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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爷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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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四章 想当年心黑手辣第(2/4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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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不要钱,至少不要这一点钱,我要见魏祥,我知道你不是魏祥。”

    那人眼下的肌肉跳了跳,同样上上下下打量着君不海: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见我们老板?他很忙不方便见客,有什么事,我大多可以替他作主,但我必须警告你,胃口不要太大,我说过,我们并不怕事。”

    君不悔平静的道:

    “我和魏祥之间的问题,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解决,谁也不能代表他,谁也作不了主,魏祥在你们眼中是大老板,在我眼里,他屁都不如!”

    黑脸上浮起一层椿赤,但显然这人是在强自按捺着,他憋着声道:

    “是涉及钱财的纠葛?”

    君不悔笑了笑:

    “一部份是,另一部份还涉及个人的恩怨,那属于骨节,道义,和血肉的问题,就不是钱财可以摆平的了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显见其中内情相当复杂,这人略一沉吟,让开身子,伸了伸手: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请进去说话,我替你代禀老板,传不传见,全在他了。”

    君不侮挪步往里便走,边闲闲的道:

    “多谢传话,至于见得到见不到,那就全在我了!”

    那人深深看了君不悔一眼,没有答话,只将君不悔引过一条长长的雨道,推开一扇门,来到曲廊之上,廊后是一片极为清幽的花园,花园中间,建有一幢小巧雅致的精舍,他让客进入精舍的前堂落坐,管自匆匆去了。

    这是一间布置得十分豪奢的堂屋,四壁嵌合着刷金抹红的拼图板,顶上的承尘也是搭配相同的图案,地下铺设着厚软的红毡,一式的酸枝桌椅衬托着那张锦绣满陈的红木炕床,床柜间隔当中摆置着多样玲珑古玩,两座人高的冰花碎纹古瓶分插着颜彩斑烂的孔雀翎,四只黄铜火盆正燃着熊熊炭火,室中温暖如春,而那入眼的富丽堂皇,则更令人心满意足、陶醉熏然了。

    浏览着四周的陈设,君不悔颇生感慨,人生在世,有钱固然是好,有钱才有像样的生活,才有超人一等的享受,然而钱的来路却须要心安理得,像姓魏的这样罔顾道义,黑着心肝独吃独吞,银子虽说有了,后患亦自无穷,种下什么,便会得着什么,因果报应,总是不爽,现在,他不就找上门来了么?

    黄铜火盆在红红的燃烧着,空气里,飘漾着一股淡淡的芳香,于是,有脚步声音来近了,听那杂沓的步履起落声,好像来的还不止一个人。

    君不悔背负两手,静静的等待着正主儿进门,他倒要看看,这个无情无义、谋财害命的混帐东西,会是如何一副长像!

    门开了,那黑脸仁兄先一步踏了进来,然后往旁边一站,肃容垂手,是恭迎齐天大圣的架势、而一声干咳起处,一个骨瘦如柴、面有菜色,却偏生着一双精利大眼的高挑老儿缓步入室;这老头子虽是身着锦袍,发饰珠玉,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却宛似坊间推车卖浆的贩夫走卒,除了那双招子的亮,没有半点富贵相格,要不是君不悔早听过吉面瑞对此人的形像描述,他包管不信这老家伙就是魏祥,说不定还会怀疑这是打何处拉来一个叫卖“萝卜赛梨”的老贩子充数呢。

    魏祥背后,还跟着另外两个人,其中一个只有条右臂,左边的衣袖虚飘飘的扎在腰问,浓眉虎目,满脸横肉,颇有杀气腾腾的味道,第二个生得短小精悍,有一双老鼠眼,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不停,尖削的腮唇上还蓄着两撇鼠须,模样便越发透着鬼祟狠琐,叫人看了,恨不能捉只猫来叨他出去!

    黑脸仁兄等人都进了屋,转身将门掩上,魏祥管自朝正中间的太师椅落坐,一边端详着君不悔,嘴里却大刺刺的向着黑脸人物问话:

    “田英,要见我的,就是这个人?”

    叫田英的黑脸仁兄赶紧趋前两步,微微躬身道:

    “回老板的话,正是他。”

    魏祥注视着君不悔,嗓门在低沉中带一丝暗哑: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,找我有什么事?听他们说,你的来意不善,非但扬言我对你有所亏欠,还出手打伤了我店里的伙计,你无妨把话摆明了,是好是歹,我总有承担。”

    君不悔沉着的道:

    “我叫君不悔,看来你就是魏祥了?”

    魏祥点了点头:

    “不错,我是魏祥。”

    君不悔紧接着道:

    “‘病判官’魏祥?”

    脸上神色微动,魏祥缓缓的道:

    “这个称号,我已有十余年未闻未提,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

    君不悔淡淡的道:

    “从你以前一位故友之处得悉,明白的说,我也是受他所托,来与你结清一笔旧帐。”

    除了魏祥之外,房中其他三个人顿时怒目竖眉。狠瞪着君不悔,大有蠢蠢欲动,先发制人的意味;魏祥却沉得住气,头只轻轻一摆,十分从容的道:

    “哦,有这么一回事?你倒是说说看,我那位故友是何许人,我和他之间又有什么旧帐未清?”

    君不悔道:

    “吉百瑞,‘大天刃’吉百瑞,魏祥,这个名字对你可有意义?”

    魏祥的表情突然一僵,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,他目光锐利的看着君不悔,好半晌,才阴冷的道:

    “恐怕你是拿着吉百瑞的旗号做幌子吧?姓吉的就算不死,也会衰老得挪不动腿了,而且,为什么他自己不敢露面?”

    君不悔生硬的道:

    “我不必拿着吉大叔的名字来做幌子,魏祥、你与我吉大叔问的这本帐,只有你们两人清楚,如果他不说,我怎会知晓?吉大叔没有死,他活得很好,至少比你想像中要健朗,你当年破了他的气穴,造成他不可克服的隐疾,但他仍旧活下来了,更活到足以差人向你讨债的辰光,这是你预料所不及的吧?”

    魏祥慢吞吞的道:

    “约莫你就是吉百瑞差来讨债的人了?”

    用力点头,君不悔大声道:

    “正是;吉大叔本人因为真力已散,难以聚气运功,才把他的一身活儿传给了我,由我全权代表他来与你结清旧帐!”

    魏祥不带丁点笑意的笑了笑:

    “你有足以代表吉百瑞的凭证么?”

    君不悔道:

    “当然有--”

    “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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