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时下手,但那种场合……”
风啸山冷笑一声,随手又自怀中取出三把尺半长尖刀,尖刀地上一抛,道:
“你太小看姓柴的了,这些刀还是在站在你身后几人身上取来的,试问这些人是你的保镖?若然,我老头子算是白白瞎操心了。”
缓缓拾起三把尖刀,卓文君咬牙破口大骂,道:
“他奶奶的我这就去找他姓柴的!”
风啸山不疾不徐的道:
“是我就不会这时候去找他。”
卓文君怒极反笑,道:
“哈哈……如是明敞着干,卓文君怕他个鸟。”
便在这时候,房门有了声音,卓文君怒喝一声:
“什么人?”
房门外应道:
“是我,铁成钢。”
卓文君道:
“你来干什么?”
门外铁成钢道:
“我是个生意人,找你卓老弟台,自然是谈生意。”
卓文君沉声道:
“你开的是客店,我又不想吃饭住店,彼此无什么好谈的,你请吧!”
铁成钢门外打个哈哈,道:
“眼前,当然不是请你卓老弟台照顾我的饭店,但有项极为重要的秘密,那可是你老弟台非知不可的。”
“呀”的一声,房门拉开来,灰暗的外面,铁成钢一人站在那里捋着胡子而笑意盎然。
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“青衫秀士”卓文君道:
“请吧。”
铁成刚走入房中,却见风啸山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,不由打个哈哈,道:
“一场纠纷轻易被风兄化解,铁成刚十分佩服。”
风啸山仍然是既不承认自己是风啸山,也不否认,只淡然的一笑,起身欲走。
卓文君忙道:
“且等等如何?”
望望铁成刚,风啸山道:
“你们要谈生意,我在一旁不便,还是——”
铁成刚忙摇手道:
“有个中间人在场也是好的。”
不料风啸山摇头道:
“一生不为人担保,这回自然不例外,我还是回避的好。”
卓文君伸手一挡,道:
“我尚有事相商,且请稍坐如何?”
风啸山一笑,道:
“也好,你们一边小声说,我这里伸手堵住两耳朵。”
他还当真举手塞住两支耳朵。
卓文君耸肩露个苦笑,对铁成刚道:
“阁下可以说了。”
铁成刚搓搓手,道:
“这件消息对你老弟来说可大着呢,就算是天塌下来,大概也不过如此吧!”
卓文君一怔又惊的问:
“什么事,快说?”
铁成刚道:
“这个消息我可是担着绝大的风险,如果我只是白忙活一阵子,倒不如三缄其口,明哲保身。”
卓文君一哼,道:
“你出个价码吧!”
铁成刚右手一伸,食指上翘,道:
“黄金一千两。”
卓文君并不惊异,因为一千两黄金他目前有,那是他从赌桌上赢的,只是他觉得姓铁来的太巧合。
冷冷的,卓文君道:
“想必这消息值一千两黄金。”说着打开包袱,当场取出十个金砖往桌上一放,道:“这些是你的了。”
铁成刚搓搓双手哈口气,立刻取出布巾把桌上的千两黄金包起来,边连连道:
“绝对值得。”
卓文君道:
“可以说了吧!”
铁成刚先是看看房子一边坐的风啸山,然后在卓文君的耳边一阵嘀咕……
卓文君的面色先是一阵红,然后由红转青,等到铁成刚话说完,他已怒不可遏的道:
“是谁干的?”
铁成刚遥摇头,道:
“我知道,但我不能说。”
卓文君道:
“为什么?”
铁成刚道:
“只因对方我惹不起呀!”
“叭”的一声响,卓文君又是十个金砖砸在桌面上,道:
“说吧,即算真的被对方知道是你姓铁的露了口风,至少你已赚了两千两黄金入口袋了。”
铁成刚一拍大腿,道:
“也罢,树长千年劈柴烧,人活百岁终是死,人为财而死,鸟为食而亡,这原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说完又凑近卓文君耳边,轻声的说了几句。
卓文君冷冷狂笑,道:
“他奶奶的,想来也是那群王八蛋们干的。”
铁成刚这才轻声道:
“快回三尖山清风台吧,不定那面出了什么乱子呢!”
走至风啸山面前,铁成刚伸手拉下风啸山堵在耳朵上的手,笑道:
“真君子也!”说完哈哈一笑的走了,临走,他还回头隐隐的望了风啸山一眼。
房门又被卓文君关起来,却听得风啸山冷笑道:
“姓铁的真厉害,一件事情分段卖,而且还卖了个好价钱,真奸!”
卓文君道:
“你全听到了?”
风啸山冷冷道:
“本来我也会把事情奉告的,因为我就是由于这件事情,才叫你早早离开此地的。”
卓文君一愣,道:
“何不早说,白叫姓铁的赚去我两千两黄金。”
风啸山淡然的道:
“君子不挡人财路,再说你的这些黄金又不是你拼老命流血汗赚的,被他人稍加剥去一些,你也不会心痛。”
卓文君呵呵一笑,道:
“有道理,我是一些也不心痛。”他一顿,拉着椅子凑近风啸山身边,道:
“现在,该谈谈我们的事了。”
风啸山道:
“说吧,我正听着。”
卓文君起身拉开房门,先向外面看了一阵,这才又紧紧把门关起来,光景透过一股神秘的到了风啸山面前:
“一千两黄金,我要你替我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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