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根皱着眉道:“什么声响也没有,但他们一定都在门外,我感觉得出来!”
搓着手,杨豹急躁的道:“真是出师不利,这可怎么办才好?”
仿佛是回应他的无奈,石门上猛的起了几声震响,由声音的沉实有力来判断,分明是铁锤一类的什么钝重玩意在陋击,灰尘籁籁纷落中,门外传来一个允厉的嗓调,嗓调隔着一层石门渗进,还带着那么一点闷窒:“里头的人给老子听着,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,统统是来得去不得了;是知机的,赶快把门内的插梢拨开,出来俯首就擒,老子会考虑从轻发落,否则一旦吃我们破门冲入,便一律人头坠地,半口不留!”
姜福根的脸色有些泛白,他望着室中的伙伴,喉管里似塞着颗枣核:“我猜得没有错,对方果然发觉我们了,如今门外必然是层层包围,强敌环伺,要想逃走恐怕是难似登天,梦也不用去梦啦……”
杨豹跺了跺脚:“来喜,你看该怎么应付?”
停住步子,汪来喜不急不忙的道:“犯不上紧张,他们待破门而入,没有这么容易,彼此还有得耗。”
杨豹气淋淋的道:“却是耗到几时?莫不成我们就干坐在这里等对方砸碎了门进来?”
汪来喜苦笑道:“法子还没有想出来,目前除了暂时僵持,叫我又能怎么办?”
于是,石门外那个腔调再次响起,用的嗓劲还相当不小:“你们不用装聋作哑,以为闷着头不吭声就能瞒骗过去,老子知道你们窝在里面,要是再不出来受缚,老子就立时冲入宰人;别看有这爿石门挡着,石门不是一座山,几下子就能叫铁锤砸碎,你们可要想想清楚,休地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杨豹正不知该如何回答,潘一心已上前一步,沉着的道:“豹哥,豁上一身刮,皇帝拉下马,我们拚了他娘的!”
若是以五打一,杨豹当然也知道拚,眼下的情况却很可能是人家以五十打他们一,这种阵仗待如何拚法,连杨豹自己都没了主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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