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?”
金小山道:
“是两头黑得发亮的狗,可一点也不像虎。”
关金怒极反笑的道:
“这么说来,两头‘黑虎’必已死于你手下了?”
金小山轻松的耸耸肩,道:
“全是不得已而为之,老爷子诸多包容!”
一声吼叫,关金道:
“来人!”
可真够快,也不知道这些握刀举枪壮汉是从哪里蹿出来的,一下子全堵在大厅外,数一数总有十来个。
早见关金戟指大厅外面,道:
“老夫说过,总得让老夫先掂掂你的真才实学才能再谈押镖的事情,请吧!”
金小山并未移动身子,却淡然一笑,道:
“动手可以,小子我如今吃的是刀口上饭,老爷子的这种场面吓不住我,不过有件事情可得说在前面,尚请老爷子容告如何?”
关金怒道:
“真罗嗦,快说!”
涎着面皮,金小山双眉一扬,道:
“是这样的,我大叔曾一再的交待小子,如果凭家伙,押一越镖要上十万两也不为多,所以说等我掏出家伙,押镖银子我要提高一倍,一个整数。”
关金狂吼一声,道:
“一万两?”
点点头,金小山道:
“我这里当面喊价,你那时绝不能还价,怎么的,你可要小子我亮出家伙吗?”
关金突然冷笑一声道:
“且先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令人大吃一惊的家伙,至于要不要请你们押镖上路,那是以后的事了。”
金小山无奈的道:
“以我看这又何必呢,须知刀枪无眼,一旦动上手那可是一天的血雨满地的肉,再说老爷子住的这所美仑美色,超凡脱俗而又似天宫般的宅子,一旦招惹上腥风血雨而搞得阴沉沉的,就算往后老爷子再住下去,也不舒服吧!”
嘿嘿一声笑,关金道:
“你倒是挺会为他人着想,不过我这里有个练武场,拿练武场当杀人场,又有何不可的,小伙子,你请吧!”
不等金小山移动,关金自己已当先大步向大厅外面走出去。
金小山摇摇头,只得跟着走出去。
关家的练武场就在大厅左边,方圆只不过六七丈一旁还拴了两匹马。
关金人未走入场上,早喝叫下人把马牵走,他自己却往练武场边上一站,早有个下人端过一张靠背椅子。
关金才坐下来,早有个丫头走来,向关老爷子耳边嘀咕一阵。
关老爷子沉声对那丫头道:
“回去,叫他们先吃。”
丫头只得又走回后屋,金小山却一脸无奈的道:
“这算什么嘛,来谈生意的,却谈到练武场上来了,我说关老爷子,你能不能大方的收回成命,何必一定要玩真的嘛!”
嘿嘿一声冷笑,关金厉色疾言的道:
“来都来了,你还罗嗦什么?”
金小山哈腰打躬,道:
“人言化干戈为玉帛,老爷子又何必化玉帛为干戈呢?以小子看,生意不成没关系,这场武还是免了吧!”
关金一拍椅把手,怒道:
“你既伤了我的人,且又杀了我两只心爱黑虎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,在关大爷眼中,你小子的命还不值我一头黑虎值银子的,小子,你还是定下心来露几手绝学吧。”
金小山狮目暴睁如炬,心中暗骂,老东西竟说出这种刻薄话来,你当真以为我金小山怕你不成?
心念间,面上一寒,道:
“也罢,既然关老爷子定要小子献丑,少不得咬牙硬撑,只是以小子看,双方随意过几招,点到为止如何?”
嘿然一声笑,关金道:
“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打法,令狐甲何在?”
早听得一声厉吼,场边上大步走进一个红面鱼目大汉。
这人一进到场中,倒拎一把宽刃砍刀,冲着坐在椅子上的关金一抱拳,道:
“属下在!”
关金捋髯看看金小山,边对这令狐甲道:
“久不见你耍那把大砍刀了,今日且同这位金记镖局的镖师过几招。”
猛可里一横身,令狐甲已面对金小山,似笑不笑的露出一只大虎牙来,红不溜丢的一蒜鼻抽动中,大砍刀已放在肩头上,冷冷的道:
“大镖师,你的家伙呢?”
金小山自与人砍杀过几场以后,虽然已具有搏杀经验,但那些全是山寇土匪之流,如今面对的可是有武功的护院武师,更何况在场之人自关金以下,全都想要他的命,稍有不慎,小命完蛋。
缓缓的,金小山往场中央走,边自言自语道:
“人引着不走,鬼拉着飞跑,金小山真是不懂,这算不算得是人无伤虎心,虎有伤人意呀!”
令狐甲红脸一仰,踏前两大步,喝道:
“小子,你在咕哝什么,还不取家伙。”
金小山人未回转,但右手高举着一个布包,高声道:
“只布包一经打开,押镖的银子一万两,老话仍然一句,一个蹦子也不少。”
坐在椅上的关金早不耐烦的道:
“这小子真会吓人,令狐甲,杀!”
令狐甲厉喝着“哦——”双手握刀,上撩下劈,横斩狠砍,一上来就是满天刃芒成束的罩向金小山。
金小山右手疾收又旋,他展开步法,倏忽左右,刹那上下,扭身贴着令狐甲的流光刃芒刻转不停——
一十八刀连环砍劈中,令狐甲一足一印的直欺向腾跃中的金小山,边厉声喝道:
“我看你躲到几时!”
突然间,金小山暴翻两个空心跟斗,人已落在三丈外。
他人一落地,早摇手道:
“老兄等等如何?”
大砍刀上扬中,令狐甲怒骂道:
“娘的老皮,你小子的闲屁还真不少。”
金小山面露微笑,左手一拉那块绒布,刹时一片极光已在金小山的右掌旋转起来——
没有人惊呼,倒是令金小山大感意外,因为水大叔说过,“阎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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