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更是死,他不牺牲你又如何来掩饰自己,如果我是你,横竖都是死,倒不如大伙一块死……”
洪天霸怒视度小月一眼。
道:
“你在离间我们……”
哼地一声。
度小月道:
“姓洪的,你那一套我早摸清楚了,你怕谈当年事,怕揭开你宝贝儿子的秘密,所以你要让扫把星背这黑锅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,如果你救扫把星,表示你怕他说出真相来,不救他,才显的你跟这件事没有关系,洪天霸,你果然是个老狐狸,藏的越好,破绽愈多……”
洪天霸神情略异。
道:
“姓度的,你满嘴胡说,老夫会记下这笔帐……”
度小月不屑的道:
“我俩的帐早已算不清楚了,再多几件又有何?洪天霸如果咱们今日做个了结,在下奉陪……”
洪天霸可是聪明人,他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,一个花粉夫人已令他头痛了,再加上个度小月,今日胜算有多大,他自己都没把握。
他嘿嘿一声道:
“彪儿,有话回去说。”
花粉夫人怒声道:
“通通不要走!”
洪天霸哼声道:
“夫人,我已够忍让了,别以为你和我大哥有那么一层关系,我就怕了你,老实说,当年的事已是过往云烟,老夫早将它忘的一干二净,你又何必重复再提,那样对我们双方都不是有益的事。……”
花粉夫人道:
“我要我的儿子。”
洪天霸哼声道:
“我说过,已死了。”
施梦玲一向性烈暴躁,闻言跳起来。
道:
“就凭你一句话,说死就死了,好,我们姑且相信你,他在哪里死的?你埋在什么地方?总有个交待吧。”
她的话像连珠炮似的咄咄逼人,洪天霸对这个明艳的少女还真有点头痛,他面无表情淡然道:“一个不足月的孩子,随便扔在乱葬岗里,只怕早喂了狗,老夫俗务缠身,谁又记得扔在哪里……”
施梦玲叱道:
“你该死!”
她身形在刹那间掠起,手中的寒剑在瞬间刺出,此刻在愤怒的情形下出手,出手可谓快极狠极,洪天霸果然有一手,在仓促间,略移身形,已避开飞来的一剑。
他说声道:
“夫人,令嫒好剑法。”
花粉夫人立刻叫道:
“玲儿,不可无礼。”
施梦玲一收剑。
道:
“娘,他说话好苛薄。”
花粉夫人眸光凝注在洪彪的身上。
道:
“他是不是我儿子?”
此语一出,洪天霸心弦剧烈的颤动了一下,连声道:
“不是,不是,他是老夫的独生子。”
洪彪惶恐的有些悚然,他最怕面对这个问题,可是花粉夫人紧迫不放,非逼出个结果出来不可,他愈听愈怕,不禁急得额上见汗。
花粉夫人哼了一声道:
“那好,既然是你的儿子,我就杀了他。”
谁也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,人影也不过是像惊虹一瞥似的那么快速,已将洪彪擒在手中,洪彪挣脱半天,只有白费力气,道:
“你,你……”
洪天霸纵是老江湖,历练多,机智快,也没有料到花粉夫人会突然出手擒下洪彪,他想抢夺回来,已经失去了先机。
急声道:
“不准伤他——”
花粉夫人冷冷地道:
“可以,你把我儿子找回来,我就放了他……”
洪天霸叱声道:
“我的人全在庙外面,我只要一声令下,他们会不顾生死的冲进来,夫人,那样双方都会伤亡惨重,你不会让你的女儿也死在这里吧!……”
花粉夫人怒声道:
“我儿子都没了,还在乎一个女儿?姓洪的,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,我倒要看看你手下到底有多少能耐,敢在老娘面前耍狠……”
洪天霸眼珠子一转。
道:
“夫人,咱们谈个条件吧!……”
花粉夫人冷冷地道:
“什么条件?”
洪天霸沉思道:
“五日后你来我洪家大院,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,现在你先把我儿子放了……”
花粉夫人仰天长笑道:
“老洪,这是小孩子玩的把戏,老娘不兴这套,几十年前你拆散了我们夫妻,现在又出阴谋诡计的想害人……”
忽地-一
洪彪的手上多了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,那是平日他带在身上的武器,此刻他紧握在左手,匕首已指在花粉夫人的胸前,施梦玲已发现危急,尖声道:
“你敢……”
度小月晃身道:
“畜牲,她是你娘……”
花粉夫人却惨然一笑。
道:
“也好,你杀了我吧!”
她依然抓住洪彪的右手,丝毫都没有抵抗的意思,以她的武功只要略施手法,就可拍落洪彪手中的匕首,但她没有,她只是很平静的望着洪彪……
汗珠自洪彪的额上渗下来。
吼道:
“谁都不准过来。”
洪天霸却嘿嘿地道:
“干的好,彪儿,你不愧是洪家子弟,当下手的时候莫犹疑,失了机会再后悔也没用了……”
洪彪苦涩的道;
“爹,你要我杀她……”
洪天霸目光一寒。
道:
“大丈夫处身立世,决断往往在一瞬间取决,彪儿,未来将有很多横逆,你必须要扫除所有的障碍……”
洪彪仰声大笑道:
“爹,你的心好毒……”
洪天霸一震。
道:
“孩子,你怎么说这种话呢?”
洪彪的目光刹时落在洪层云的灵牌上,他目中淌下了泪水,那股良知如洪水似的在他胸中漩荡,他高声的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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