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侠也在笑,只是他在心里笑。
于是县太爷当即道:“咱们回衙,本县马上着人先把这宅子前后门封起来,就等本县发落了。”
韩五爷当即趋前,道:“大人莅临大韩村,这是大韩村一百多户人家的荣宠,小人已在寒舍摆下酒饭,请大人赏光。”
县太爷一笑,道:“境内藏着巨盗,又发生这么重大刑案,本县如何还有心情扰民于此。”
一顿之后,县太爷又道:“大韩村不能没有地保,此事暂由你韩大宏代理,有关本案,不论什么发现,必需尽快报知县衙,不可有误。”
韩五爷想不到自己竟弄了个地保一职,心里也不知是喜还是忧,只是一脸的冷笑。
他冷笑什么?
县太爷率领着一群人等走了,就连远从宝鸡来看热闹的人,全都跟着离去。
这时候有几个韩侗的近族亲人,却围着韩五爷问长问短,而韩五爷心中老大的不高兴,但仍然耐心的笑道:“看样子这位县太爷似乎有破案的本事,咱们当初真的小看他了。”
也就在县太爷刚刚跨上马背,走没有多远,迎面一匹快马,直冲而来。
看清楚是个新派的牢头,捕头李长虹道:“什么事这样慌张?”
就见那牢头翻身下马,迎着县太爷跪下去,道:“禀大人,就在大人离衙一个多时辰,突然有个伪装成衙役的人,摸进大牢,想进去劫狱……”
县太爷用手一挡,道:“不用说了。”
一面向一旁的龙头捕快白方侠道:“不论什么事,全得要等咱们回衙后才能办,白捕头就辛苦一趟。马上骑来人的马,赶回去先撑着,本县这就马上快赶。”
白方侠心里当然明白,自己女儿女婿全在县衙里,如今敌人乘虚而人的摸上县衙,而自己的女儿尚不知怎么样,万一被敌人摸进去,后果何堪?
心念间,白方侠也不多说,双腿一弹,人已落在马背上,一拍马背,就见那马怒嘶一声,疾驰而去。
于是,县太爷率领一行人等,急急的往宝鸡县衙赶去。
飞马驰回宝鸡县衙门,正碰上女儿白小宛披头散发,手握长剑,缓缓的由通往大散关的方向转回来。
白方侠先就放下了心,急忙翻身下马,迎着女儿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白方侠没有等女儿白小宛回答,急忙用手去扶住,焦急的道:“你现在感觉如何?”
“爹!女儿这个样子不太好看,咱们还是回衙去再说。”
扶着女儿,正往衙内走呢,后面却又来了卓重阳。
只见他手中正提了两包药走过来。
“贼人也太大胆了,大胆得出乎我卓重阳意料之外,竟敢那么明目张胆,大白天的冲进牢里去,适巧我又不在,否则,那贼子休想走得脱。”卓重阳有些恨。
白小宛与老父二人,急急的回到客厢,韩玉栋正在急得掉眼泪呢,一看白小宛与岳父一齐回来,这才破涕为笑的说:“可把我急坏了,怎么去了一个多时辰?”
卓重阳把药往桌子上一放,道:“白姑娘快歇着,赶着尽快把药吃下去,就这一阵子折腾,任谁全吃不消。”
白小宛的面色是有些白,那是一种苍白,大病初愈就是那个模样,但她似乎并不在乎,只恨恨的道:“这一路追下去,女儿想他是跑不掉了,想不到那贼子打横的窜入一个村庄,等我追进去,他却突然飞马驰向大散关而去,当时我也正想找匹马追去,可惜附近找不到,我只好悻悻的折回来了。”
“你是怎么同贼人拼上的?”白方侠间。
白小宛道:“当爹离开后不过两个时辰,县衙里突然警钟大鸣,就听有人叫着有人劫狱,女儿刚觉着好一点,正要睡下呢,突然有人这么一叫,直觉以为必是昨夜凶宅中的那三个,于是女儿就冲入大牢那面,却不料迎面一个穿着衙役衣裳的人举着蝎尾钢刀,从大牢里杀了出来,于是女儿挥剑迎了上去,却不料这人身手的确比昨晚三人要高明些,在搏斗中一连躲过梅花腿中的连环三踢,急切间,他大概是怕被众多衙役围上,或者是有其他的高手赶来,所以他并不恋战,狠劈三刀,冲出重围,朝大散关方向跑去,女儿这才一路追了下去。”
卓重阳急问道:“白姑娘可看清那人的长相没有?”
“圆圆的大脸,像个弥勒佛,身体微胖,五短身材,施一把蝎尾钢刀,武功招数相当怪异。”
卓重阳冷冷一笑,道:“算一算八个魔头,正好来了一半。”
白方侠吃了一惊,道:“卓大人指的是谁?”
卓重阳脸望门外,而门外面正好可以望向渭水河对面的高山峻岭,就见他用手一指,道:“如果我猜的不错,这件案子必然是秦岭八大盗所为,如今算一算,他们八个却出现了四个。”
白方侠惊愣的道:“数年前听说这秦岭八大盗不是各奔西东,不再为害江湖了吗?”
卓重阳道:“干上大盗的人,已经是手大口大,要他们改过迁善,岂是容易之事?这几年八人做案,已转入地下,暗中下手,比之明来,还要叫人难防,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得知御案上有一座血玉凤的,更不知是由何人所盗,如今总算有了眉目的。”
几个人正在议论着呢,突然间衙前有了锣声,看样子县太县回衙了。
过没有多久,县太爷来到这间客厢中。
“卓大人也在,那太好了。”
各人见过礼,纷纷坐了下来。
先是白小宛详细的把昨夜在凶宅中的一场搏斗,说了一遍,然后又把个矮胖的劫狱大盗说了一遍。
正好此时新派的牢头也来报告,说明那矮胖的大盗,只在过了第一道铁门的时候,就被人发现,当即他连伤牢房三名狱卒,但他却无法冲进第二道铁栏门,外面的警钟己响,他才尽力往牢中看了又看,才冲出牢房。
牢头的臂上,似乎也有刀伤,因为他一直把个左臂紧紧的抓着。
县太爷摆摆手,叫他去歇着,这才问房中各人,道:“依照当前情形看来,歹徒似乎把目标集中到咱这宝鸡县衙来了,他们这行动,明显的是在对本县挑战。”
一顿之后,县太爷又道:“本县实力单薄,全凭各位施援了。”
卓重阳当即问道:“韩五爷是个什么长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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