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楚戈镇定地道:“为了保住船只不被暗礁撞坏,我们只有不冒险越滩,由阿猛将船只停在浅滩范围之外,你我两人凌波虚渡上去!”
李映霞惊道:“我没有凌空飞越二十丈距离的本事呀!”敖楚戈道:“不怕,有露出水面的礁岩垫脚,想能渡过,而且有我协助你。”
阿猛忙道:“但,我呢?”
敖楚戈道:“你把船停在浅滩之外,等我们飞身抢越,你立即驶离,在附近海面上绕圈子。如果我们事成,我以火摺子亮三次为号,你也回我三次,并速来接应。我们可不能预定须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,你可携有足够的干粮淡水?”阿猛点头道:“吃的喝的我一个人够用三天。可是,敖壮士,我这不等于白闲着啦?”敖楚戈道:“怎能说‘白闲着’?我们能否逃离虎口,安抵岸上,这重大责任皆在于你。若是冒然驰船过滩,船撞坏了,大家便全瞪眼看天,一切全都完了!况且,我只有力量协助一人飞越,两个人便没有把握!”阿猛失望地道:“那我真的不能上去了,可惜我还把我的家伙大铁锤带来啦,也无用武之地了。”
敖楚戈道:“你驾舟接应,比你上去拼命更为重要,可失闪不得。”
李映霞也道:“阿猛,你千万不要远离,注意我们的信号。”
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声,阿猛道:“是,大小姐,我会一直在附近海面上兜圈子……”吁了口气,敖楚戈道;“驰往礁坝后的那片浅滩吧。”
夜黑如墨,水黑如墨,海上更起了一层轻纱的蒙蒙白雾,有涛声,有浪叠,风声吹括,这些,将快船移动形迹遮掩非常紧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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