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展开来看,不由地冷笑连连……
这时余唐石冲等人全闻声赶来……
劳爱把帖子放在长方桌面上,哈哈道:“我正在惑疑他呢,他却反倒找上我来了。”后走进来的祈老八吼道:“当家的,是哪个活腻了的龟孙子,竟敢给青龙会下战表呀!”
劳爱道:“不是给青龙会下战书,是单挑独斗的我一人。”韩彪叫道:“约当家的便是对我整个青龙会,娘的老皮,这免崽子是何许人!”
劳爱道:“狼山风家寨的风雷,是个老回子。”
石冲怒骂道:“不就他娘的终南山北面的狼山吗,姓风的算他奶奶的什么东西。”
劳爱沉声道:“又忘了我平日怎么对你们说的了,永远别看低敌人,只要是敌人,他便有令你失败的条件,如果要打败他,事先上就得看重这人。”
石冲几人面上仍然忿恨不已——一旁的方敬玉却在心中暗暗佩服。
劳爱指着那张白纸,又道:“他约我八月中秋圆月夜,渭水河畔比高低,但我却找不出他约我比斗的理由,唯一的理由也许就是我常以为行动准则的一句话——江湖搏杀,弱肉强食而已。”祈老八怒道:“他娘的,不就只有两天了!”
韩彪破口大骂,道:“理他个鸟,当家的你就别去了。”
劳爱摇头,道:“一个风雷,尚不放在我心上,各位尽管放心吧!”石冲道:“那把大元找来,要他暗中准备一下……”
劳爱一摆手,道:“我说过,我一人赴会,别人谁也不许去!”这时他见各人面有难色,不由淡淡一笑,抚摸着椅把,又道:“各位,别如此愁眉苦脸,这是有伤我们士气的,难道各位已对我失去了信心?”
石冲急忙道:“当家的千万别如是想,当家的一人前去,我们这些大男人怎能不为当家操心的,要知当家的赢了,自然是风光,一旦败了,不但青龙会的基业动摇,往后哥们便再也休想在江湖上挺胸抬头了……”
劳爱道:“你是说的有理,可是风雷的几手,我也早经打听过,前些时尚武山庄我还见过他呢,哼!我本来的要找上他风家寨的,正好我将计就计了。”
说着,他望望方敬玉又对石冲几人,道:“我来给大家引介,这位方兄弟他已经……”不料方敬玉忙站起身来,道:“当家的,方敬玉十分感谢当家的盛意!”劳爱一怔,道:“难道方兄你又……”
一笑,方敬玉道:“不,说了的当话然算话,但要正式加入青龙会,那等过完中秋节。”
劳爱一怔,道:“为什么?”
方敬玉道:“在下突然想起一件要事待办,而且十分的紧急,只等这事一完,在下立刻向当家的报到。”
劳爱道:“可是十分重要的事?”
方敬玉道:“立刻启程,三天后在下必会赶回来的。”
劳爱点头一笑,道:“这样我便等你回山来以后再向大家宣布了。”方敬玉果然走了。
是劳爱同石冲等亲送他到吊桥边的。
看劳爱十分高兴的样子,似乎忘了中秋夜渭水河畔决斗之事,祈老八低声问道:“当家的,这位方兄弟真答应加入青龙会?”劳爱道:“你不是也亲耳听说了?”
韩彪道:“就不知他的本事如何了。”
劳爱道:“一个人能同二三十只野狼搏斗,而且还杀死几头,而自己只是被咬破衣衫受点轻伤,他的本事该不会太弱吧!”余唐惊异地道:“就是他那么细皮白肉还有点弱不禁风样子……”劳爱冷目怒视余唐,道:“一个有本领的人外表又如何看得出来,我不也是个女流吗!”
是的,劳爱的本领他们全清楚,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方敬玉有本事,应该是错不了的。
就在当天晚上,劳爱对石冲吩咐下来:“你马上去一趟渭水河,记住,别被人看出你是青龙会总管就成了。”
石冲道:“观察地形呢,还是准备埋伏我们的人马?”劳爱道:“不,我说过,赴约决斗是我的事,而你只是早早去找贝老九详细问问他风雷的近况。”
石冲道:“敢情是找‘包打听’贝老头儿了!”
劳爱道:“时间很短,我要你连夜启程。”
石冲点头,道:“当家的尽管放心,属下这就上路。”
石冲走了,走的可真快,他连晚饭也没吃,怀里揣了一大块酱牛肉就快马加鞭的赶往渭水河了。
劳爱就在这天夜晚,他交待祈老八:“作个准备,拉五百人往狼山。”
祈老八笑道:“当家的一个命令,兄弟们随时都能上路。”劳爱又问余唐,道:“余兄的伤……”
余唐胸一挺,道:
“已经结痂就快完全好了。”
劳爱这才点头,道:“记住,准备归准备,这个中秋还是要大伙过个尽兴,怎么个办就不用我交待了。”
石总管骑马连夜赶,快马加鞭的天亮时已赶到了渭水河岸,他骑马顺着河岸找,柳林下见老九的那只小船仍然在,但他叫了几声不见有人应,遂下马登上小船,只见那小船是空的。
石冲上得岸上四下望,觉得这贝老九可恶,自己连夜赶来,他竟然不在。
靠在一棵柳树下,石冲啃着酱牛肉,边吃边等,因为他心中明白,要找到贝老九,大概也只有在这小船边上等了。一个多时辰过去,但仍然不见贝老九的人影子。石冲开始骂大街了——“娘的,你死到哪个老鼠洞了!再不露面老子要骂你祖宗了……”
石冲不能不急,因为他要打听的事,不定贝老九还得时间去探听,再说这中秋又快到了,如果见不到贝老九,如果打听不出什么名堂,当家那儿就无法交待。石冲正在发急得跳脚呢,不料远处一骑驰来,石冲渐渐看清楚,马上竟然是伍大海。
伍大海也看到柳林下坐的是石冲,不由一喜,道:“哈,是石总管呀!
可真是巧了。“
石冲冷冷地道:“伍大海,你不在大散关那条路上溜达,回到驻马镇附近来干什么?”
伍大海道:“在那条道上骑马溜达,就是不见那匹马,不过昨晚我遇到了一个人,不,是两个人往这里走来。”石冲道:“走来?”
伍大海道:“是呀,两个人走路来了。”
石冲道: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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