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牵扯,总不免为沾亲带故……”
任霜白叹了口气,道:
“你们盯着我,有多久了?”
易香竹笑笑:
“在仓河‘九全堂’,你摆足了威风?竞把‘夺命不悔’商宝桐的面皮也给揭了.你知道,江湖上的事传扬得很快,消息一到,我们就立马加鞭循线赶来,你的外形特殊,只要方向摸对了,沿途打听,不怕你溜出掌心!”
任霜白道:
“倒是有心人……”
挥挥手,曾剑人声道:
“小伙子,少扯闲淡,万致远和欧阳长风的人头,你是交也不交?”
任霜白道:
“前辈,我实在无从交起。”
彭元怒道:
“那么,说出届寂的窝藏之处,我们自己会去找他!”
仟霜白摇头道:
“恕难从命。”
曾剑不由心火上升,瞠目咆哮:
“我操,你可真叫‘吃了秤铊铁了心’,连脑袋都不要啦?”
任霜白寒幽幽的道:
“三位前辈,我建议三位也得注意一下自家的脑袋才好!”
曾剑喉头间起了一阵嗥吼,破口大骂:
“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免崽子,你是叫猪油蒙了心,自己属老几部忘了;姓任的,三颗大好头颅正在我们脖子上,有本事?你来拿!”
双手缩回衣袖之内,任霜白的面庞上浮现一层淡淡的郁青:
“请前辈们先行赐教。”
彭元双手-拧,暴声道:
“不睁眼的东西,就凭你这点道行,还用得着我们三人联手?”
易香竹笑盈盈的道:
“二叔,你老别动气?容侄女先来教训教训他!”
彭元凛烈的道:
“姓任的功力如何且不去说,他的胆量却不小,这种角色,往往能干出些有悖常情的举动来,小竹,你不可掉以轻心!”
易香竹不慌不忙的道:
“我也不是刚出道的雏儿?二叔,好歹江湖打滚亦有年岁了,任霜白再叫三头六臂,想摆弄我,只怕不那么容易!”
彭元转脸对着曾剑:
“老大,怎么说了让小竹去试试?”
稍做沉吟,曾剑道:
“好吧,要孩子稳着点。”
易香竹斜斜跨步,冲着任霜白一招手:
“我大叔有交待啦,任霜白,头一段,我先侍候着。”
任霜白毫无表情的道:
“易姑娘,你要留神,要非常留神!”
轻“嗤”一声,易香竹俏脸微变:
“不要过份高抬你自己,是强是弱,得试试才知分晓,姓任的,‘血凤’就是‘血凤’,你当我是只雏鸡?”
任霜白闭上眼,道:
“你出手吧,易姑娘。”
易香竹语带讥诮:
“姓任的,用不着扮一付高人奇士胜券在握的模样,你闭不闭眼,根本没有分别。”
任霜白不出一声,两只手依然缩在衣袖之内。
身子往前轻滑,易香竹同时跳跃而起,只这俄倾之间,一条银亮璀灿的长链已暴卷任霜白脖颈,链环掠空,发出的尖啸如泣。
原地突兀闪晃,任霜白的影像便一下子幻成了虚实难辨的七条,七道冷电分做七个迥异的角度,同时聚射向一个目标——易香竹。
银链卷空的刹那,易香竹已倒翻急退,她应变虽快,却仍未能脱出七条影像的包围,但见真幻互叠的身形在穿掠游走,腾飞掣动,恍若鹰隼,七道寒光交叉纵横,落芒缤纷,声势好不惊人!
不错,任霜白一出手即是他的“劫形四术”首招——“七魔撒网。”
只听得曾剑大喝一声:
“小竹快退!”
大蓬的发丝已飘漾四散,更不带丁点声息的静静落下,每一根发丝的落地,似乎都表示了一声听不到的嗟叹。
易香竹一口气扑出丈许之遥,才算惊魂甫定,堪堪稳住——她长长的秀发,被整整齐齐的剖去半尺一把,光景就奸像剃头师父拿捏准了剪下来的。
任霜白没有趁势追杀,因为他原本便不想要易香竹的命,这一刀,他可以斩向对方身体的任何部位,但他却选择了头发,头发并无神经,削下来不觉疼痛,可是头发最近首级,给人的警示作用就很大了,
这时,易香竹脸色的苍白,犹胜于她那一袭素色劲装,伸手紧握着发尾,她羞愤得几难自容。
抢上前来,曾剑急切的问:
“小竹,小竹,你没事吧?那厮可伤了你?”
易香竹缓缓摇头,音调嘶哑:
“我,我还好,大叔……”
曾剑青着面孔,丝丝吸气:
“道上也算闯荡了大半辈子,像这种心狠手辣的角色可还真少见,娘的,无怨无仇,居然一出手就是置人于死地的招数,毒也该有个谱,此等毒法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易香竹咬咬牙,道:
“大叔,是侄女学艺不精,给大叔丢人了。”
曾剑摆摆手,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:
“没有关系,胜败兵家常事!哪来永远不倒的金刚罗汉?小竹,你往宽处想,这一口气,大叔替你出!”
彭元瞪着任霜白,阴侧恻的道:
“好小子,果然不简单,一手刀法委实是邪,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,小竹只代表我们试试手,正主儿还没上场呢!”
任霜白冷冷的道:
“我的样子像是高兴么?彭前辈。”
彭元大喝:
“还敢顶驳?”
仟霜白道:
“不用穷吆喝,前辈,你唬不住我。”
怪笑一声,彭元道;
“我不唬你,任霜白,我必然叫你知道我的手段!”
任霜白唇角轻撇:
“光练嘴把式,是显不出手段来的。”
额头青筋凸动,双臂肌肉坟起,彭元一个字一个字的道:
“放肆狂妄的东西,我今天要不宰了你,就算你八字生得巧!”
任霜白-扬脸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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