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鹤道:“我假若需要时日,证明不是我,而凶手另有其人,该怎办?”
凌子影道:“那就请道爷告诉我们是谁?我们去找!”
闲鹤道:“可是我并不知道!”
凌子影道:“那就得请道爷暂时背上这个黑锅,同我们去一趟衙门!”
突然怒发,闲鹤道:“你们这些鹰爪孙是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拘捕善良人吗?”
冷笑一声,凌子影道:“道长,你说话得清楚一点,我们捕的是作好犯科的恶人,假若没有证据,我们能随便捕你?你是善良人民,请问道长,你的信物,怎地会到了一位命妇身上?出家人有这种行为是犯了什么?我不说,道长该知道你留下了不少的面子!你如此的对我公门之人横加侮辱,岂不是真正的皂白不分?”
抢白得闲鹤瘦脸阵青阵白,气结得说不上话来,实地脸一横,道:“我不能去!”
凌子影道:“那由不得你!道爷!”
闲鹤道:“你想怎样?”
凌子影道:“本来是想请你去,既然不能,那就只有捕!”
闲鹤道:“凭你?”
凌子影道:“不错,凭我!”
闲鹤道:“小子,你说个字号我听听,够不够资格?”
平静地道:“铁捕凌子影!”
闲鹤一望郭大公道:“你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郭老头的徒弟?”
凌子影道:“惭愧得很,一切都是沾我师父的光,道爷你见笑了。”
闲鹤道:“我们打个商量如何?”
凌子影:“怎么样?”
闲鹤道:“我负责将凶手送到,今天能否卖个面子?”
郭大公扬声道:“影儿,可以,闲鹤道人不是无情之人!”
凌子影道:“那么道长讲个期限吧!我们的上面限我们是一个月,多了我们可顶不住!”
闲鹤眉头一皱,喟叹道:“好吧!”
蓦地转面道:“倪世鸿,我们还没了结!”
铁儒生倪世鸿,挺身而出道:“闲鹤,你的麻烦够了,我们以后哪儿遇到哪儿算,如何?”
闲鹤凛冽的道:“不行,我们有了这档子事,更没时间同你耗。”
铁儒生倪世鸿冷哼一声道:“不到黄河心不死,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对付我!”
闲鹤道:“我要你受尽背叛组合应得的惩罚!”
铁儒生倪世鸿道:“那只是能够在你口头上说说!”
蓦然!
闲鹤腾身而起,又是那“鹰鹤扑攫”的绝招,似如一阵风般扑向铁儒生倪世鸿。
铁儒生倪世鸿,神色倏变,蓦然仰倒,双脚一圈,双手迅速的执出匕首,变成了“刺猬”般的,猛然对准闲鹤冲落的双足蹬出。
“噗”双足一接,“啊哎”连声,骨碎声随即传出,俩人的身躯,刹时紧贴在一起,在地上翻滚!
惨号,从铁儒生口中暴出,闲鹤的双手,如同二只锥子,插进了铁儒生的眼中,铁儒生的双手匕首,穿进了闲鹤道人的胸前。
二三个滚转即停歇了!
缓缓地,闲鹤自铁儒生倪世鸿的身上,虚弱的滚下,胸前流淌着紫色的血渍!
虚弱地道:“郭老头儿,你要找凶手,就得将我的毒伤治好!”
郭大公望望战飞羽,他知道,战飞羽的血,可以解毒,战飞羽道:“老哥哥,用他销案可以吗!”
郭大公道:“死人可不行。”
战飞羽道:“有活人可以证明?”
郭大公蓦地抬眼,向那四个劲装汉子望去,点点头。
四个劲装大汉,突然向四散奔逃!
娇叱声中,绿影飘洒,四个大汉起步不久,即已被朴家姐妹点倒地上!
战飞羽道:“两位姑娘的艺业,又进步了!”
朴氏姐姐双双检托道:“多承战大侠夸奖!”
蓦地一怔,战飞羽尴尬的道:“我这手令,嘿不过也好,以后说话小心点,老哥,我给你找两个帮手如何?”
一指铁胳膊倪倬同铜腿詹冲。
郭大公道:“铁路膊铜腿,那岂不太委屈?呼!老弟,你总不能让我们站在这儿喝风啊!进去慢慢谈好不?”
战飞羽拉着郭大公走向门内,哈哈大笑道:“崔兄,又得麻烦您了,这次大概我们可以安静的叙一叙了,这儿还麻烦倪檐两位,快点进来,我再为您们介绍吧!我这老哥哥想尝尝您的醉神仙呢!”
倏然停步,郭大公望向崔太平道:“什么!那位是‘醉里乾坤崔太平,?”
战飞羽道:“你以为他是谁?”
郭大公道:“勿怪闲鹤拼死受毒刃之伤了,原来他是想请崔老弟给他治毒的!”
战飞羽道:“他这叫做弄巧反拙!”
郭大公向凌子影道:“影儿,将那四位送上车去!”
战飞羽道:把车从后面赶进来,岂不更省事?”
凌子影,疾步走出,倪淖与詹冲,亲自动手将铁儒生跟闲鹤的尸体,拖出掩埋!
一刹时,前厅上,坐满一桌和和气气,高高兴兴的武林大豪,笑声洋溢出店外!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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