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东如何?”
风啸山边起身,边对小千儿道:
“恭敬不如从命,我们上楼去叨扰掌柜一顿卤莱。”
便在掌柜礼让下,风啸山师徒二人登上“福来客店”二楼雅厢,掌柜的特命伙计端上拿手好菜,地窖里更抬出一坛陈年花雕。
风啸山并不开口多说话,只是对小千儿道:
“今日掌柜请客,不吃白不吃。”
小千儿边吃着,还竖起大拇指对掌柜的赞道:
“要说你掌柜可真够大方,嘻……”
那掌柜举杯连敬二人三大杯,方才一整脸色,道:
“二位可认得铁某?”
“不认识。”
掌柜轻摇着头,道:
“不会吧,虎制关铁成刚虽已改行开了这家小小福来客店,但对于当年道上的朋友也认得不少,兄台何必……”
风啸山双目精芒一闪,道:
“掌柜的,你今请我们吃酒,敢情附有条件了?”
伸手拾起竹筷,铁成刚笑让道:
“吃菜,吃菜!”
风啸山寒着脸,道:
“既然吃酒是假,且说出你大掌柜心中疙瘩。”
一声哈哈,铁成刚道:
“洛阳府台衙门段知府的眉毛,昌平县罗知县的半边胡子……”
风啸山立刻接道;
“尚有那总督府大公子面上永远洗不去的‘色’疤。”一声哈哈。他又接道:“这已不是新闻,几年前的事了。”
铁成刚点头道:
“是有几年了,但案子却至今未破,而我这个捕头也带着无限歉疚弃职而去。”
风啸山嘴角撩了撩,淡然的道:
“如果我是你,就没有什么歉疚可言,段知府罗知县为官不正,比之盗匪还狠几分,再说那总督的大公子,他人模人样的弄了七八个小公馆,他也不怕累死,而你却为这些人卖老命,犯得着吗?”
铁成刚道:
“不能尽忠,又愧职守,我不甘心。”
风啸山道:
“每个人对于他的过去,总会有或多或少的无奈与遗憾,大掌柜如今能掌起这个门面而开上这么一家大客店,虽言官场失利,也算商场得意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。”
铁成刚突的双目如炬,逼视着风啸山,道:
“容铁某斗胆说一句,提起几年前那几桩呕心个案,每次我都像是遇上过你阁下。”
风啸山十分平静的道:
“是吗?你能肯定见过我?”
铁成刚点头,道:
“你的人我不敢肯定,但你常在身边带着个娃儿,如今算算,那娃儿也该有他这般大了。”边指着小千儿。
风啸山道:
“即算大掌柜见过老朽,那也不能说就是我所为呀!”
嘿然一笑,铁成刚道:
“江湖上有位偷字辈高人,叫‘偷魂老祖’,可是阁下吧?”
铁成刚开门见山的道出名号,那是逼风啸山承认自己就是那传言中的“偷魂老祖”,不料风啸山却偏头对小千儿笑道:
“小子你吃饱了吗,完了我们要赶路了呢。”
铁成刚哈哈一笑,起身抱拳,道:
“算他单不同倒楣,我铁成刚也无能为力,嘿……”
大掌柜缓步走下楼,风啸山低声对小千儿道:
“干捕头的人大都好眼力,这姓铁的算是位好样人物。”
小千儿道:
“听口气姓铁的搬出他往日的字号来,敢情已对我们心生疑惑了吧?”
风啸山仰面干了杯中酒,道:
“岂仅是疑惑,根本就是肯定我们了。”
小千儿笑道:
“听起来十分有趣呢。”
风啸山道:
“今晚你来取回那包银子时候,自己可得当心些,我不同你一起来了。”
小千儿一笑,道:
“倒要闻一闻这姓铁的有几两几钱重,嘻……”
秋夜寒,霜露浓,四周山峰罩白头。
是的,这夜的月光又是朦朦一片。
小千儿双手托着个大铜香炉,腾身过了那道高围墙,只几个起落,人已到了那座精致的天阁楼,先是四下观望一阵,这才又把阁楼那两扇木门撬开来。
小千儿面带微笑的闪身入门;轻轻放好铜香炉,黑暗中他把条桌上面的古玩抚弄了一阵子,正要退出天阁楼大门呢,突然天阁楼上面一声沉喝:
“小娘子,你要是想活命,那就嘴巴关紧些。”
低而尖吭的喝骂声,是女子的:
“你好大狗胆,还不快走。”
又听得男的道:
“老子叫你骂不出口来。”话声中女的“啊”了一声。
于是一切似是归于沉寂,除了衣衫的抖嗦声。
天阁楼下面,小千儿轻身登上阁楼门边,他伸头往里面看,灰暗中,只见这天阁楼叨拾得十分精致而明洁,小圆桌加上四支鼓形椅子全是雕花檀木制,从窗子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中,看得出这儿正是极佳的温柔之乡,销魂之地,那种温馨气氛,就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床榻的衬托下,宛似广寒仙宫。
只是辰是良辰而景却不美,因为正有一个大男人在替那床上难动分毫的女子扒下一身衣衫。
室中的光线是幽暗了点,但隐约仍可辨出那床上女子的面庞来,我的乖,这女子长的可真美,虽然她在发怒,怒得几乎双目欲裂,但在她频频甩动一头秀发中,仍然看得出她那美色绝伦的面容——新目弯眉,傲岸而挺直的鼻子,巧而红润的樱唇,这些全都恁般巧妙的镶在她那莹洁白嫩的脸蛋上。
迷人的又何止是她那张脸蛋,两个宛如高尖白麦馒头的奶子,颤抖中发出满月的光华,诱人极了,双手撕裂声中褪下那美艳女子的薄缎睡裤。
男的已在喘息着开始脱下自己衣衫了。
望着全身赤裸裸的女子,那丰盈的,美好而又玲珑剔透的胴体,那么诱人的全展露出来!
喘息的声音宛如在拉动一具破风箱,男子掩不住他那种激动与颤抖,几次未撕破自己衣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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