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我再告诉你,我不但在你面前向你们那个无人性,野心勃勃,自不量力的组合是如此,就连你们的头儿,江可亨、江可利兄弟的面前,我也照样的如此,递战书,你配接受吗?你们那两个主儿,早就收到了我的战书!”
僵硬的脸孔紧了紧,三角眼一瞪,冷笑一声,闲鹤古怪的放松了,他道:“天下要说有那么一个对说大话不费力气的勇敢人物,战飞羽,就是你了,呸!”
古并不波地,战飞羽道:“牛鼻子老道,不信是不?我再告诉你,我的战书,都甚是特殊,递给江可利的是‘掌书’,印在他的前胸上,递给江可亨的是一指,戳在他的后脑上,他们的反应更佳,一个是吐血而逃,一个是狂笑、狂叫的疯着跑了,不信,你就问问崔太平,还有,同江可亨一块儿的不哼先生芮守愚,与奔雷手涂淋,他们两位,就在附近,那是我向贵组合递的战书,他们就算是我的‘战礼,吧!牛鼻子,我再告诉你,你若是放过铁儒生倪世鸿,那么,咱们之间的事再说,否则的话,我对你也就可以照样的来一次,先收下贵组合的这份自送上门来的礼!”越听越惊,闲鹤道人的心弦,随着战飞羽的话声拉紧,紧得即将爆炸,闲鹤道人的面色,惊恐的使腮肉收缩,麻木,僵硬,脑中几乎变成一片空白。
就在这一片空白中,突然有一丝儿微妙的念头,闪掠闲鹤道人似在茫茫大海中碰到了一片木板,虽是在惊涛骇浪中,这一片小小的木板,却是他生命的寄存,由这小小的木板,他望到了灯塔,攀上了大陆。
那小小的思潮中的木板,乃是问问崔太平。
崔太平乃是武林地牢的接引堂主,与他游云庄是一致的,故而他越听越觉得战飞羽的话是太不象话了,以他战飞羽能击毙“不哼先生”芮守愚同“奔雷手”涂淋?这在江湖上,能够找出几人,是以,闲鹤道人的心弦松弛了,闲鹤道人面色平静了,平静中带着一种讥消,口吻也极端的不屑的道:“崔兄,你听,战飞羽他吹的太不像话了吧?不哼先生芮守愚与奔雷手涂淋,似乎是灯草扎的!”
战飞羽无动于衷。
崔太平幽幽的道:“道长,你的意思是说战大侠的话是吹牛!”
闲鹤一听,崔太平的口吻,似是不对,心弦顿时又拉紧起来,诧异的道:“难道不是?”
斩钉截铁的,崔太平道:“不是!”
心湖扬波,闲鹤尚存着希冀,试探地道:“是真的,不假?”
崔太平斩绝的:“真的,不假!”
突然怒叫,闲鹤厉道:“崔太平,你同战飞羽有勾搭是不?你难道要反叛武林地牢危烽烟!”
崔太平道:“道长,你说话要有根据,你知道,崔太平虽然艺不如人,却也是不受人侮辱的!”
哈哈大笑,闲鹤道:“侮辱你,崔太平,战飞羽重伤江庄主,击毙芮守愚与涂淋,可是你亲眼所见的,若非你有勾搭,怎么不假,这还不显然吗?”
崔太平平静至极的,缓缓道:“虽非亲见,芮涂两位的尸首,确实在是我请人掩埋的,而江可亨庄主的狂叫,狂笑声,却是我亲耳听到的,有三位仁兄追他去了,却是我亲自送走的!”
这不啻是一颗炸弹,在闲鹤心中爆裂,震得他的头脑,轰然一声,那思潮中的木板碎了,他又僵浮在狂潮怒涛中,心湖的波荡,直于将他沉于万劫不复之境!
蓦地,闲鹤大喝:“崔太平,你胡说!你是个骗子,你是个乱说不怕对证的没底家伙!”
微微一笑,崔太平道:“我的道爷,我有什么可以要你对证的?”
嘿嘿冷笑,闲鹤道:“你刚刚同我说过,江庄主同芮涂两位已在清晨到武林地牢去了,是吗?”
崔太平冷笑道:“不错?”
闲鹤道:“那你现在的话又怎么讲?”
崔太平哈哈一笑道:“闲鹤,你莫忘记了兵不厌诈!”
神色突变,闲鹤道:“崔太平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”
崔太平好整以暇的,调侃的道:“俗语道得好,鼓不打不响,话不说不明是吗?”
闲鹤冷嘿一声,怒视着崔太平。
崔太平续道:“你道爷一进门,就表出了你是游云庄来的,那时正是我们在为不哼先生与奔雷手收尸的时候,你想,老道,你同我讲话,我是不是该顺着你想知道的说?再说,就凭你那种不可一世,人人为你牢中囚、掌中犯的姿态,你会得到实话吗?天下有人拿着敌人当朋友吗?”
闲鹤道:“崔太平,你一直就对我当敌人看待?”
幽默地,崔太平道:“道爷,你现在才知道,不嫌晚了点吗?”
闲鹤自负的怒咳一声,道:“哼!算我瞎了眼!”
崔太平道:“不是你瞎了眼,倒是你对自己相信的太过!”
闲鹤不理崔太平的讥讽,道:“崔太平,你证明战飞羽讲的不假?”
崔太平道:“千真万确,我还可以奉告战大侠保留了的,那就是武林地牢,业已被战大侠重伤江可利之后给挑了,现在的武林地牢,是灰烬一片,你来此只能到此为止!”
心弦又瞬即绷紧,闲鹤道:“崔太平,是你勾搭战飞羽与危烽烟作对,你竟是个吃里扒外的货色?”
崔太平道:“我没有那大本领,也没有那种兴趣,战大侠是在挑了武林地牢来此碰到了江庄主的!”
闲鹤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不用你的毒,将战飞羽擒住了,你未勾搭他?谁信?”
崔太平正容道:“我作了,可是我输了,输了就得履行诺言,你听得出吗?”
沉喝,闲鹤道:“我听不出,因为我不相信,战飞羽会不畏毒,更不相信你会输!什么诺言,狗屁的诺言!”
崔太平道:“假若我告诉你,战大侠连中‘七步断魂散与入喉升天,醉神仙’三种巨毒而依旧安然在你面前,你相信吗?我的诺言,属于我私人的事,你信不信由你,那本是不重要的!”
心神大震,脸色较任何时间都不相同,瘦瘦的腮帮子扭曲得挤向三角眼上,闲鹤似碰到了恶魔般的指着崔太平吼道:“你说的可真?”
崔太平道:“不相信可以当面试试给你看!”
泄气了,闲鹤茫然的对着战飞羽,不知所措。
战飞羽冷然道:“够了吧!闲鹤,你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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