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戏给卓大爷看,老子只装没看见。
微微一笑,卓文君好整以暇的冲着柴老二一笑。
柴老二可真绝,他竟然会口吐白沫的喘息道:
“完了,完了,那东西不见了!”
卓文君更绝,他一把揪住柴老二,骂道:
“姓柴的,你想吃我卓文君?”
不料柴老二突然头一偏,人已往地上倒去,卓文君心中在想,你小子装的可真像,东西不见多日,你竟会一些不知道?骗鬼!
但柴老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,任谁也看得出来他绝不是装的,即使卓文君心中明白柴老二假装,这时候也无法对一个昏倒于地的人下手修理。
处在这时候,卓文君只得双手托起柴老二走出库室,门口的田寿嘿嘿笑道:
“小子,你可得存住气,再有什么花招你也千万别动摇自己的决心和意志。”
卓文君把柴老二往室内一张檀木床上一放,笑对田寿道:
“田叔,我们这是干什么来的,你老只管放一百二十条心吧!”
田寿道:
“姓柴的可是在你面前装熊?”
卓文君道:
“他摸不到东西气结过去了。”
田寿哈哈一笑,道:
“别管他是装的还是真的气结,你到院子里抱盆雪花来,我把雪花往他头上一盖,准能把这小子弄醒过来!”
卓文君道:
“大冷的天,那会不好受的。”
田寿道:
“不冷他怎会醒来过来的,快去取来!”
卓文君才刚一脚踏出门,便听得柴老二“啊”的一声,缓缓睁开眼来……
田寿冷笑一声,道:
“醒来了,敢情是怕洗个雪花澡吧!”
柴老二看田寿在一旁,忙着站起身来,抱拳作揖不迭的哭穷,道:
“田爷呀,你救苦救难大菩萨,可得救救我这可怜的柴老二呀!”
田寿把卓文君叫回来,指着柴老二道:
“他这是干什么?”
卓文君冷哼一声,道:
“其目的在求我的那颗水胆玛瑙。”
柴老二忙摇手不迭,道:
“冤枉,冤枉,天大的冤枉,卓仁兄你是看到的,我可是把你的那价值连城的宝具藏在我的最秘密地方呀,怎的别的珠宝全在,偏就是少了那玩意,这……这要我怎生的向你卓仁兄交待呀!”
卓文君怒道:
“谁知道你是存的什么心。”
柴老二双手一摊,道:
“卓仁兄,你看我这光景,像吗?”
田寿一拢头上披的长发,冷哼一声,道:
“像,你当然装的像,否则怎能骗得了人的。”
柴老二急的又见冷汗珠,道:
“东西不知怎的被人盗走,这事已经发生,我柴老二只好认倒楣,但求卓仁兄手下留情,开个价我照数赔上。”
卓文君大怒,道:
“放屁,谁要把东西折价,东西不见你得找啊!合着你金多,赔了就完事,哦呸!”
田寿突的一把扭住柴老二,骂道:
“这些年你在这白虎镇上设赌局,清风台的银子你也照样的掳,娘的,你可真是生冷不忌呀!”说着伸手一个嘴巴子打去!
不料田寿的一巴掌快,柴老二的头偏的更快,“咻”的一声,田寿已打了个空,倒是令田寿一怔。
柴老二早急急叫道:
“东西丢了我当然要找,田爷说清风台的银子照吃,那也是无奈的事,天下开赌场的怎会管得到台面上银子何人的,那得凭运气靠本事呀!”
卓文君沉声道:
“姓柴的,闲话少扯,快拿东西出来,要知清风台的东西你吞不了的,还是乖乖拿出来吧!”
柴老二哭丧的道:
“卓仁兄,东西真的丢了呀!可绝非是我姓柴的心存觊觎,再说这事情既已发生,总是要解决的,二位以为呢?”
卓文君稍作缓和的道:
“不错,事情是发生了,当然也得适当的加以解决,眼下我们就听听你的解决之道。”
柴老二忙对田寿道:
“田爷,你松松手如何?”
田寿右手一松一推,口中骂道:
“去你妈的!”柴老二并未被田寿推滚出去,他有意无意的原地一个陀螺急旋身,还是站在原地,这一招辙地旋风式,田寿当然识得,却是柴老二腰身一闪又闪的,令田寿猜不透这姓柴的小子究竟吃几碗干饭!
晃里晃荡的站稳身子,柴老二道:
“田爷,你要是再用那么一点力道,只怕我柴老二的腰也会闪断了呢!
田寿冷哼一声道:
“姓柴的,你就别逗了,快说出你的解决之道吧!”
柴老二道:
“以柴老二的意思,二位且在我这赌坊住几天,一切招待我柴老二亲为二位安排,然后我再四出打探,看这玩意儿到底是被哪个绝子绝孙的王八蛋弄走了。”
卓文君与田寿对望一眼,二人全明白,这个暗亏也只得暗吃,奶奶的随他去骂了。
田寿咬牙,道:
“要是找不到呢?”
柴老二坦然的道:
“柴老二只好听卓仁兄的了。”
卓文君望望田寿,道:
“事情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真假也就难分了,田叔呀,我们似是被柴老二打了一闷棍,看来他这一下子可够狠的,你老说该怎么办?”
田寿道:
“东西是你小子的,田叔只是来做见证人,如今出了这纰漏,田叔我不便拿主意,一切全看你的吧!”
卓文君想了又想,其实他心中早有安排,现在,他只是装装样子给柴老二看。
缓缓的,卓文君道:
“三天,我们在这儿住三天,三天一过再找不到东西,姓柴的,那就得听我的了。”
柴老二道:
“才三天呀,我的卓大少爷!”
卓文君道:
“你要几天?”
柴老二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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