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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爷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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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 江湖恩怨何时休第(2/4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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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小丽,你对我真好,不是有人为了无端之由,要不利于令尊,我怎能坐视不管?何况起因还是为了你?这就非得出力卖命不可了!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又忙道:

    “小丽,你住到盛家来,可就是令尊的主意,叫你避难来的?”

    点点头,方若丽道:

    “我是前天才来,没料到今日就和你碰上面!”

    君不悔笑了:

    “这是有缘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听得方若丽心儿猛跳,没来由的脸色泛红,却是别有一股说不出的熨贴滋味;君不悔好像没有察觉方若丽这异乎寻常的反应,接着问:

    “小丽,令尊可曾要求盛家人相助一臂?”

    方若丽道:

    “没有,爹还一再告诫,不准我提这件事,以免盛家伯伯得悉之后左右为难;江湖恩怨,多的是流血豁命结果,爹不愿连累人家……”

    君不悔颇有同感:

    “不错,令尊这样做足见老于世故,通达人情,姓盛的一家过得挺美满,何必叫他们凭白牵心挂肠?盛南桥年纪也大了,只怕经不起多少波折!”

    方若丽却忧形于色的道:

    “我想到另一个问题,君大哥……”

    君不悔问:

    “又是哪里不对劲啦?”

    双手托着下巴,两时搁在膝上,方若丽表情沉郁:

    “顾大叔……他也在我家里。”

    怔了怔,君不悔随即开朗的道:

    “这不要紧,我和顾老乞是一码事,帮着你方家抗外侮又是一码事,等龚弃色的这段公案了结,如果我们尚留得命在,随便顾老乞怎么吩咐都行,只要他划下道,我包管奉陪到底!”

    方若丽艰涩的道: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我爹的立场……”

    君不悔态度真挚的道:

    “我会考虑到令尊的立场,决不会使令尊坐蜡,顾老乞待怎么办,我总以不伤令尊的感情就是。”

    一阵激动涌上心头,化做两眼的润湿,方若丽窒着声道:

    “委屈你了,君大哥!”

    拍拍方若丽的香肩,君不悔故作洒脱状:

    “瞧你,小丽,我们自己人,还说这些客套话干什么?也不嫌见外?”

    方若丽伸出自己的右手,轻轻按住君不悔触肩的手背,她的动作虽然轻柔,但君不悔却有的电似的感觉;以前,他们不是没有过类似的细微的肌肤接触,君不悔从未有像此际的震荡,有情无情,是否就相差在这一线的感受?

    君不悔不敢去想,更不愿去揣测,他忽然有一种负罪似的愧疚,于是,他慢慢抽回手来,脸上那抹佯装的笑容,也变得恁般不自然了。

    怔怔的凝注君不悔,方若丽的双瞳中仿佛迷漾着一层水雾,一层意义错杂、情态悠忽的水雾,好半晌,她才神色落寞的道:

    “你--准备几时走?”

    君不悔暗里一激灵。赶忙坐正了身子,道:

    “等一下便上路,事不宜迟,早早赶到你家,也好叫你多宽一份心。”

    方若丽戚然道:

    “好想跟你一起回去,君大哥,盛家老小虽然都对我不错,到底不是自己的家,住久了不习惯,尤其心里担着事,更加日夜恍惚,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,这样的辰光,实在太空虚、太可怕……”

    君不悔呵慰着道:

    “这只是令尊的权宜之计,不会让你在外面耽太久的,小丽,你要多忍耐,非常之时,就要以非常的毅力去承受,你该想到今尊,他的处境,不是比你更要艰苦难挨?”

    方若丽低声一叹:

    “从小,爹就教我练武,只恨我兴趣不大,没把心思全放在功夫上面,学到今天,仅只练成个半调子,上不上,下不下,进不能克敌,退无以保身,还替爹凭添了累赘,早知如此,以前干脆不去练那劳什子武功,也强似现在高低摸不着边际!”

    君不悔笑了:

    “女儿家嘛,本来便不是习武的适当材料,娇柔端庄的大姑娘,却挥拳抬腿,舞刀抡棒的实在也不甚雅观,令尊教你功夫,可能只为使你强身自卫之用,没巴望你去冲锋陷阵,拔旗夺魁--

    形态中流露着那样的了解与关怀,君不悔又接着道:

    “小丽,别再自怨自艾了,那边的事,有令尊、有我在、不必你去操心,一待艰险过去,我马上就会有消息给你,好好待在盛家,就算你帮了忙啦!”

    方若丽殷盼的道:

    “不止给我消息而已,君大哥,我要你亲自来盛家接我!”

    君不悔尴尬的道:

    “但,但是盛向桥那一家子人对我可不大友善,再说,你曾在他们跟前帮我讲过话,表面上却装做互不相识,一旦这种关系揭开,会不会影响他们对你的观感?”

    方若丽哼了一声:

    “我才不管他们对我观感如何,我只要你来接我回家,要是你不愿进门,只在外面叫人传报一声,我就会连蹦带跳的跑出来了!”

    君不悔笑道:

    “这样一来,你原来仗义执言的超然立场,就会一下子变得不超然啦!”

    唇角微撇,方若丽道:

    “谁在乎这些?随他们怎么去嘀咕吧。”

    搓着双手,君不悔沉缓的道。

    “好,就这么说定,假如我能来接你,一定会亲自前来--”瞪着眼,方若丽怔怔的道: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说?假如你能来接我?君大哥,为什么还有‘假如’?”

    君不悔老老实实的道:

    “上阵搏杀,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,小丽,龚弃色那一帮人,亦非省油之灯,这次存心反扑,必是有备而来,我不敢说稳操胜算,唯有尽力抗拮,万一发生什么意外,即使想来接你,也怕力不从了……”

    心腔子猛然收缩,方若丽惊悸的道:

    “不,君大哥,你一定不会发生意外,你一定能占上风,答应我,君大哥,你要好生保重自己,珍惜自己,你要来接我回家……”

    有一份契合在无形中嵌接于君不悔的灵魄深处,这份契合的另一边来自方若丽情感的投注,两个人都没有进一层叙说什么,但彼此却有不在言传的灵犀相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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