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人说过么,不打不相识,我不计较,而且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。”
李豪道:“谢谢抬举,你我是两种绝然不同的人,恐怕还是订不了交。”
俊公子哥儿道:“两种绝然不同的人,你什么意思?”
李豪道:“看看你自己,再看看我,你也就明白了。”
俊公子哥儿还真看了看自己,当他抬眼看李豪的时候,他忽然“呃!”了一声,道:“我明白了,你是说——”
他没有说下去。
李豪道:“对,你是京里家大业大的大少爷,我是个长年飘泊浪荡在外,跟马匹牲口为伍的马骠子,怎么订得了交,见过这一面后,各自东西,又不知道哪日才能再碰得着,就算订了交又怎么样?”
俊公子哥儿道:“马骠子,什么是马骠子?”
白净秀气的道:“主子,回去以后再告诉您。”
李豪本来打算告诉俊公子哥儿的,听这么一说,他也就没说话了。
而且,这句话也有点催俊公子哥儿回去的意思,显然,那两个也不大赞成他们的主子跟李豪订交,尤其是知道李豪是个马骠子以后。
可是俊公子哥儿还是没走的意思。道:“你不知道,真要是订了交,我就不打算让你再长年飘泊浪荡了。”
李豪道: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俊公子哥儿道:“不管你现在是个干什么的,我打算在京里给你找份差事,让你定下来,长住京里——”
李豪淡然一笑道:“我懂你的意思了,好意心领,我飘泊浪荡惯了,喜欢这种日子,定不下来,也不愿意定下来。”
俊公子哥儿怔了一怔,脸色有点异样: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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