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了他的女人庄绣惠,对不?”
哧哧——就像狰狞鬼魅般的低笑着,“邪神”道:“没错,怎么样?”
一眨眼,暴射出一道狠光,邵真寒声道:“十七年前,在‘生死坪’你阁下送了他一掌有这事么?”
眯着眼角,“邪神”说道:“有的,如何?”
扭转了一下脖子,邵真淡漠道:“你知道我会怎地,你也明白我将怎么样,你更了解我可能如何!不是么?”
阴森森一笑,“邪神”道:“这实在是令老夫很惊异的一件小事,小辈,怪不得你能顶老夫几招,想来他是你的师父吧?”
静静的望着他,邵真道:“你错了,仅止朋友而已。”
哦了声,“邪神”道:“非常动听,你是个够义气的朋友,我猜,你那个朋友大概死了吧?”
眨动了下眼睫,邵真道:“该死的,不死,不该死的怎能死?”
两眼暴睁,“邪神”恨声道:“小辈,呆会我第一个便撕下你的舌头,那张生了蛆的舌头!”
顿一顿,冷声道:“但假使你愿意告诉我你那位朋友现在在哪,老夫或许能饶过你那张烂嘴。”
哧哧一笑,邵真道:“当然,我不仅愿意告诉你,而且还愿带你去……”
突兀的愣了下,“邪神”道:“你这是真的?”
冷冷的睨着眼,邵真道:“当然是真的啦,但我只愿意提着尊驾那颗又笨又大的脑瓜子去。”
陡地一声嗥叫,那张冷森森的脸上已很明显的映出一股子的被戏弄,被侮辱的激怒、愤怨!号嗥当中,“邪神”瘦瘪的身子,猛如恶虎冲向羊群的弹跃而起!
虽早凝神仍不免心头一凛,一个弯身,邵真宛似白鹤冲天的,也激射而去!
骤见黑空里,两条身影一错而过!
虽只那么一错,但那一错里却已实实在在的对拆了十八拳七掌九个堂腿!
“笑话!老夫连你这黄毛小辈也拿不下,笑话、笑话,真是笑话!”
两脚甫一沾地,“邪神”蓦如弹簧般的又一个倒翻,雷射而起!
脚底一点,一滴滴停留也没有,邵真那条颀长的身子也已雷掣般斜冲而上!
抡手捣拳、扫腿之际,邵真也愣愣道:“老色虫,笑话年年有,你不知道今年特别多吗?”
一眨眼,两人已激烈的硬拆了三四十招……
这当中,已不见那名少女,只是史耀干站在一旁瞪大了眼观战,是的,除了观战之外,他实在是多余的。
在他睁得如铜环大的瞳孔里,正清晰的映着两条身子如出押猛虎,冲押狮的来往着……
尽管,他相信邵真的武功能顶天,也能立地,他不止一次的亲眼看过他和顽强凶悍的对手厮杀拼搏,不管过程是如何的激烈,险恶,但每一次的最后,倒在地上的都不是他,但是,这一回,经过这么久,他还没有看到邵真有优胜的迹象……
他发觉自己的口腔有些干涩了,紧握的手上,也有些汗水,哦,他开始紧张了……
紧张,紧张,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……蓦地,他那颗几乎提到喉咙的心,倏然一阵收缩——他看到了,第一次看到了邵真已有败象!
这几乎使他昏过去,不过弹指瞬间,邵真的情势已是十分的,明显的恶劣了!
在这以前,他一直认为邵真身手是最快的,但目前的事实已否定了他的看法——“邪神”,那老鬼,他的身手比邵真又是要快了那么一点点,就只那么一点点,便使得邵真看上去有些慌乱,每每他不过递了半招,出了半手,便叫“邪神”先予截堵封死!
这还不止,更令人胆寒的是“邪神”那怪异鬼奥的身法,史耀干别说看过,就连听也没听说过!
哦,真是兵败如山倒,尽管邵真起初还能与“邪神”平分秋色一时,但一旦他露出败象之后,很快的便处于挨打的境地,几乎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!
吃力的,艰辛的咬着牙,邵真那张脸已是红得像条烤猪肝了。
猛提丹田一口真气,借着对方劈来的一拳,邵真单掌挡着,借着那股子劲,连忙豁身出去!
邵真这抽身后退是蓄意的,但却一点征兆也没有,乍看之下,嗯,仿佛他是被震退出去!
史耀干那颗悬在喉咙的心,差点没跳出口腔!
桀桀笑着,狞然笑着,“邪神”那张青白如鬼的面庞,已勾划起胜利的笑容,他的身形依然那般快速的,瞧不出一丝儿的倦累,是那般气势磅礴的扑向歪歪斜斜,踉踉跄跄的邵真!
绝望的史耀干闭上了眼……
蓦然,也就是“邪神”已逼向邵真十分近的一刹那,一道,不,是千万道的强光横流暴然兴起!
胜利的狞笑倏地凝缩,在“邪神”用力闭眼的时候,邵真手中的那把“眨眼剑”业已穿过他的左肩!
狂嗥的睁开眼,“邪神”那张森白阴惨的脸已被左肩如喷泉般的血水染红了,他暴睁着眼,厉挫着牙,凌空的身子不过短暂一顿,又淬然拔起!
这是一个无法用形容词来形容的快,快!快得连让邵真把插在他左肩上的“眨眼剑”拔出来的机会也没有,像只吊葫芦似的,他狼狈的,而又惊惶的被直拖起来!
半空里,脑中的意识已警告他不可迷恋“眨眼剑”,一咬牙,邵真已松开紧握“眨眼剑”剑柄的手,身形如箭如苍鹰般的直坠而下!
急射的身子,倏的一顿,一个跟斗,“邪神”的身法依然娇捷诡秘得令人不可思议,要不是他染着血,以及肩上露出一支金光闪闪的剑柄,就凭他这个俯冲,谁敢相信他在刹那以前已受伤了?
俯冲的势子,依然是那句话儿——快!快得令邵真不过两只脚掌刚刚一沾地,还没第二个念头,“邪神”那只枯皱得可怕,但也锋利的可怕的手掌,已呼的一声,切斩向邵真的喉间!
面色惨变的猛一仰头,十只乌黑的指甲就差那么一点儿,惊险的从邵真颈间划过,一阵指风刮痛了他,骇极,也怒极,一声暴吼,双掌倏扬,“大幻手”已如水银泻地般的狂倾而出!
挫牙怒笑,不退反迎,“邪神”竟无视于那漫天匝地的掌影手幕,几道鲜血在他的身上喷起的同时,他那双钢也似的手掌,业已巧妙的突破那层手影掌幕,并且也已深深的扣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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