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吧。”
小千儿这才清清喉咙,对面前握着擀面棍的祈小蝶道:
“我说出来你一定要相信哟,因为我说出来的全都是大实话。”
祈小蝶道:
“我相信,我一定会相信的,你快说。”
小千儿点头又道:
“听完了你也不能太伤心哟?”
祈小蝶一楞,道:
“伤心?伤什么心?”
小千儿道:
“比方你会痛哭,甚至-气之下上吊什么的——”
祈小蝶道:
“怎么会呢,我只不过想知道单爷这一年来到什么地方去了,如此而已。”
小千儿弯腰拖出一张板凳,道:
“你坐下来听,我也尽量说得仔细些。”
祈小蝶摇头,道:
“不用了,你只简单告诉我单爷他人在什么地方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小千儿道:
“死了!”
锅灶旁的“青面兽”和先第一个冲近老婆身边,伸出双手去扶,光景是知妻若莫夫,那祈小蝶还真的全身松散着要跌下去,宛如一身骨节全散了。
虽然如此,和先还是满面得意之色,道:
“你何必为那种缺情少义的色鬼伤心的,划得来吗?”
极力摇晃着头,祈小蝶双肩猛力一晃,人已清醒着站起来,她咬牙沉声问小千儿:
“单爷是怎么死的?”
小千儿道:
“你看看,我叫你坐下来仔细聆听,你偏要我只说一句,现在你怎的又要问?”
擀面棍已托在手中,祈小蝶道:
“闭屁少放,回答我的问话。”
小千儿道:
“怎的我小千儿遇上的女人,全都是任般狠的,看来我这辈子要当和尚了,打他妈一辈子光棍算了。”
不料怔在一旁的老太婆忽的尖叫道:
“单不同是如何死的?”
小千儿先是看看自己手脚,又摸摸自己眼睛脖子,道:
“提起怎么死的,连我小千儿也头皮发麻,他是被人先挖出眼珠子然后大卸八块,就这么的死了。”
“玉观音”祈小蝶再一次的摇摇欲倒,只是她身后站着个“青面兽”和先,早一把搂紧在怀里,一只大手就在她的酥胸上揉呀揉的边低声道:
“看你,看你怎的气成这光景,干吗呀!”
一旁的老太婆沉声喝问,道:
“小东西,你说单爷被人大卸八块,这下手的人是谁?是什么样的大罪,非得大卸八块的。”
小千儿道:
“有句常听人说的话,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吧,姓单的就是这样子,只可惜他的目的未达就被活捉去了。”
老太婆道:
“可是在白虎镇?”
小千儿点头,道:
“不错。”
老太婆跌足道:
“单爷敢情是糊涂了,他只要说出大刀寨的名号,我老婆子不信白虎镇上谁还敢动他一棍汗毛。”
小千儿道:
“姓单的当然提了,他高声叫出自己字号,还把大刀寨二当头宫彪也搬出来,只可惜对方一心要杀他,奈何!”
老太婆怒哼一声,道:
“难道就不怕大刀寨找上门?”
小千儿道:
“当然怕,所以他们把单不同拖在荒山上下手,完事以后谁也不知道,大刀寨再狠,总不能血洗白虎镇吧!”
尖声干嚎着,祈小蝶喘息的道:
“小东西,你这些话全是真的吧?”
小千儿道:
“有句虚假,我小千儿就是王八盖里蹦出来的。”
祈小蝶又自和先怀中挺直身子,道:
“说吧,究竟是谁非要他的命。”
小千儿道:
“我说了只怕你们又不相信了。”
和先喝骂道:
“小王八蛋,别他妈的油腔滑调,快说是谁杀了单爷的,如有虚伪,和大爷一把捏碎你。”
小千儿打声哈哈,道:
“我操,刚才你在听了单不同死了以后,差一点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呢,怎的这时候又是这般欲找人拼命样子,要说你也转舵得太快了吧!”
和先冷冷道:
“人死不记恨,再说姓单的一死,就和大爷而言,他算是个失败者,为了我老婆,自然要知道是谁对单爷下的恁般毒手,小子,你就快说吧!”
小千儿这才缓缓的道:
“单不同是死在两方面人的手中。”
老太婆怒道:
“哪两方面人?”
小千儿道:
“以目前情形来看,你们似是在有求于我了。”
和先大怒,骂道:
“真他奶奶的罗嗦,快说!”
小千儿道:
“话可不能恁般讲,等到我把你们急欲知道的全抖露出来以后,接下去的就是你我双方一场拼杀,小子我在想,这笔帐我是赔还是赚?”
老太婆骂道:
“去你娘的,你不说我们也会去白虎镇打探出来的?”
小千儿一笑,道;
“哈,真有你的,事情想的倒挺容易嘛,既是这样,我也省省力气免开‘敝’口,还是专心应付各位吧!”
祈小蝶忙沉声问:
“现在我就是等不及的要你来说。”
淡然一笑,小千儿道:
“实说一句,这件事也只有我师父同我二人知道,除外白虎镇是不会有人知道的——”说到师父二字,小千儿回头床上一望,一看之下吃了一惊,怎的师父似已睡着,细听之下还在十分均匀的打鼾呢!
小千儿以手示意,低声道:
“三位,我师父睡了,说话可得小声点。”
“玉观音”祈小蝶道:
“那你还不快说!”
小千儿这才低声,道: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他说的声音低,但对面三人却听的十分清楚,直到——
-->>(第5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备用站:www.lrxs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