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变了!
叶媚的脸色也变了!
大龙不禁惊咦出声!
假曲少英、断臂劲装人、与翻天掌勤双,竟然在眨眼间,几乎是同时,自碎天灵,血肉模糊,脑浆迸流的自杀而死。
战飞羽俯身挟起门旁的两个俘虏,进得屋来!
“防备着的点,战大哥,莫再让这两个自尽!”
内室走出的余老太,恰恰望见刚才的一幕。特意的提醒战飞羽。
战飞羽将二人放在地上,点了两个人的软麻穴,然后将二人拍醒。
那是两个中年劲装汉子,清醒后,转眼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情景,互望一眼,颓丧的俯首无言。
战飞羽沉声道:“朋友,战某人请教两个问题,望两位合作,免得皮肉受苦!”
久久不见回音。
战飞羽面色一变,俯身将其中之一的头搬了起来,只见那人的唇角,紫血滋滋外流。眼中流露出一股狠毒的煞光,那是一种极度的怨恨神色,犹如噬人的困兽狰狞之目,令人望之心悸神颤,战飞羽无须扳开两人的牙齿口唇,就知两人是将预置口中的毒药弄碎,而嚼舌自尽,紫血是最好证明,懊恼万分,满脸羞怒,在余老太警告之后,未能防止,心中那份难受,实是难以形容,狠狠的将二人摔倒地上,战飞羽怒嘿一声,长身而起。
余老大道:“人有失神,马有失蹄,吃饭还有不掉饭粒?
吃烧饼还有不掉芝麻粒的?偶一失算,谁也免不了,否则岂不成了神仙啦!战大哥,这没什么值得懊恼的!”
不甘心地,战飞羽道:“除了晓得一个翻天掌勤双外,其余的竟然一个也未能落实认出,尤其是这个假扮曲少英的,我至今未想出江湖中有同他那种形象类似的人物。”
余老大一笑无语。
叶媚深意的道:“江湖之大,武林之广,岂是我们能够全都了解的,你所想的,思索的,不外一些有名有姓,曾在江湖上有过踪迹的,一些隐逸山林,或暗中行动的鬼崇人物,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够知道的,不过……”
战飞羽道:“不过什么?”
沉思的,但却甚为斩绝的叶媚道:“谜就将揭开了……”
战飞羽心思一转,恍然道:“是的,谜就将揭开,有头就有尾!不怕他不来!”
车笃与杨孤,此时亦已出来,精神熠熠的,容光焕发,一高一矮,一胖一瘦,看上去虽不相称,但却毫无高下之分,杨孤的精神头,并不输车笃。
大龙招呼他俩人,动手要将五具血淋淋的尸身搬走。
战飞羽道:“且慢!大龙!我看搬到那里去住吧!”
余老太点点头。
战飞羽道:“将需要的东西带走,余下的,就放把火烧了算啦!弄些尸身出去,也不好处理。”
余老太点头道:“就这么着吧!二十年的时光倒有点舍不得这些破烂,这就是人!”
大龙同车笃杨孤在余老大的指点下,把东西整成了几个包裹,叶媚帮着余老太收拾她自己的东西,人多手快,不多时已准备完备,在杨孤与车笃的点燃下,首先将存的食油,泼洒尸身之上烧起,逐渐的蔓延开来,三间茅屋,很快的冲起浓烟旺火,引得田里的农夫,都急急的跑来,经大龙的解释,一个个都又回到田里,朴质的农夫,守望相助的传统,实在显示了大龙母子为人的成功!
望着冲天的火焰,余老太叹息着,脸现依依之情。
大龙点点头,一行人,走向绿杨村。
曲少英真的在等待着,在战飞羽的居处。
他也真正的为余老大带来了药,那是他特意炼制的。不是余渣的提炼物,巧得很,他真的同假曲少英一样的为大龙冶炼出一种增强功力的药,完成了战飞羽的嘱托。真正的医者,是不尚吹嘘的,他保留的说,药效能增强功力,但绝非假曲少英说的那么神。
战飞羽将经过情形,略向曲少英说过后,笑道:“起初我还真为那家伙唬住了,我以为是你抄捷径,走近路去给我特意地开玩笑呢!”
曲少英笑道:“飞羽,玩笑我们倒是常开,类似的情形,还没有过,你说是吗?媚媚!”
叶媚道:“我不管你们那笔陈年老帐,倒是我让那假货骗得好苦,实在不甘心,损失要从你这儿补偿才行!”
曲少英一怔,诧道:“你不管我们的陈年老帐,可是你这又是哪一门子帐?这个帐又怎么可以算在我头上?”
余老大一旁笑道:“我看曲先生就将你那瓶儿里的药,给粒叶媚吧!要不,岂非大不公平?我们娘儿俩都有,就只……”
曲少英哈哈一笑,慷慨的道:“哈哈,原来老太也帮着她在算计我?好!好!留着也没大用,就给你一粒!干脆,剩余的两粒,也找个主人,算我给车杨二位老弟的见面礼吧!”
叶媚玉手一伸,娇笑道:“这才像话,才像个医者!”
曲少英将一玉瓶放在她手中,她竟自倒出一粒服下,顺手递给杨孤道:“杨兄弟,快谢谢这位神医大侠!”
娇笑着自进屋里去了!
车笃与杨孤,谢过曲少英后,亦同已服药的大龙退至另一间中,自去调息运功。
余老太站起笑道:“曲先生的厚意,老身不多谢了,打铁趁热,我也去运一回功,折腾了半天,似乎有点乏了,两位多谈谈!”
在战飞羽与曲少英的目送下,余老大进入叶媚的屋中,战飞羽转身道:“少英,我有一事,甚感疑惑!”
曲少英坐下,道:“什么事?”
坐在对面,战飞羽道:“我托你炼药,似无人知,何以那假货会知这事,如此巧合?还有,他又是谁呢?”
沉思一会,曲少英道:“幻狐斐文璞,你知道这人吗?”
倏然惊震,战飞羽急声道:“你说那假货是他?”
战飞羽的表情,大出曲少英的意外,因为数十年相交,他深深的知道,战飞羽不是个毛包,相反的,他却是个极端深沉的人,任何事情,即或是生死关头,在他也不会有什么改变,依旧是与平时一样的沉着,镇静,如今,战飞羽的表情是惶急的,这使曲少英大感疑惑。
悠悠的,答非所问的,曲少英道:“飞羽,你变了……”
倏然一怔,战飞羽望着目前的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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