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灯便恁般顺当的被查既白轻轻接过。
置灯于桌,查既白叹息着道:
“‘血鹤八翼’具有一身了得的功夫,看情形你这孩子却一点未获真传,这样也好,省去我不少麻烦……”
霍芹生已被方才一棍点中了哑穴及软麻穴,他倚坐在地,既不能发声,又无法出力,从瞪突着一对眼珠,脸色更是青里透紫!
把房里的东西一一整理妥当,查既白尤其十分珍惜的将那只放有“如意本草”的水晶匣子塞入怀中,他搓着手环顾四周,自觉满意的自语着:
“玩意可真是不少,好在我早雇妥了车子,要不然,光是搬运也得耗费上大把力气,这年头,干哪一行都不简单……”
来到霍芹生身前,查既白笑道:
“咱们得上道啦!我说二少东,路上或许不太舒服,但你好歹得忍着,不需多久就到地头。你呢,少替我捅漏子,我包管也不会给你生活吃,否则,恐怕我们彼此便都快乐不起来啦……”
不待霍芹生有什么暗示,查既自己将他横肩扛起——就如同另一肩上扛着的天包锦缎,那等灵巧的越窗而出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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