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白凤道:
“其实这些事也怪不得二叔,因为追根究底必是姓卓的有备而来。”
柴老二仍然在左掌搓着一对钢球,闻言他停下来道:
“大哥责备,小弟无话可说。不过姓风的那个老偷儿一到了白虎镇上,他娘的尽出些不该有的怪事,小弟惑疑水胆玛瑙的事。完全是姓风的在弄鬼。”
白不凡道:
“可有什么眉目?”
摇摇头,柴老:二道:
“昨日还把希望寄托那‘福来客店’的铁掌柜,不料姓铁的至今未回来,我正在叨念他呢,大哥就把我召来了。”
白凤道:
“田头陀同那姓卓的还住在你那儿?”
柴老二道:
“他们抱着不见东西不走人,限期十天,如今已快过四日了。”
老奶奶怒道:
“东西已丢,我们赔银子.难道他们还要命不成!”
柴老二苦兮兮的道:
“十天限期一到,我就得听他们的了。”
白不凡冷笑一声,道:
“田头陀这老小子一出现,我惑疑那卓清风是否真的如人们传说,他已死在大漠。”
柴老二道:
“前不久蓝旗社与大刀寨在三仙台那面一场搏杀,怎的不见,也没听说那‘包头红巾’于柏天出现。”
白不凡道:
“于柏天未出现,也许正与那卓清风有关,如果于柏天出现,卓清风可能真的死掉了。”
白凤道:
“爹,这与我们有关系?”
“怎的没有?关系可大着呢!”
柴老二忙问道:
“大哥,可否说来听听?”
白不凡缓缓道:
“本来我这次去大刀寨,观察了几天,只觉得大刀寨缺少个谋士,行事全凭常玉春的好恶.他约定我们十月十五日率同我们百名兄弟作为右翼支援,准备大举杀上清风台,一举而夺取三尖山的清风台,如今他那些受伤的人也治得差不多好了。当时我琢磨,他可能集中个三百来人,加上我们百名弟兄,四百多人是有的。”
柴老二道:
“大哥真要亲率弟兄们做为大刀寨的后援?”
冷然一笑,白不凡那鹰目炯炯一闪,道:
“昨夜之前是的,经过一夜思考,我决定改变心意。”
老奶奶这时低沉的问:
“不凡呀,联盟之事你倡仪久了,怎的到头来却又反侮,这会招来大刀寨的不满呀!”
白不凡道:
“娘,衡情量势,我必得有所转变。”
老奶奶道:
“说说看,你的理由。”
白不凡道:
“自从卓清风与于柏天相继的在大漠失去消息以后,我已对清风台发生兴趣,只因白虎镇上我们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付清风台,加上两年多来清风台只是由两个女人当家,这时候我们扑去,必落江湖人口实,如果连络大刀寨,情形就不同了,因为常玉春曾在卓清风手中吃过大亏。”他一顿又道:“本来联盟之事就要敲定,不料最近却又一连发生几桩怪事,连大刀寨附近的佟家酒馆中人也全数被杀,大刀寨惑疑这是福来客店人干的,以我看必不单纯,加上卓文君又同田寿出现,那么卓清风难道就不会出现?江湖上提起虎爪之字,谁不心惊肉跳!”
老奶奶道:
“所以你要改变主意了?”
白不凡坚定的道:
“不错,我必须要改变主意,这便是我把二弟白天召来的主要意思。”
柴老二道:
“与我有关?”
白不凡道:
“田寿与卓文君二人敢于明敞着住在柴家赌坊逼你,他们必然有恃无恐,也许那卓清风与于柏天二人,真的隐身于暗中伺机而出呢!”
柴老二忙皱眉头,道:
“大哥,如果于柏天知道三仙台之役,蓝旗社死了那么多人,他会不走出来?那他也太存住气了吧!”
白不凡道:
“也只有这一点令人不解。”
柴老二再问:
“大哥召我来的意思……”
白不凡抚髯一笑,道:
“我把这消息说给你听,意思是要你把住在你那的卓文君与田头陀打发走,当然,如果你运用得法,难保他们不大为感谢的不再向你讨取什么水胆玛瑙。”
柴老二一听,嘻嘻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我的乖,他简直的在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了。
白不凡更道:
“你也何妨告诉他们。你有本事说通我,不与大刀寨联盟,只此-功。足以令他们把你当成了真正而又可爱的朋友兄弟了。”
柴老二忽的向天大笑……
笑得他两眼直流泪的道:
“大哥呀,我们的柴家赌坊又屹立不摇了,哈……”
白不凡望望白凤,对柴老二道:
“其实我得老实告诉你吧-一”
柴老二收起笑,直视着白不凡,道:
“怎么?”
白不凡指着一旁的白凤,道:
“其实这也是昨日我回来以后小凤给我分析的,她说的对,我们在白虎镇上有字号,不像他们双方,清风台四村八部落,拚杀的时候皆能互相配合,平日里养之有素,那大刀寨更是据坚把守,攻之不易,而我们又如何同他们双方面可比拟,联盟以后,成功则好,失败则全完了,所以我想了半夜,才下了这决心的。”
柴老二望着白凤笑道:
“卓文君身边跟了个田寿头,娘的那老小子若不在,凭小凤的几句话,昨日就会把卓文君诱上台面,真可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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