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!”
于是,田寿这才与卓文君策划,如何攻上大刀寨的事。
首先,田寿命人赶往蓝旗社通知蓝旗社的人马,两日后赶到白虎镇的东北方元宝山会齐。那蓝旗社在广义镇,有六个分旗社分布在广义附近,人马很齐,总有个六七百人。
以田寿的想法,即使于柏天不在蓝旗社,他的六分旗随便召集起来,也不会少于三百人,有了这些人,足可以攻上大刀寨了。
现在是正午。
也是田寿约那蓝旗社来这元宝山的时刻。
田寿与卓文君率领着五十名清风台子弟兵,一行已经登上元宝山上,却是四下里静悄悄没见一个人,遑论是蓝旗社的人了。
下得马来,卓文君忙着命下面的人啃吃干粮,那田寿却双手叉腰,跳起脚来骂:
“他奶奶的熊,蓝旗社的人全死光了,怎的这时候还未见他们的人来,他娘的老皮,我们这是行军打仗,可不是约他们来游山玩水的想来来不想来不来呀!”
“也许他们路上耽搁了,我们再等等。”
田寿道:
“我约定的时辰早他们多出半日,等我们攻向大刀寨也正是二更天,时辰上是耽搁不得的呀!”
卓文君道:
“也许蓝旗社正有急事在办,无法赶来了。”
“混世头陀”田寿怒骂道:
“蓝旗社在广义镇上,即算出了什么天大的事,也该匀出个人来说一声,怎么的,我把信着人送去,他们理也不理呀,操他娘!”
卓文君急又问道:
“田叔,万一蓝旗社那面没有人赶来,我们怎么办?”
田寿道:
“且等一个时辰再说。”
卓文君忙从一个清风台兄弟手中接过一些吃的东西送上田寿,道:
“田叔,先吃些干粮,完了也好再商量。”
田寿接过干粮,匆匆啃了几口,却是不停的踮起脚来望向远方,远方那是蓝旗社的人必来的那条山道,然而却又未见一人。
不,这时候那条路上匆匆而来了两人,两个女人。
细看这两个女人,一个是老太婆,她穿了一双红花缎面绷头鞋,袜子漂的白又亮,罗衣裙也是黄底大红牡丹花,挽了个老绵羊尾巴结,上面包着个绣小花透顶帽,面目清丽,双目有神,走起路来不带风声,却又十分沉稳。
跟在这灰发老太太身后的,却是个十三四的女孩子,这少女体态轻盈,明眸皓齿,看来有些小家碧玉模样,但走起路来显出大家闺秀的样子,一身短衣线长裤,踩着一双轻便梦底绣鞋,走几步总会问一声:
“伊娘,白虎镇还有多少路呀!”
而老太婆总会回应一句:
“快到了。”
两个女人缓缓登上元宝山,面前却见不少人正坐在树下养精神,近面一个年青人笑问道:
“请问老太太,可是从广义镇来的?”
老太婆看了这年青人一眼,道:
“你是谁?”
不料坐在大树底下的“混世陀头”田寿早叫道:
“他娘的,敢情大老远的来会你那位老伴来了!”
老太婆转头望过去不由得嘿嘿笑道:
“好啊!原来你这冒牌头陀竟在这群人中呀!”
田寿挺身而起迎上去,道:
“白虎镇上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,合着要你这老太婆也急急的赶来赴会呀!”
不错,来的正是“偷魂老祖”风啸山的老婆,江湖上有名的“梁上燕”刘金定,跟在她身后的名叫小穗儿。
那风啸山夫妻二人一生未曾生养孩子,他们就养了小千儿与小穗儿二人,且又将一身本事传授。
那小穗儿与小千儿同年,二人看来是师兄妹,又是兄妹,但风啸山夫妻二人的最后心愿则是看着他二人成为结发夫妻。
现在,刘金定带着小穗儿也赶来这白虎镇上,她们当然是要与风啸山小千儿会合的。
呵呵一声笑,刘金定道:
“怎么的,大山里你这假出家人领了这么一群扛刀拿擒的,敢情是结伙打劫呀!””
田寿“呸”的一声,道:
“我把你这个外表高贵,内里却是一肚皮下水的老贼婆,你凭哪一点看我们是当强盗的?”
刘金定-笑,咧咧嘴,道:
“我也是说嘛,混世头陀算得是风尘异人,他怎么会干那拦路强梁行业。”
田寿怒道:
“老太婆,你也别闲扯谈了,说说看你一路上可曾遇上什么人?”
刘金定一手拄杖,一手一摊,道:
“人?什么?他娘的鬼影子也没遇上一个呢!”
田寿跺脚,气唬唬的一伸手,道:
“滚,快去白虎镇上会你那位可爱的老丈夫去。”
“梁上燕”刘金定冷哼一声,道:
“姓田的,你他娘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吧,就我老婆子所知,你当年也是在女人堆中翻滚的人物,便在你风流抓西抓东落空以后,摇身一变成了个混世头陀,这些你能否认?”
田寿一听大怒,骂道:
“我把你这老不死的臭婆娘,今日若非田大爷有事,非在这儿打上一天一夜不可!”
刘金定高叫道:
“谁怕谁来着,打就打!”
卓文君一听,忙施礼不迭,道:
“前辈快走吧,风老还在白虎镇上苦等呢!”
刘金定一怔,指着卓文君道:
“你怎么知道的?八成你是屁股沟夹扫把——冒竹吧。”
卓文君忙笑道:
“晚辈绝未乱说,而且在下也曾与风老愉快的合作过两次生意呢!”
刘金定张口一笑,露出缺个门牙的大嘴巴,道:
“年轻人,你见过我先生?”
卓文君道:
“那是三四天前的事了,现在风老必然还在。”
刘金定道:
“我知道他在白虎镇,我是问你他落脚在什么地方?”
卓文君尚未回答,田寿已冷冷的道:
“不就是破庙词堂,稻草堆乱葬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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