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镇上可有不少人是认识阿凤的,她往那地方跑只怕她爹不高兴的。”
柴老二忙笑道:
“我们的目的是要把姓卓的拖下水,完了凤姑娘人一走,那姓卓的还怕他不来他个‘沙窝淘井’——越淘越深!”
冷哼一声,老奶奶道:
“好小子,敢情这就是你今夜溜到我这儿来的目的了。”
柴老二忙分辨道:
“临时起意的,老婶子明鉴。”
老奶奶一想,遂点头道:
“也好,阿凤又认得那个叫小千儿的,叫她去你那儿走动一下也无不可。”
终于,柴非一走出天阁楼,也走出如意楼来。
迎着西北风,柴老二把狐裘领子拉得高高的,大踏步往西街走去,虽说已把事情回报到如意楼,而且临时又约得白凤合诱卓文君,但想起柴家赌坊中住的田寿与卓文君二人,心中总是觉着毛毛的不是滋味。
匆匆走回赌坊中,柴老二刚刚要往大厅走去,不料东角小客厢的厚布帘子打开来,“福来客店”的铁掌柜已站在门口向他招手,灯光下柴老二可看的真切,光景那铁成刚似是有事专门在候着他呢!
走近前去,铁成刚把布帘掀得高高的让柴老二走进去,边问道:
“柴老二,你吃过饭去哪儿了,我等得你好辛苦。”
凑近火盆,二人坐下来,柴非一道:
“有事?回春堂的端大夫来过没有?”
铁成刚道:
“端大夫还在大刀寨,我的伤也快好了,倒是有件急事情我等着问你。”
柴老二一怔,道:
“铁兄有话尽管直说。”
伸手指着大厅另一面的一间大客厢,铁成刚道:
“怎的我好像看到清风台的姓卓的同那个怪头陀二人了,他们为何在你这儿住着。”
柴老二一声叹,道:
“还不是为了那个水胆玛瑙的事,他老姐的,他们这回可真的成了疯狗咬住破布袋,啃定我了。”
铁成刚道:
“何不告诉他们,东西是被‘偷魂老祖’风啸山盗去了,叫他们找姓风的要去。”
冷冷一摇头,柴老二道:
“要是普普通通的客人,姓柴的当然可以半耍赖的要他们这样做,可是他们是清风台呀,更何况还有个叫人躲都躲不及的田寿头呢!”
铁成刚道:
“必要时我挺身为柴兄出面做证!”
柴老二一笑,道:
“你的这句话令我柴非一羞煞,不该当初把你打成这般模样,不过,铁兄出来做证,又能证明什么,总不能空口白话吧!”
铁成刚冷冷一笑道:
“就我所知,柴兄的身手绝非泛泛,加上部众兄弟二人,必要时候姓铁的也不会袖手不管,清风台再是威名吓人,那也是卓清风在的时候……”
柴老二道:
“这些我也想过了,那是非必要不做此打算,好在姓卓的限期十日,这才头一天未过完呢!”
铁成刚道:
“姓卓的与那田头陀二人在此一住,我在此就不方便了,还是……”
柴非一忙伸手一拦,道:
“这倒没关系,铁兄只要不出去,他们是不会知道的。”
铁成刚道:
“这么办,我写个案子,你着人连夜送上‘福来客店’去。”
柴非一道:
“有件事我尚未同铁兄提起过。”
铁成刚道:
“是什么事情?”
柴非一起身走到门边,小心的掀开布帘一角往外看了又看,这才又低声的对铁成刚道:
“镇上这几日来了不少外地人,有不少全住在你的福来客店,像这种天气,这种时候,这些人来到此地为做什么来的?”
铁成刚双目一亮,道:
“哦!真有这种事?”
柴老二道:
“我之所以对铁兄提起这些外地来的人,是因为铁兄的真实身份不同,必定会知道这些人来到这三不管的白虎镇做什么来的。”
铁成刚道:
“我被你这一顿好整,连大门也未再走出去,怎的会知道这些人来是为什么的。”
柴老二一想,又道:
“你不知道,但那戈大人必然知道,我会着人替你送条子去,你就不妨在见面后顺便问问他不就知道?”
铁成刚一笑,道:
“我会问的。”
于是,柴老二命人送来纸墨,铁成刚遂写了一张便条,命人连夜送上“福来客店’中去了。
那福来客店距离柴家赌坊并不远。
即算整个白虎镇也不算大。
但是戈连却并未来这柴家赌坊。
有一张纸条,那是铁成刚写去的条子,戈连却在上面写了两个字:
“回来。”
铁成刚接到这条子一看;他望望自己的双足,且又站起来走了几步,这才对惊异的柴老二道:
“替我弄支手杖来。”
柴老二忙问:
“你真的要走?”
铁成刚道:
“当然要回去,不定还会马-亡回来的。”
柴老二点头道:
“我去给你找手杖。”
柴老二走出小客厢,心中在琢磨,奶奶的,福来客店这批家伙,一定全是省里来的官差,这些人窝在这白虎镇上来干什么的?倒是令人不解呀!
不旋踵间,一支手杖由柴老二亲自送来,见铁成刚已把棉鞋套在双脚。
铁成刚接过手杖,试了试,点头道:
“柴兄,我走了,不定一会儿又回来的,因为这时候还真不愿意惹上大刀寨姓宫的呢!”
柴老二笑道:
“听人传说那姓宫的也受了伤,一时间他还不会找上福来客店吧!”
铁成刚道:
“暂时防着点总是好的。”
于是,铁成刚走了。
他走的可不慢,别看他的双脚还隐隐有些痛。
白虎镇并未因大雪而失去热闹,大雪只是把大地盖了-层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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