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谁坐上去也会难受的,何况我夫妻二人已经受了伤。”
金小山一想,笑道:“这事好办,二位且看我的安排。”
金小山反身跑到一间屋子里拖出两张破棉被,另外取了一捆绳子,破棉被往木架上一铺,边笑道:“怎么样,坐在上面一定舒坦。”
边牵着小叫驴到“矮脚虎”欧阳亮身前,笑道:“坐在这上面比骑马可好多了,至少不用担心你的伤处吧。”
“矮脚虎”欧阳亮一看,只得缓缓扶住木架踮着一脚坐在上面。
另一面,“桃花娘子”方小玉也直起未受伤的腿坐在上面。
不料金小山等二人坐上以后,一根绳子把二人又捆在木架上,只气得欧阳亮骂道:“狗操的,我们已受了伤,你还要加绑呀!”
金小山道:“这叫上一次当学一次乖,我不能不多加小心,免得再伤我水大叔的心。”
“哦呸!”“桃花娘子”方小玉怒道:“你就知道个水大叔,在这个花花世界上,你除了水大叔以外,就没有别人了?”
金小山平淡的道:“如果这世上的人全像你夫妻二人这种做像与德性,我宁愿只有个水大叔。”
一阵捆绑以后,金小山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,道:“好了,咱们屋里去等吧。”
“桃花娘子”方小玉道:“你不走啦?”
金小山手指指天,道:“五老峰我们这是在第三峰,天都快黑了,这时候怎能再上路的。”
欧阳亮道:“我操,既然不走,你把欧阳大爷夫妻二人捆在驴背上算他娘那门子古景。”
方小玉也喝道:“不走就快放我们下来。”
金小山牵着小叫驴走入茅屋中,把驴拴在梁柱上,这才笑道:“就等我大叔回来,我们就上路,如果我是二位,就闭目歇着养精神。”
说着已走出茅屋外。
早听得方小玉叫道:“你去哪儿?”
金小山道:“别管我到哪儿,荒山里野狼多,我得各地方走走看,要知道安全第一呀!”
金小山走出茅屋门,他可并未四下里去看看,而是一头撞进一堆破棉被里呼呼大睡起来。
他睡的这间屋子里,有个没有窗子的洞,只要一伸头就会看到对面茅屋里的小叫驴,当然他不怕方小玉再耍什么阴险。
没多久,金小山就呼呼入了梦乡。
梦是甜的,美好的。
因为他看到水大叔蟒袍加身,三班衙役前呼后拥的在大街上,他正要上前去招呼呢!
◎◎◎
水行云可并不像金小山梦中那般的风光又体面。
他如何会想得到“桃花娘子”方小玉的腹内机关呢?
上川府就在五老峰东南,只要快马加鞭,不用一天功夫就会赶得到的。
水行云别看一身痨病,但他在金小山的侍候下,大力保养而精神颇佳,一夜马程,二天进到上川府那座大门的时候,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呢。
奔驰一夜,水行云先找了一家大饭店,又叫了一只清炖全鸡填饱肚子,这才向店里伙计问道:“伙计,向你打听个地方。”
伙计是个中年汉子,一张脸被刀子刮得青不溜叽的发着乌光,闻言忙哈腰笑道:“老爷子,你请说。”
水行云道:“金记钱庄在哪几?”
伙计笑道:“上川金记钱庄可有名,就在此街不远第五家,你老到了北街,靠右手只看那家的门坎高就是金记钱庄了。”
水行云一声“多谢”,付了帐就走出店门。
大街上他并未再骑马,牵着马缰往前走去。
上川街道宽,来往的行人还真不少,不过金记钱庄可真好找,水行云才进入北街,就看到一块金字招牌:“金记钱庄”
那块招牌比起老金矿村的“金记镖局”来,可就体面多了,一块漆黑得锃光黑亮牌子上面,金光闪闪的四个正楷大字,比起自己用指头挖的字来,又是一番光景。
拉马走到“金记钱庄”门口栓好马匹,水行云尚未进店,早见一个穿蓝绸衫裤五旬老者走来,笑道:“客官,你请屋里坐。”
水行云走入那富丽堂皇,布设高雅的钱庄里,早走过来个年轻伙计,奉茶拿烟不迭,光景是把水行云真的当成了衣食父母了。
于是,水行云自怀里掏出一千五百两庄票交在那五旬老者的手中道:“这庄票可是由贵钱号开出的吧!”
五旬老者显然是掌柜的,只见他接到手中一看,先是一惊,立刻对水行云道:“不错,正是本号银票,不过你老且坐一下,我还得去后面稍加鉴定。”
水行云道:“请便。”
掌柜的走入店后面去了。
水行云尚不知大祸临头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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