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傲爷刀

首页
关灯
护眼
字体:
第二十七章 持其理毋暴其气第(3/4)页
   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
着道:

    “小丽,老实说,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盛南桥家里,至于你与盛家尚有渊源,对我而言,越发是没边没底的事,天下哪来这么些巧合?我要求教的对象刚好又是你们家的亲友?然则事实硬是如此,这,这岂非机缘拢凑得太也不幸?”方若丽悻悻的道:

    “你就不会多用用脑筋?我早就向你说过,爹在‘顺安府’有一位名头极大的好朋友,又有钱又有势,我还提起哪一天带你到他家去住些日子,不但可以吃饱逛足,搂几文零花银子亦不在话下;我一再点明了,你却听不入耳,不把我的话往脑子里记,现在可不又出了继漏?千家万户你不挑,愣是闯进了盛家大门,闹出这么一个结果,你,你就不替我爹娘想想为我想想?”

    君不悔张口结舌了好一会,才吃力的道:

    “你先别生气,小丽,不错,你是提过有这么一个亲近长辈住在‘顺安府’,可是,你一直没有说明你这位长辈姓什名谁,宅第座落何处,我又如何知道我要找的人便是你的这位尊长?天下事,巧到这个地步,亦未免有些离谱了!”

    小巧的嘴唇一抿,方着丽佯嗔道:

    “亏你还好意思分辩!我问你,若是你早知道盛家伯伯和我们的关系,你又打算怎么办?”

    略略迟疑了片刻,君不悔坦然道:

    “如果知道中间这层牵连,我会事先与你商议定当,再上门请益,原则不可更易,方式却尽量求其婉转,总之怎么做不使你为难,我便必然怎么做……”

    方若丽自是明白君不悔的苦衷,上命所遣,为情为义,皆难以推倭不前,要他打消原意,不啻陷之于忠信两失的境地,这便是害他了,如今有此一说,虽然仍欠圆满,却足见君不悔直心直肠,未藏机识,到底还是个血性汉子,而且,总还是顾念着她方家;面色稍微缓和了些,她慢吞吞的道:

    “这几句话,倒还中听;前早你提起要到‘顺安府’办事,要去了却一桩心愿,就是这档子麻烦?”

    君不侮点头道:

    “就是这件事,吉大叔的嘱咐,不能不办。”

    方若丽忽然又提高了音调:

    “君大哥,就算你急着要替你吉大叔偿还心愿,也不该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人吧?你明说了,莫非我们会使绳子拴着你不让你去?你不想想,身上带着伤,体气又那么弱,就这样猛古了不见了人,我们慌不慌,焦不焦?你光顾自己,一点也没有为我们设想--”

    把位置挪近了些,君不悔放低声音:

    “小丽,你是真不明白,抑或故意装迷糊?”

    呆了一呆,方著丽不由怒火上升:

    “君不悔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该明白什么事,又几时故作迷糊来着?”

    轻咳一声,君不悔忙道:

    “稍安毋躁,小丽,我一说你就清楚了,我问你,在我失踪之后,你们有没有发觉什么异状?什么不寻常的痕迹?”

    回思着,方若丽满脸迷惘的摇摇头:

    “没有呀,一切都和平时相同,只有你房里少了你这个活人!”

    轮到君不悔纳闷了,他急切的道:

    “我住的房间里也没有异状,譬如说桌翻椅倒啦,窗户破裂啦,地下的血迹啦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方若丽没好气的道:

    “你说的不就是一场打斗后的残局吗?假如你房里凌乱到这个地步,我们还会看不见,还会没有反应?你的房间可整齐着呢,干干净净,一切如常,别说没有桌翻椅倒、窗户破碎的情形,就连你床上的被褥也折叠得有棱有角、一丝不乱;君大哥,你要嘛就说真话,要嘛不说,编故事给我听,我已不是那个年龄啦!”

    用双手捂着面孔,君不悔懊恼的低叫:

    “厉害,委实厉害,这些人真个称得上阴毒……”

    方若丽也觉得君不悔是遭遇过什么屈难,不像是在编故事哄她;轻柔的拍拍君不悔的大腿,她细声细气的道:

    “君大哥,你别烦,把实情告诉我,让我帮你琢磨琢磨,难道说,在你离开我家之前,还被什么人狙袭过?”

    捂脸的双手使劲一搓,君不悔恨恨的道:

    “狙袭?小丽,你未免说得太轻松了。这不是狙袭,他们是打算要我的命,一上手就冲着致死的地方来,根本不留余路,可谓招招狠绝,式式歹毒,要不是我反应快,还有那么几下子保命的方法,恐怕早吃那干人熊丢到乱葬岗去喂了狗啦!”

    起了声干呕,方若丽又惊又悸:

    “到底是哪些人这么心黑手辣?君大哥,你认不认得对方?”

    君不悔错着牙道:

    “当时虽不认得,事后还忘得了?那晚上--就是我无端情绪不宁,你来陪我聊了大半宿的晚上--你也只是前脚才走,他们后脚即到,还是一对夫妇,男的叫骆干、女的叫马秀芬,号称什么‘骆马鸳鸯’,又叫什么‘骆煞马绝’,是专门干杀人领赏营生的两口子,这两个牛头马面一进门,没几句话就开始了他们的催命勾当,真是狠呀,夫妻同心,一鼓劲的待送我上道,幸亏我拼力抗拒,破窗突围,才险险拣回了老命,只差那么一半步,就叫他们活坑了!”

    方若丽大睁着两眼:

    “就在我家后院,在你住的那间房子里?”

    君不悔气愤的道:

    一可不是,我就不明白,两边打了好一阵子,声响也不小,偏偏没有人过来查看,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,府上各位,全像吃了蒙汗药迷睡晕死啦,这还不怪,怪的是第二天居然丝毫痕迹不留,把那间房子收拾得如此平整周齐,不透异状,你说这般人用心多密,行事多狠!”

    方若丽霎动眼睛,似有所思的道:

    “君大哥,那什么‘骆马鸳鸯’怎会巴巴找到你头上下此毒手?你以前可曾得罪过他们?或是与他们间接结下梁子?”

    君不悔道:

    “我根本和这一对夫妇素昧平生,三鞭子打不着,八竿子捞不着,何来恩怨可言?他们彻头彻尾就是两个以宰人为业的杀手,何须另找行凶的借口?只要有人出银子委托,自然六亲不认,上扬开刀,对方与他们有没有结梁子,全不算一码事……”

    方若丽谨慎的问:

    “那么,你可知道是谁委托这两个人来谋害你?

    -->>(第3/4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备用站:www.lrxs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