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他们是哪辈子烧多了高香,今天才碰上这位活菩萨,若是换成了我,要不把他们母子毙在当场,我就不姓鲁!”
钱来发皱着眉头道:
“鲁元标,你少说两句行不行?还不快去看看卢毓秀的伤势如何,大伙也好准备上路了!”
鲁元标嘴里仍在咕嚷,人已到了卢毓秀身边,他轻轻拿开卢毓秀捂住腰肋的左手,凑近察看,猛-下叫了起来:
“我的天爷,姓卢的这道伤口,怕没有半尺来长?皮开肉绽,连肋骨都看见啦,亏得他还沉得住气,-声不坑……”
钱来发平静的道:
“毓秀,伤口深不深?”
青白着面孔的卢毓秀提着气道:
“还好,不算深……似乎没有波及内脏……”
坐在草从里的焦二顺觉得受了冷落,不甘不愿的扯开嗓门嚷嚷:
“来发爷,来发爷,我也受了伤啦,我这伤口可深了,那王八羔子一戟戳穿我的大腿,如今竟是连站都站不直了……”
没有理会焦二顺的叫嚷,钱来发迅速指派鲁元标照顾卢毓秀,楚雪凤搀扶焦二顺,招过坐骑各自登鞍,朝着柴家母子离开时的反方向绕坡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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