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我就不曾吭过声吗?这君仍怜又是出了名的不识好歹,怪异难缠,只要有一点法子。我就不愿管她的闲事……”怔了怔,曹北郭不大明白的道:
“这就叫人难懂了,你要是不愿管她的闲事,却干嘛帮着她说话?”雍狷摆摆手,无奈的道:
“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,曹老兄,但要忍得住三位的嚣张跋扈,我包管一旁观戏,袖手瞧热闹,然而你们的态度蛮横至此,手段又恶毒到这步田地,分明是赶尽杀绝,欺人太甚,我如果继续保持缄默,置身事外,就毫无血性可言了,所以说,我本不愿涉及你们之间的是非,全是三位把我逼出来的!”曹北郭险些气结,他龇牙咧嘴了好一阵,才火爆的道:
“拐弯抹角绕了这一大圈,原来你还是要帮着姓君的婆娘跟我们作对,好伙计,我可是招呼先打在前面,你楞在惹火烧身,就怨不得我兄弟剥你的皮了!”李南斗正视雍捐,厉烈的道:
“报个万儿上来,我倒要看看你是哪一号的牛鬼蛇神?”雍狷站在君仍怜背后,因此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,但至少君仍怜已经停止颤抖,而且不知什么时候,她的一只手竟然反按在雍狷的手背上,这个动作,雍捐和君仍怜都恍若未觉,却看得坐在对面的姬秋风发呆。
费铮见雍捐一时没有回答。
不禁冷笑道:
“你无名无姓么?抑是不敢露底?”雍猖定了定神,心平气和的道:
“呢,我姓雍,叫雍狷……”“长山三奇”同时在脑中思索这个姓名,而最少说话的费铮反应却最快,他倏忽脱口低呼:
“二大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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