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痛苦的捂向胸口,于是,那两只手掌也顿时被露在胸膛外,被剑锋割裂。
就在他的热血分成几个不同的部位喷溅之际,关孤也已挥手拔剑,将应忠结实的身体抛出九步之外!
尖厉的喊叫着,“千里飘风”陈其栋疯子一样往上冲,他的“莲花刺”挥舞出朵朵莲形光影,光影又随着他快不可言的动作团团飞旋交织,一股脑的朝关孤头顶罩合!
猝然间,关孤蹲身,侧首,“渡心指”在他右手腕上打了个转,猛的自肋边由下往上挑起,在那朵朵莲芒的空隙中急刺,“千里飘风”陈其栋待要收势换招已是不及,他尖曝如位,已经被那宛似来自九幽的“渡心指”剖开了膛!
不管陈其栋花花绿绿的瘰沥肚肠倾泻满地,关孤电射两丈,再取黄甲!
汗水,泥污,加上斑斑的血迹,黄甲的模佯早已不中看了,他“骷髅串”猛砸快打,自家却不住在关孤的凌厉攻杀下步步后退,他的左臂由时至呷,裂开了一条长有半尺的血槽,每一运动,俱皆牵引伤口。痛得他龇牙瞪眼,喘息如牛,招架起来,便越发不是那么回事了……
“当”“当”“当”“当”……。
“呛”“呛”“呛”“呛”……。
金铁的交击仿佛是正自鸣放的花炮,连串连串的响个不停,一刹间,关孤已攻出三百剑!
甚至把吃奶的功夫也用出来了,黄甲堪堪抵挡过这一阵急若狂飚巨浪般的三百剑去!
但是——
关孤的黑绸大氅飘拂,头巾扬飞,又紧跟着展出三百剑,剑连剑,刃接刃,光融刀,气势如虹,足吞河岳,这第二个三百剑,挥斩的速度也与一剑之快不相上下,来自四面八方,天幕地角,放眼看去,到处全是紫电金芒。剑气弥漫,像是每一寸空气里也俱叫剑气给布满了!
骤而,“七头骷髅”黄甲猛的打了个转子,沉重得像一头狗熊也似横摔倒地。他全身部呈现着条条纵横交错的剑痕,鲜血早已浸透了内外衣衫——其实他的衣衫也你不上是件“衣衫”了,也已被削割成一片片,一缕缕,一块块的破碎布条,看上去,好像他是披着一身可笑的流苏网一样!
不过,显然他还没有送命!
黑暗中寒芒轻闪,“渡心指”的尖刃抵上了黄甲的咽喉,那么冰森森的,阴冷冷的接触在黄甲的喉核表皮上!
关孤缓缓扫视了在丈许外那三个呆若木鸡般的“悟生院”头目一眼,那三个小角色早已吓晕了头,惊破了胆,不仅忘了现在该怎么做,像是连逃之夭夭的念头也给惊忘了。
三个人就那么张嘴直眼,傻鸟一般愣在当地!
关孤低沉的向他三个人道:“过来。”
蓦地,那三名头目全打了个寒栗,顿时三张面孔变成白中带灰,全控制不住簌簌颤抖起来!
关孤眉梢子轻扬,怒道:“叫你们过来,你们没有听见?”
三个头目面面相觑,手足无措,每个人的心脏都在抽搐,冷汗都透了衣裳,连背脊梁全发了麻了!
关孤冷硬的道:“是否要我关孤某人过去请你们各位?”
三个人齐齐一哆嗦,拖动他们那几乎已不像属于他们的两条腿。沉沉滞滞、僵僵麻麻的磨蹭着到了关孤面前。
正眼也不向那三人看,关孤冷然道:“丢下你们手上的家伙!”
三名头目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,谁也不敢领头丢下兵器,自然,谁也不敢不将兵器丢下!
森森剑芒猝然半圈又回指黄甲喉咙,然而,就在这半圈的一一挥中,三件兵器“呛呛”坠地,那三名头目亦全部惨叫出声:“哎晴……”
整齐划一得很,这三名头目的右手大拇指俱被削落,断落的拇指竟平摆地下,宛如比量好了才砍下来摆在那里似的。
那三名“悟生院”的头目在猝然里各掉了一只手指头,全部痛得险些连眼泪也流了出来,三位仁兄直在那儿抛手踱顿脚,把三个人的满口牙都要咬碎了!
关孤幽冷的道:“给我安静下来。”
这一,次,三个人可听话了,闻言之下,马上像龟孙一样畏缩着站在那里,不敢再动——尽管断指的痛苦还在抽心挂肠!
没有再理他们,关孤垂视仰卧地下,喘息吁吁的黄甲,这位牛高马大的巨汉,现在却已是创伤累累,浑身上下一片血肉模糊,他至少已中了关孤二十余剑以上,照眼前这情景一估量,这位“悟生院”的一流好手,恐怕便是要不了他的老命,也得脱下层皮来了!
关孤平静的问:“黄甲,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你?”
黄甲的右手仍然还紧握着他的“骷髅串”未放,这时,他强忍住呻吟,痛苦又愤怒的道: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……
要处置你的敌……敌人……还问过……问过对方……的……意见来着?!”
关孤冷冷的道:“不错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但你与一般人稍有不同之处!”
挣扎了一下,黄甲却立即停止不敢再动,因为,他感觉到关孤抵在他咽喉上的剑尖已经微微朝肉里挺了挺!
粗浊的吐了口气,他沙哑的道:“用不着……猫哭……
哭……耗子……假……慈悲……你恨不得活……剥了我……我……又何来与别人……不同之处?!”
关孤重重的道:“因为不管好歹,你我总是曾经共事多年,虽然你早已仁断义绝,我却不能似你这般卑劣寡毒,所以,我可以答允你的意见,提供——如果你还能想得出来的话!”
睁大了那双充满血丝的牛眼,黄甲怨毒又仇恨的沙着嗓子叫:“你是说……要我……自己……想法子……送我……自己的终?”
没有一点笑意的一笑,关孤道:“正是!”
他一昂头,接着道:“这即乃我对你相处多年的情份上所能做到的优渥极限,黄甲,一个人的死法有很多种,你可以试着挑选你认为最舒适的一种!”
喉头发出一阵愤怒与绝望的咆哮,黄甲咬着牙道:“好……歹……毒!”
关孤冷酷的道:“比起你们那种伤天害理的兽行,我这歹毒实在就微不足道了,何况还是你们欲待害我在先!”
握剑的手是坚定义稳固的,关孤续道:“我已留给你们讥会了,黄甲,这不能怪我,是你们自己放弃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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