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冷翠冷冷的道:“姓戚的,说话嘴里放干净点!”
戚老二道:“事实也不能讲吗?游云庄的庄规,难道已经不算数,作废了吗,是征求我们意见呢?还是在强人所难?”
江可元道:“戚兄要走,就走,不用再讲了!”
戚老大同戚老二,双双向厅外行去。
出得厅后,武痴丁南与音韵魔菇夫妇俩,双双起立,向江可元道:“庄主,要不要立威?”
江可元沉吟道:“谢谢两位,我们就坐收渔人之利吧!”
坐收渔人之利,在座的人,可没有听不出来,其中的意思,戚氏兄弟若真的去找金老大同郭大公,任何人都知道,结果究竟如何无法推测,然而双方胜败,却无损于游云庄,反而有利。
戚氏兄弟胜则代游云庄除去敌人,戚氏兄弟败,也将游云庄眼中之刺拔出。
江可元继续道:“自现在起,本庄组织仍旧,惟中院危堂主接长,修堂则改为‘监行院’由冬烘先生接受。本庄一切号令,均由监行院发布,由各院执行。”
稍停又道:“各位长者,分督各院,为监行使!现在就请监行院主持,决定今后的行动,如何来对付战飞羽。”
冬烘先生道:“我看此事由姑奶奶主持,较为妥当。”
江可元道:“安兄不需客气,冬烘先生安澜,乃江湖‘大智若愚’的智多星,定然能斗得过我们的敌人!”
冬烘先生道:“不是我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战飞羽,武功智计不可欺不说,他现在那个军师,也是武林中有名的狡狐!所以,得请姑奶奶来主持,我做个副手如何?”
江可元道:“游云庄呆了这些年,难道将安兄的雄心壮志,奇计,奇谋也都呆得生了锈不成?怎地会有了退缩之意?”
安澜蓦地长叹一声道:“不是如此说话,庄主,想想看,从我们在暗中与战飞羽交上手后,哪一步棋不都是我的计划,而哪一步棋不都是被他所破坏?”
江可元道:“安兄莫忘了!那些都是被他们无意中所破坏的,我们原先,却没有把他当作对象啊!”
安澜道:“虽是如此,可也够人泄气的!”
谈北突地吼道:“安老兄!你他奶奶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推三阻四,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子汉来着?你要再这样嘀嘀咕咕,可别说俺谈北不顾老交情,俺可要开口骂人咧!”
苦笑一下,安澜道:“兄弟,不管你怎么说,如何骂,我还是要坚持,此时此事,应由姑奶奶来主持,我当副手,但我保证,我绝对尽我所有心力就是了!”
谈北道:“那还不简单,凡是你想出了点子,就同姑奶奶商量不就行了,何必一定要在名义上争呐!”
危烽烟道:“我认为谈北兄此话甚有道理,安兄何必推辞?”
冬烘先生安澜苦笑笑!
江可贞道:“我看安兄也不要为难,各位也不要劝说,我们变换个方法,俗话说三个臭皮匹,胜似一个诸葛亮,一切计划请冬烘先生,玉院主,危院主同我来共同商酌定谋,然后请大哥采行,怎么样?”
安澜急应道:“如此最好!”
江可元道:“既然如此,那么四位就到密室去商量,我们散去,各自做妥善准备,一切到时行动就是!”
人散后,江可贞等四人留在最后,江可贞恨声道:“不同我们一道的,就是我们的敌人,我要将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后,然后统一于我游云庄下。”
安澜道:“各个击破,不择手段,就是我们成功的原则,狠,辣,毒,无情,将是我们成功方法。”
危烽烟道:“对!无毒不丈夫!走吧!现在正是我们计划万全,实施攻击的时候,先将呀飞羽的羽冀,帮手给剪除,剩下他一个独夫,只要我们狠的下心,舍得牺牲,量他也无能飞上天去。”
玉冷翠一抬头,向站立在江可贞榻后的香儿道:“香儿,将姑奶奶抬到后面去!”
江可贞一摆手道:“不用啦!我自己走!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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