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啦!”
缪千祥忍不住笑了起来:
“不错,昨夜你是到了囚房外头,和你交谈的人就是我与潘四哥,本来我们并没打谱掳你回来,是你灌多几杯马尿,唠叨个没完,又叫囔着非要进囚房查看不可,那时节,我汪二哥同姜三哥正在屋里救人,如何能容你碍事?眼看再不阻止你,你那一窝子同党都会被你吵醒,无奈之下,只有将你制服,大伙临时一商量,顺道便拍你回来将息着喽。”
齐灵川愣了半晌,才懊恼的道:
“娘的,酒这玩意,真正害人误事!”
缪千祥耸耸肩,道:
“也不一定,妙在适量才好。”
眼珠子转动着,齐灵川道:
“你们把我弄了来,可是另有目的?”
缪千祥笑道:
“没有什么太大的目的啦,只不过想拿你换几个钱罢了。”
齐灵川胖脸上的肥肉一绷,冷森的道:
“你是说,你们是待绑票勒赎?”
缪千样轻松愉快的道:
“不错,我们正是这个主意,齐二当家,这没有什么稀奇,当初你们不是玩的同样的把戏么?我们照葫芦画瓢,有样学样呀!”
重重一哼,齐灵川愤怒的道:
“简直是胡闹,朝廷有法,江湖有道,你们不过一群下三滥,二混子,市井流痞之属,居然也敢如此明目张胆,过界捞财?娘的,行有行规你懂不懂?只我们这种帮口才能做这等买卖,你几个半路出家,也想分一杯羹?我看你们是穷极生疯,异想天开,通通嫌命长了!”
缪千祥笑嘻嘻的道:
“这话就不对峻,我说齐二当家,于无本生意,还有论资格、讲出身的?‘白麒麟帮’一干恶煞土匪,又是谁给你们特准专吃这一行的?不要关着门起道号,齐二当家,哪一个有本事才罩得住,造成形势方可占上风,譬如现在,你不就是我们嘴里的一块大肥肉么?”
齐灵川大声道:
“我是你们嘴里的一块大肥肉?缪千祥,你不要做梦,你们半个铜板也拿不到!”
摊摊手,缪千祥一派无所谓的道:
“那也叫没法子,但齐二当家,你可就苦了。”
齐灵川火爆的道:
“我苦?我有什么好苦的?”
做了个砍杀的手势,缪千祥道:
“拿不到赎身银子,齐二当家,我们当然只有撕票,非得把你宰了不可!”
全身一震,齐灵川不禁咆哮起来:
“什么?你们竟敢杀我?你们要敢动我一根汗毛,我包你们谁也活不成!”
缪千祥淡淡的道:
“我们为什么不敢杀你?齐二当家,事已至此,你倒说出个不敢杀你的道理出来,至于杀了你之后我们的处境如何,那是另一码事,你也用不着操这份闲心啦。”
齐灵川忍不住又开始喘息起来,一边喘,一边不停的叫嚷着:
“你……你们敢?你你们……哪一个敢?”
缪千祥笑道:
“如果拿不到赎银,齐二当家,我们哪一个都敢,一刀下去,一了百了!”
看把戏看了许久的崔鳌跟着道:
“要是轮到我来动手,却不能这么便宜了他,我会了天割下他的耳朵,一天剜掉他的鼻子,然后,逐次把这些零碎包起来送给他的伙计们传观,到末了,再砍下他的人头当球踢……”
哇哇怪叫起来,齐灵川好像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压力,又再次以这种杀猪般的嚎曝来做宣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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