞令主,遂商定了一条妙计,要想查出潜伏‘玄冰凹’中的奸细,究竟是谁。”

    卫涵秋含笑问道:“老婆婆与虞令主,定的是什么妙计?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狞笑答道:“这计原是虞令主所想,她要我代她假传死讯,停尸静室,则那奸细人物,必将进室查看,用虞令主便可发觉这厮的本来面目,究是哪个。”

    卫涵秋抚掌赞道:“这真是一条妙计,但不知虞令主为何不依计而行?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目闪凶芒说道:“这就是我所认为不可思议的怪异之处,一开始便弄巧成拙地害死了一位‘哈哈秀士’曹梦德,然后我只得饰词避开,好让那奸细人物,有机会人室查看,谁知等到我转回‘玄冰凹’中,虞令主业已几乎被两位老弟,来了个生埋活葬!”

    闻人俊静听至此,忍不住双眉一剔,纵声狂笑。

    魏老婆婆被他笑得好不糊涂起来,愕然问道:“闻人老弟,我已经气得要死了,你怎么还这样发笑?”

    闻人俊哈哈大笑,答道:“我笑的是那位奸细人物,潜入我‘玄冰凹’中,虽然事事得心应手,把我闻人俊玩弄于股掌之上,但如九尾天狐毕竟在醉后露尾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,语音微顿,伸手在卫涵秋肩头,重重一拍,目闪厉芒,狞笑问道:“赛兄,对方一着棋差,眼看即将被我平反败局,你说我高不高兴?”

    卫涵秋明明听出闻人俊语涉双关,机锋冷悦,却仍含笑点头说道:“这是我们图谋已久之事.一旦有了结论,岂仅闻人兄高兴,连小弟赛伯温也有点眉飞色舞。”

    闻人俊暗佩对方的镇定功夫,遂“哦”了一声问道:“赛兄,你居然也与小弟同心,闻人俊看来是双目不盲,交着好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不是傻瓜,她心计原极凶狡,听到此处,业已听出闻人俊与赛伯温之间,有了芥蒂。

    她有此发现以后,目内凶芒如电地便向赛伯温的脸上看去。

    闻人俊纵声狂笑叫道:“老婆婆,你不必看,你的心中疑问,只有我们这位‘千面刘基’赛伯温兄,能够替你解答。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怪笑说道:“既然赛老弟能够解答,我老婆子便要向他请教了。”

    闻人俊摇手笑道:“老婆婆,在你向赛伯温兄请教之前,小弟想先向你请教一件事儿,此事关系极大,务望老婆婆明白相告。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笑道:“闻人老弟有话请讲,我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闻人俊扬眉问道:“老婆婆既系与虞令主合订妙计,则虞令主伤重致死之事是无中生有了?”

    魏耄婆婆点头答道:“虞令主岂仅未死,并未受丝毫伤损,她是好端端,活泼泼的一个人儿。”

    闻人俊又复问道:“既然如此,则老婆婆所说虞令主巧遇卫涵秋,‘北令南幡’互相恶斗之事,也是空中楼阁?”

    魏老婆婆赧然笑道:“自然决无其事,这是因为‘北令南幡’齐名当世,说他们互相恶斗,‘南幡’重伤而逃,‘北令’重伤而死,比较容易使人相信。”

    闻人俊转过酉来,向卫涵秋谲笑问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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