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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面夫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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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、血拼渭河岸第(1/6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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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丈高空,两团人影一阵撞击,碎芒成层里,只见人影各自倒翻在两丈外,包松抖动着一脸灰髯,沉声道:

    “阮莫叹,你的这手‘偷摘仙桃’,老夫识得,准是夏楚松那老不死的传授给你了?”

    冷冷一笑,阮莫叹道:

    “不错,虽然我师父是‘雁山一樵’曹老六,但师父被你老婆坑死的时候,我才不满十岁,认真说来,我这身粗浅活儿全是夏师伯所赐!”

    包松怒哼道:

    “夏楚松真的没死?”

    阮莫叹道:

    “你一定很失望了?”

    包松沉声道:

    “姓夏的老小子真会躲!”

    阮莫叹冷冷道:

    “阁下不是躲在固县二十多年?”

    双目恶毒的逼视着阮莫叹,包松走地有声的缓缓逼近敌人,边哼哼吭吭的道: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嚣张跋扈,不可一世,原来夏楚松在后面替你撑腰!”

    包松话音犹在,“呼”的一声,两柄尖刀搂头盖脸便冲着阮莫叹劲削而上!

    “哈”的一声短笑,阮莫叹右手铜笔轻挑,闪亮金芒疾点,直把面前半尺距离的两道极光挡拉无形,拧身力旋,快得难以想像的神速,铜笔看似从包松鼻尖错过,不料就在包松暗自一喜左手尖刀奋力往阮莫叹右肋送去的瞬间,突闻“咔”的一声,一缕金光已自阮莫叹的铜管另一端反弹出来!

    踉跄着,包松双肩连连上挺,鲜血自他的左面颊标溅,细看之下,包松的一块面皮,连着半个左耳已不知去向,他气急败坏的右手尖刀合在左手,忙取出布巾往伤处捂,身子一弯又矮,痛得他双目垂泪,清鼻涕顺着血水往地上流……

    阮莫叹十分平淡的道:

    “包老,千万别紧张,且等你把血洞堵住,咱们俩还有得干!”

    包松戟指阮莫吧怒骂,道:

    “好个畜牲,你竟然还在招式上使阴谋,可恶!”

    举起手上铜管笔,阮莫叹把铜管中弹出一的那个小圆珠仔细的一阵端详,笑道:

    “包老,你可是说的这玩意吧,难道你忘了钢笔中的‘降龙伏虎珠’?你不该忘了我师父的成名兵刃的!”

    包松惊怒交加的道:

    “你手上真的是‘索命笔’?”

    不错,索命笔的一端是藏着一支用金链连接的金珠,但实际上那绝不是球,只因为击发出来是浑圆状,而实际上那是一个上面纵横交错的镶着一层锋利无比的金刀,圆面上尽是这种利刃,珠体连着一条与铜管等长的金链上面,只要使用的人激发真力催动笔管,那枚金珠便怒矢般自笔管中弹出!

    现在,包松已知自己够幸运的,因为他及时躲过顶门一击,情形如此,已够自慰!

    阮莫叹“沙”的收回金球,铜管笔在右掌一阵劲旋,道: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这是索命笔?嘿……”

    另一面,袁小七旋动的链子锤“呼”声抖起一个大圆,车前三人两边疾闪纷躲,三节棍暴砸飞旋,三个大汉赤手空拳,早被击打得滚成一团,个个都是背上狠狠挨了一棍。

    袁小七的练子锤尽在三个大汉头上旋动,劲风呼啸,就是没有招呼上三个狼狈已极的大汉身上!

    突然,车帘撩起,丁管事满头带脸缠着白布,上半身已被血染红,他粗哑着声音狂吼,道:

    “王八蛋,上柳庄已经被你们搅翻了天,你们还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原来包师爷进入总督衙门,十分技巧的把阮莫叹几人从中搅和的事,向总督大人禀明,且担保“上柳庄”一定为这次官兵死伤负起一定责任,更担保要把阮莫叹几人抓回总督衙门,这才领着丁管事五人离开总督府,先到回春堂治伤,直到天将晚才拦住年轻回回篷车转回灞桥“上柳庄”,哪会想到阴错阳“不”差的半路上会碰上阮莫叹三人!

    现在,包松与阮莫叹再次飞扑狂击!

    包松年已花甲,身材粗壮威猛如虎,左面颊虽在滴血,但仍斜身猛挺,双刀交错,狠削狠斩,身形随着刀势回旋,刀势闪劈,带起“嗖”声回荡,半弧极光,劲气刮面裂肤,他是豁上老命在拼了!

    阮莫叹倏闪左右,忽上又下,旋掌便是八十一笔宛如撒出漫天金星,毫不示弱的抢攻抢点……

    又是一溜碎芒暴射,包松“吭”的一声倒翻一个空心跟斗,猛挺身,左肘力弯,口中骂道:

    “小王八操的!”

    望着包松左肘上方往外冒血,阮莫叹并未追杀,他右掌旋转着“索命笔”,微微笑道:

    “心情放轻松,包师爷,你喘口气先把伤的地方包扎起来,只要你高兴,我是舍命陪君子!”

    篷车上,丁管事已叫道:

    “包老爷子,我给你裹伤!”

    丁管事正要往车下跳,三节棍天外卷云,“叭”的一声脆响,丁管事“哎呀”一声,伸出的右腿几乎抽不回来,甘小猴的一棍子正敲在他的小腿前面,腿没打断,怕也得养上个三两月了!

    丁管事抽回腿,破口大骂道:

    “你妈的!哟……”

    甘小猴已冷冷喝道:

    “他们两个玩命要你横插一腿,娘的,老子便打你的这条腿!”

    袁小七已哈哈笑道:

    “姓丁的,我二人心底可是最善良,只要你们不插手,安安份份的给我待着,便没人动你们身上半根毛,如果想动什么歪脑筋,那就别怪我弟兄心狠手辣!”

    那面,包松已狂叫道:

    “姓阮的小兔崽子,老子要碎了你,错过今日,天下之大便再也没有你可容身之地了!”

    “呸!”阮莫叹冷笑道:

    “蛰居二十多年,你竟然没有把毛躁的凶残本性改掉,居然还冒出这么几句丢人现眼的熊话,这把年岁你是白白活过来的!”

    包松道:

    “我发誓,一定要碎了你!”

    双肩一耸,阮莫叹道:

    “真要有那么一天,也是我阮家祖宗坟风水不灵光,少种一棵保佑后代子孙的老松树,不过眼前我可是‘一对大天’,而你能否认出自己拿的不是‘猴子坐板凳’——憋十?”

    包松左肘上方被索命笔刺挑一道血槽,鲜血直流,痛得他双眉紧皱,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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