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响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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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章 计歼教匪第(2/7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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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带着咬!

    费独行一动没动,任她抓、任她咬、任她打!

    突然!九夫人哭了,一头扎进了费独行怀里:“大哥!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,打小时候我就把自己当成了你的人,可是现在……我的命还不够苦么,你怎么忍心哪,你……”

    费独行混身俱颤,他一横心,一咬牙道:“好吧!秀姑!我带你走!”

    九夫人马上不哭了,猛然抬起了头道:“真的?大哥!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过?”

    九夫人往上一挺身,粉臂勾住费独行的脖子,把一张娇靥贴在费独行脸上,费独行觉得出,九夫人的脸滚烫,满是泪水,只听九夫人带着颤抖在他耳边梦呓般道:“大哥!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少年了,天可怜我,让我又见着了你,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,我有多……大哥!我是你的人,永远是,生生世世都是,抱着我,抱紧我……”

    费独行手臂伸过去用了力。

    九夫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!

    良久!良久!

    九夫人自动地挪离费独行怀抱,她的一双眸子在黑暗中好亮,道:“慕书,你真要带我走?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自然是真的!”

    九夫人道:“白云芳呢?她怎么办?”

    费独行心里一阵刺痛,道:“这你就不用管了。”

    九夫人道:“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走?我巴不得现在就离开这儿!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现在不行,我现在还不能走!”

    九夫人道:“现在还不能走?为什么?你还有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不管怎么说,他待我不错,我总得再给他干一阵!”

    九夫人道:“慕书!我知道你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,我知道你绝不是真给他卖力卖命来的,有什么事你告诉我,说不定我能帮你个大忙。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你不要乱猜,我是个犯案累累,杀人越狱的逃犯,他收留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九夫人道:“幕书!你还信不过我?你还瞒我?我知道有不少人恨和-已经恨到了骨头里,恨不得吃他的肉,寝他的皮,有机会就想杀了他,可是你不是要杀他,你要是想杀他有的是机会,也容易得很,那么你究竟是……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秀姑!这不是闹着玩儿的,你能不能不要乱猜?”

    九夫人还待再说,只听一阵步履声连连传了过来,九夫人忙站了起来,道:“他来了,我得走了,以后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她带着一阵风走了。

    费独行没动,也没说话,他听见九夫人上了楼,一会儿工夫之后,他又听见和-进来上了楼!

    他身上被九夫人抓过,咬过的地方本该疼,可是他没觉得疼,因为他整个人都麻木了!

    费独行一夜没睡!一大早他就找上了杜毅!

    杜毅还在被窝里,睁着惺松睡眼道:“我的爷!你怎么这么早?”

    费独行往床前一坐道:“哪像你这么好福气,吃得饱,睡得着。”

    杜毅看见他两眼红红的,一咧嘴道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睡不好,也难怪,都是中堂害人,要是我也辗转反侧难以成眠!”

    费独行往被子上拍了一巴掌道:“别逗了!快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杜毅道:“起来?干吗?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有笔稳赚的生意给你做,你做不做,你要不愿做我找别人去!”

    杜毅掀被子一骨碌爬了起来,道:“我的爷!别吓人了,我这不起来了么?”

    抓过衣裳往身上一技,道:“什么生意?”

    费独行沉声道:“我先告诉你,白总领班让人弄去了!”

    杜毅两眼一睁道:“怎么说?总领班……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小声点儿!”

    杜毅忙压低了话声道:“总领班让人弄去了,这是谁胆上长了毛,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教匪!昨儿晚上。”

    杜毅脸色一变,脱口叫了一声:“教匪!”

    费独行把昨夜的事儿告诉了杜毅,还带上别业里的事儿,而且也全扣在教匪头上!

    杜毅听得掉了舌头:“乖乖!好大的胆子啊,耗子舔猫鼻梁骨,寿星公公上吊,活得不耐烦了,看样子这趟他们来的人不少!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要少我一个人就对付了,还找你这个帮手,怎么样?说句话,愿不愿干?”

    “愿不愿干?”社毅叫着:“我求都怕求不着,别说上回赚了一笔,就是没赚我也会跟着你走,我的爷,我不跟你走跟谁走,中堂那儿……"费独行道:“我做事向来稳扎稳打,报过备了,中堂说这件事办成了,咱们就又给他露脸了,他是重重有赏。”

    杜毅一拍屁股蹦了三尺高,道:“那,我的爷,我怎么干?您吩咐吧!”

    费独行笑笑道:“容易!现在穿好衣裳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行!”杜毅一点头道:“就是上刀山,我也去!你等等。”

    他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裳,胡乱擦了把脸,被子没叠就跟费独行走了。

    入夜!

    就是昨夜费独行跟那黑衣人见面的时候!

    费独行一个人到了跟那黑衣人见面的地儿。

    没看见那该来的,却看见个不该来的!

    那是个挑挑儿的小贩,挑儿上有盏豆大的灯,穿身粗布衣裤,一顶破帽压得低低的,非走近看不清楚他的脸!

    费独行看了看他,想了想,然后就走了过去道:“这么晚了还没回去?”

    那小贩连头都没始:“做的就是这一晚上的生意,有你这一个主顾就够了,不希望多。”

    费独行道:“人在矮檐下,焉能不低头,我这个人一向很识时务。”

    那小贩点头道:“那你就往西去吧!二十丈外有人等你!”

    费独行转身就走,笔直往西!

    那小贩还在那儿,没动。

    到了二十丈外,黑忽忽的一片,什么也没看见,却听见一个话声传了过来道:“你要是姓费,就请这边儿来!”

    费独行抬眼一瞥,身左不远处一片树林前站着个黑影,他迈步走了过去,到近前看,那是个粗壮黑衣人!

    那粗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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