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大洪门’令旗一出,凡门中兄弟在令旗之下俱得遵从,我是‘大洪门’的兄弟,当然听从令旗的指示,这样我才不违背门中的规矩……”
度小月是聪明人。
淡淡一笑道:
“好,‘大洪门’弟子听令!”
那只令旗刹时展露出来,铁布衣和路中杰连忙恭身的道:
“属下听令——”
度小月正色的道:
“你二人今日守住大门,不准任何人进来,也不准任何人逃出去,如有违背当以门规处置……”
铁布衣施礼道:
“属下遵命-一”
他和路中杰立刻各选了个方位,凝视住场中,管大仲不禁气炸了肺。
他霍地跳了起来,骂道:
“他妈的老铁,你敢抗命!”
铁布衣没有好脸色。
道:
“‘大洪门’的掌符权威盖过任何人之上,就是二当家的见了都要俯首听命,我不过是门中的下属,自不能甘冒本门规……”
度小月已动了杀机,他奉洪展云的遗命,重振“大洪门”雄风,诛灭那几个叛逆。
管大仲便是叛逆之一,他斜斜运转起长剑,目中尽是冷厉之色,那种神情铁面冰冷。
四僧似乎已感觉到气氛凝结,弥陀收目示意,叫智陀站一边休息,饶是智陀凶狠冷酷,此刻那痛人心肺的创痛早已让他失了斗志,他苦丧着脸不停的诅咒……
由于度小月一剑砍下智陀的手掌,那一手剑道的确令屋中之人有点胆惊心颤,弥陀和善陀心里老不是味儿,慧陀比较冲动,他首先捺不住大喝一声,人已往度小月冲过去。
金少秋和管大仲自不怠慢,双双扑进,刹时,刀掌齐飞,五六个人围着度小月猛攻不已……
云盖天虽然受了重伤,毕竟他还能支持,拔起身上的长剑,将金少秋拦下,两个人顿时交手了数十回合。
度小月的剑如一道光,如闪现半空的浮游,飘忽而瞬逝的连着几点,逼得慧陀、弥陀、善陀各退了数步,这本是刹那间的事,但度小月却借这刹那间,猛地全身射向半空,忽然罩向扑来的管大仲……
魂胆俱裂。
管大仲颤声道:
“你,你……”
那“你”字音符还有余音,度小月的剑已穿过他的胸膛,一股殷红的血刹时飘散开来,溅落在每个人的脸上,腥腥的味道,随风而散——
剑抽出来了,带着那割裂的肠肚……
躯体如没有弹性的败革,管大仲已栽倒地上,双目睁得像铜铃,一张嘴上下翕动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满嘴鲜红,五腑六脏俱碎,“哇”一声而死……
慧陀目眦欲裂。
骂道:
“妈的,他好残酷的手法,咱们拼了。”
他们已忘了那惨绝的剑法,已忘了眼前的凄凉景象,那股勇气已被仇恨所蒙敝。
这时的沙门四僧已不知什么叫害怕,什么叫生死,三个人各出狠招,各施所学,尽往度小月的要命处招呼,那不是交手,是拼命的打法……
度小月顿感压力奇重,眼前虽然只剩下三个,可是这种不要命的打法,居然能将他的剑招压制住。
俗语说一人拼命,万夫莫敌,在这种情况下,度小月唯有闪避,不愿和对方同归于尽——
慧陀连劈数掌。
骂道:
“娘操的,度小月,你变缩头乌龟了。”
度小月霍地挥出一剑道:
“我割了你舌头……”
哪知这时的善陀已欺进身来,他根本不要命了,猛然的向度小月扑下,度小月翻腕吐剑,斜里刺去,善陀竟然不闪不避,用手掌硬是往剑上抓去——
善陀的手不放,任血剑硬抽拉回去,十根手指和着掌肉飞射……
“砰”地一声大响。
善陀的两只手虽废了,可是这种拼命的打法,却让慧陀得了机会,硬是给度小月重重的一掌,击在他的背上,“哇”地一口鲜血吐出,度小月吐出了那口鲜血后,已扭转剑势,不容慧陀有抽身的机会,“唰”的一剑刺在慧陀的咽结上,连气都来不及吐出,慧陀已倒地报销。
弥陀惨叫道:
“兄弟……”
一个踉跄,度小月疾忙站稳了身子,那带着血迹的剑刃又扬在空中,不容弥陀冲过来,又一剑划出——
快速的令人目眩,弥陀已惨叫一声,剑已削过他的胫骨,让他连回手的机会都没有,已步慧陀之后而亡……
智陀颤声道:
“妈的,你何不连我们一起杀了……”
冰冷的笑了笑。
度小月道:
“你是个废人,杀了你已无意义……”
善陀双目淌泪。
忍着痛苦吼道:
“度小月,你杀了我沙门子弟,这个仇不会就这样了结,我们沙门子弟恩怨分明,总有一天,你会后悔今日所做所为……”
度小月喘了两口气。
幽幽地道:
“那是以后的事,现在你们快滚……”
金少秋哪想到会有这种结局,他霍地逼退云盖天,移身往门外闯去,道:
“姓度的,咱们后会有期——”
路中杰猛地挥出一刀,道:
“没有门主的命令谁也不准离开……”
金少秋被逼的停了下来。
有点胆寒的道:
“你们要赶尽杀绝……”
铁布衣呸声道:
“如果今日是你姓金的占了上风又怎么样?你会轻易放人走路么?金少秋,别人不清楚你的底细,我铁布衣太清楚了,你是最会打落水狗,专做欺善怕恶之事,今日如无度门主的口谕,你甭想离开这里-步……”
金少秋的脸色苍白,被数说得顿时语结,他可见识了度小月的功夫,自己那点微末之技,实难与其抗敌,虽然度小月受了伤,目前也不容自己力拼,权衡利害。
他一收大山刀,双手一摆道:
“好吧,我站在这里,你们看着办吧——”
善陀和智陀目露凶光,两人再不吭声,抱起弥陀和慧陀
-->>(第3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备用站:www.lrxs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