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好意我无捂消受也不敢领教…。””
翠芳道:“李爷,您千万别恨我们郡主,您是个明白人,请恕婢子直说一句,大明朝朝廷腐败,奸佞太多,就是我们郡主没困住您,您-个人也救不了大明朝。”
李德威不能不承认这是实情实话,可是当着李琼的人他总不能点头,他插了扬眉,道:
“姑娘,这就跟父母重病,做子女的明知道药石已然罔效,可却不能不尽心尽力为他们延医一样,错或不在你们郡主把我困在‘彰德’.可是错却在李自成丧心病枉造反作乱……”
“李爷,”翠芳道:“即或错在我们王爷,我们郡主为的是她的胞兄,不得已,她并没有错,不管怎么说您该去看看我们郡主,可怜她让病都折磨得不成样儿了,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只盼您来.吃药也没用,您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……”
李德威摇头说道:“姑娘原谅,我没工夫,我还有更重要的事,大明朝等着我救,世上的亿万百姓也等着我去救……”
翠芳上前一步道:“李爷,婢子求您……”
李德威双眉,-扬,两眼一睁,冷然说道:“姑娘,你是个姑娘家,我不便恶言相加,以武相向,同时我也念你当日在‘彰穗’的所作所为是奉命行事,身不由己,刚才我不让那三个人伤人.就是这意思,事实上姑娘应该知道,我并不欠你们郡主什么,也不欠姑娘什么……”
翠芳道:“李爷,您说的这些婢子都知道,可是现在……”
李德威道:“姑娘不必再说什么了,我只有一种情形下会去见你们郡主,那就是我要杀他兄妹,我要走了,姑娘请回吧。”
迈步往前行去。
翠芳急了,直叫他,可是他没答话,头也不问地往前走去,他清清楚楚地又听见翠芳这么一句:“我们郡主伺辜?李德威,你好狠的心啊,早知道这样我们郡主还不如一刀杀了你。”
他并不以为自己的心肠狠,可是这时候他却觉得心里有点不安。
翠芳没说错,李琼当日可以杀了他,杀了他岂不是永绝了后患?可星她没有杀他。
翠芳的轿子过去了,他看都没看那顶轿子一跟。
他不愿意多看那些人一眼,可是他却投法子去除心里的不安。
轿于走得看不见了,他仍然缓步走他的。
可是,轿子折向了西,他走着走着也折向了西。
这是座大宅院,挺大、挺大的一座大宅院。
朱门、玉阶、石狮子,气派异常,一定是达官贵人的宅第。
门门站着八个佩剑黄衣人,那一圈丈高的围墙外头,隔不多远就是一个卫兵,禁卫之森,如临大敌。
李穗威背着手缓缓迈步,越走越近,越走越近。
突然,站门的八名黄衣人当中,两名并肩走下石阶,冲着李德威直迫过来。
两个佩剑黄衣人脚下稳健轻快,一转眼啊夫便迎上了李德威,两个人左右-分,抬手拦住了李德威。
左边一名喝道:“站住,你是干什么的?”
李德威停了步,淡然说道:“我姓李,来看你们郡主的。”
左边那名黄衣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:“你是来看我们郡主的,你认识我们郡主?”
李德威道:“见过一面。”
左边那名黄衣人道:“见过一面?我们郡主还记得你么?”
李德威道:“应该记得,你们两个往里传话,就说李德威探病来了,她若是记不得我,我扭头就走。”
右边那名黄衣人两眼一直,道:“李德威?难不成便是那个使一把鱼肠剑,有‘银牌令主’之称的李德威?”
李德威微一点头,道:“不错!”
两个黄衣人脸上变了色,拔剑出鞘,一左一右抖剑袭到。
李白成那一伙里,只要是够格佩剑的黄衣人,在剑术上造诣都不俗,事实的确如此,眼下这两个黄衣人拔剑出手,一气呵成,奇快无比,而且那锋利的剑尖指的都是李德威的要害。
李德威双眉陡扬,道:“你们未免太冒失了!”
玉骨描金扇随话挥了出去。
只听“铮”、“铮”两声,玉骨描金扇正点在两把长剑的剑身上,不但硬生生把两把长剑震了开去,而且也把两个黄衣人震得退向后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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