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春风吹又生!”
任霜白道:
“二位一起上吧。”
敖长青忽然一笑:
“我们偏不一起上,任老弟,总不能事事都由你采取主动。”
任霜白道:
“杀害我师父的时候,你们不也是一起动手的么?”
敖长青摇晃着头顶的冲天辫,道:
“有时,蹲茅坑还得换个架势呢;任老弟,你有你的打算,我们有我们的主张,求变化方能制先机,你大概也是这么个想法吧?”
崔颂德的气势有若“泰山石敢当”:
“敖哥,我先上!”
敖长青微眯两眼,道:
“你可别‘冲’,剥皮,生死豁余之事,当不得意气!”
崔颂德大马金刀的道:
“我心里有数,我倒要看看,田渭的徒弟,在十年之后又具有什么登天的能耐!”
于是,任霜白站直了靠在竖石上的身体,斜走一步,伸右手,缓缓抽出了缠隐在腰间的“断肠红”;雪亮的刀锋映泛一抹粼粼的赤光,予人一种即将出动的感觉。
敖长青凝注缅刀刀刃,目不稍瞬,同时,向崔颂德比了个“小心”的手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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