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右手一板斧送上胡烈的头顶。
胡烈“啊”了半声,一颗脑袋迸裂成碎块的血浆溅得压在胡烈身上的余唐满身。
而余唐非是不能躲过,而是他中了那一刀可真不轻,从大腿直穿透,胡烈的那把弯刀,有一尺多已在他的大腿肉里去了!
暴翻身,余唐再次“嘿”然一声,咬着牙抛下板斧,施力拔出那把厚背弯刀来,有一股粘呼呼的热血自他的右大腿往外冒。
回手一刀把压在一边的胡烈衣衫割下一大块,余唐忙不迭的把大腿包扎住,再回头“呸”的一声吐在胡烈那碎了的脑袋上,余唐抛去胡烈的刀,双手拾起板斧又待站起身来,却痛得他龇牙咧嘴的就是未曾叫出来。
龙舌沟内全是石头,如是平地,余唐还会挥斧杀过去的,无奈右腿已不听使唤,急的他抡动双斧大骂不已——另一面,方敬玉与蓝风二人杀的也十分惨烈——蓝风一把旋风刀,每出手必挟着“咻”声不绝,只是蓝风的旋风三十六斩却也因这龙舌沟的乱石头而失去不少威力,因为在身法上,蓝风也必得顾及石堆上高低不平,万一在急旋身中一足踹空而失足不稳,那将是极端危险的。
现在——方敬玉以一路“降魔剑法”,在蓝风的有所顾虑下,直把蓝风逼得绕着一块大石团团转。
监风便在这时听得胡烈的一声“啊!”
一咬牙,旋风刀奋起暴旋,便在刀的旋转中,蓝风的身形陡的平直回旋起来,那森森的刃芒仿佛东边初升的新月光辉,蓝汪汪尖啸着向方敬玉撞去!
无数朵剑花,遍洒在方敬玉的面前上方,寒芒猝映如电中,突的一片血雾在二人之间散开来——方敬玉暴退一丈,右手连剑去抚摸左肩头,有一股热呼呼的血在流而令他一咬牙又待举剑杀去!
只是蓝风的身上更惨,有几块肉与血块也不知是他老兄身上哪个地方掉下来的,就在他闷嗥声中,落地滑向左面倒去!
也算蓝风倒楣,他老兄竞跌跌撞撞的扶着一身鲜血歪倒在一个人的怀里——利斧暴斩,余唐一把揪住蓝风的头发,右手一斧“沙”的一声,蓝风的人头已被余唐砍下来!
原来他竟滑跌在余唐的怀里!
方敬玉忙跃近余唐,道:“余兄伤得如何?”
余唐道:“方老弟别管我了,你若伤的不重,就快去帮当家的搏杀宇文山去!”
方敬玉左肩一晃,点头道:“不重!”仰头看去,只见劳爱披头散发与宇文山杀的正惨烈!
方敬玉大吼一声,道:“爱妹,我来了!”
叫声中,他身体平飞,腾跃暴进,半空中青钢剑已发出“嗖嗖”之声直罩向宇文山那高大的身躯!
劳爱与宇文山二人一经交上手,各不稍让。
宇文山的一把鱼鳞紫金刀在他的手中施来,果然力猛式沉,加上他出招绝妙,一时间劳爱还真被他逼得攻少守多。
那宇文山一动上手,便全神贯注,紧闭嘴已,每出一招必使劳爱全力抵挡而不敢稍存大意,是以一阵拼杀中劳爱已是披散了头发!
现在——方敬玉忍着肩头的伤痛杀过来,劳爱立刻压力大减。
这时劳爱道:“方兄,‘降魔追魂’全力施为,绝不能放走此獠!”
宇文山并不知道什么“降魔追魂”,但他在方敬玉杀过来以后,立刻发觉这年轻人的剑招辛辣,不由怒道:“好小子,你把蓝风怎么了?”
方敬玉冷笑道:“早送他姥姥家去了,现在该轮到你这奸徒了!”
宇文山狂怒的骂道:“我的儿,今日宇文大爷要大开杀戒了!”
劳爱不屑的叱道:“宇文山,你专心保命吧!”
就在此时,方敬玉闪身暴进,“降魔剑法”立刻绵绵不绝的施展开来……
宇文山狂吼一声,鱼鳞紫金刀横劈暴斩不断中,他的左手从怀中暗暗摸出暗器来……
只是当宇文山尚未及施放暗器,而坐在十几丈高处的水连天已高声叫道:“小子呀,你可得小心这老小子的暗器呀!”
这时劳爱正自侧面扑杀而上,闻言早叫道:“方兄小心他左手!”
方敬玉正自一路舞出连绵招数,闻得劳爱话声,正看到宇文山扬左手,大怒之下,立刻抢攻而上,光景不欲给宇文山有出手的机会!
不料宇文山突的暴翻如电,半空中他暴甩左手,三点寒星直往方敬玉面门胸前品字形的激射而去!
方敬玉忙挥剑去挡,不料宇文山的三支暗器尚在途中,早所得三声脆响合为一声,“啪”一声全飞溅向四边!
拧身落地,宇文山一惊仰头骂道:“老东西,你真可恶,原是你暗中设下的圈套,如今又出手管这档子闲事,击落宇文大爷的丧门毒钉!”
是的,宇文山的三颗丧门毒钉是被坐在崖上观战的水连天用石头击落的。
这时他老人家哈哈一笑,道:“宇文山,你可知道他二人是谁?嗯!他们是我老人家的一对金童玉女,而且也将要拜花堂了,老夫岂容你再用那种歹毒暗器伤人的!”
劳爱这时对方敬玉一打招呼,二人立刻挥剑向宇文山杀去!
宇文山一见二人这一联手,剑招诡异,迥然不同中各带着无与伦比的杀招,忙挥刀相迎!
劳爱连施七十二剑几乎是合为一体的直把宇文山圈入她的剑刃中!
方敬玉更是痛恨宇文山对他施放暗器,立刻密切与劳爱配合全力杀去!
宇文山这才体会出这二人的剑法果非泛泛,一时间他只有招架之力了!
劳爱似是杀得性起,她突的闪身暴腾二丈,半空中她拧身下压中,双手握剑,厉烈的尖声大叫向宇文山击去!
宇文山正拨挡方敬玉的肯钢剑于中途,闻得头顶剑气“咝咝”响声,不及细看忙横身一让中抬头看去……
于是,宇文山真的寒心了……
因为劳爱那何异殒星当头罩来的一剑,令他几乎不知如何去闪去躲——急切间,他暴喝一声,鱼鳞紫金刀中途舍弃方敬玉的拦挡而狂撩上劈,以图击偏劳爱那穿脑一剑……
劳爱的真正企图便是引来宇文山这竭力的迎击。
这时她身在半空,见宇文山果然挥刀迎击而来,长剑在将要碰上宇文山的鱼鳞紫金宝刀时候,斗然快不可言的右手疾抽又送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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