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简单了,你想儿子好,立刻抽腿,别再和铁血门过不去,如果,你坚持报仇,你就当你没生这个儿子……”
方大娘喃喃地道:
“浪儿说的也有道理……”
韩老爹一怔,道:
“什么道理?”
方大娘苦涩的道:
“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,一点没替他着想,孩子大了,总要面子,唉!我心里忽然难过起来……”
韩老爹哼声道:
“得了吧!我的娘子,你现在后悔有个鸟用,江湖上谁不知道风骚娘子方捷,现在你想回头,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……”
方大娘愤愤地道:
“连你也看不起我……”
韩老爹嘿嘿地道:
“我哪敢,方捷,现在你已害死了苟夫子,咱们那伙兄弟-定不会善了,他们虽不会跟你过不去,但是他们却不会放过你儿子……”
方大娘冷冷地道:
“你不说,谁会知道。”
韩老爹嘿嘿地道:
“别小看了钱麻子这一伙人,他们个个都是追查事情的专家,不出三天,他们就能查出苟夫子的死因……”
方大娘不屑的道:
“那又能怎么样?我不信他们敢伤我儿子。”
韩老爹无奈的摇摇头,瞄了苟夫子的尸体一眼,他忽然有了主意,脑中意念飞闪,抱起苟夫子的尸体往外行去。方大娘没问,也不想问,她知道韩老爹会处理好这件事,这个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能处理任何事情……
布衣刀客终于醒过来了,他脑中昏昏沉沉的几乎忘了怎么回事,鲁浪尽量不让他去想那件事,可是老布终于记起怎么回事,他双目冷厉的道:
“是她……”
鲁浪苦笑道:
“大叔,能不能忘了这件事?”
布衣刀客一怔,道:
“为什么?”
鲁浪叹了口气,道:
“别问为什么,大叔,算我求你。”
布衣刀客沉思道:
“你和那姓方的女人有关系……”
鲁浪痛苦的道:
“大叔,我不想说……”
布衣刀客嗯了一声道:
“好,鲁浪,看在你的份上,我不追究……”
鲁浪拱手道,
“大叔,谢啦!”
老布虽然不追究了,鲁浪却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善了,他很了解自己的母亲,她是个报复心极强的女人,她决不会把这件事放手,因为她始终想统驭铁血门……
货郎不停的摇着那只小鼓,沿街叫卖着,一个卖花的老太婆穿着一身黑布衣裤,提着一篮子的花,蹲在墙角前,迎着过往的行人,推销她那些鲜艳的花……
关夫人和神玉夫人悠闲的在小镇上逛着,她们姊妹已许多年没在一块了,两人似乎有许多聊不完的话,谈笑间两个人已到了货郎的面前。
货郎恭声道:
“夫人,买点胭脂,还有雪花膏……”
关夫人叹息道:
“年纪一大把了,还买这些……”
神玉夫人淡淡地道:
“听你的口气,咱们都已老的七八十岁了,老姊姊,别这么泄气,心理上,我们可不能服老……”
摇摇头,关夫人道:
“妹子,岁月不饶人,咱们已不再年轻……”
那黑衣老太婆一拐一拐的走过来,道:
“夫人,买把花……”
鲜红的花朵的确很艳,火红的瓣叶在嫩绿中透着娇柔,关夫人嗯了一声,伸手接过那老太婆的一束鲜花,闻了闻,道:
“许久没这份心情了……”
的确,自从铁血门惨遭灭门之后,她已失去了那份雅淡的心情,更没有这份逸致,今日难得这样开朗,见花喜艳,缕缕丝丝的忆思刹时在脑子里闪过。
关夫人问道:
“这花多少钱……”
那老太婆嘿嘿地道:
“三文钱……”
关夫人随手拿出一块碎银,塞给那老太婆,道:
“别找了。”
那老太婆连声道:
“谢谢你。”
她接过银子,忽然一指点了出去,准都没看过这么快的身手,在瞬间已点中关夫人的胸前,关夫人一呆,道:
“你……”
那老太婆冷笑道:
“你最好冷静点……”
她将关夫人往后一拉,已扶住关夫人欲倒的身子,神玉夫人霍然色变,道:
“你……”
她迅快的拍出三掌,可是这黑衣老太婆的功夫太高了,居然很快的化解掉神玉夫人的疾猛招式。
那老太婆叫道:
“货郎,还不快点……”
那货郎手中的小皮鼓,咚咚数响,街角上立刻转来一辆黑辕马车,笃笃地疾驶而来,货郎跃身向神玉夫人抢攻几招,逼得神玉夫人根本无法跨前一步。
黑衣老太婆带着关夫人闪进马车之内,车夫也是个老头子,一挥长鞭,那马车像箭-样的飞驶……
神玉夫人叱道:
“别走!”
那货郎哼地一声道:
“神玉宫的武功并不怎么样……”
连攻三招,跃起身来,扔了货郎鼓飞身而去。
神玉夫人顿时傻愣在地上,她没想到自己-时的疏忽,关夫人就被别人劫走,她愤愤地道:
“你跑不掉的……”
话语间,丁魁和石玉已双双跑来,他俩似乎已发觉出了什么事,满面焦急的站在那里,却不敢出声。
神玉夫人冷冷地道:
“关夫人给人劫走了。”
石玉怒声道:
“何人有这个胆量?”
神玉夫人皱眉道:
“目前还不知道是谁,不过咱们必须查出来,否则,我很难向关少主交待。”
丁魁望了望路上的车痕,道:
“夫人放心,这个由我去办。”
此人擅于追踪之术,更有一身好轻功,未等话语闪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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