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光落在费独行手里那个檀木盒上,堆着笑道:“兄弟!让我开开眼界,增点见识!”
费独行连犹豫都没犹豫,伸手就把盒子递了过去。杜毅忙伸手接过,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放在桌子上,小心翼翼地打开锁扣掀开了盒盖,刹时!社毅看直了眼,老半天才听他惊叹一声道:“我的天!打古至今只听过传说,谁见过这个,我可算开了眼界了,这辈子没白活,将来对子孙们也有得夸耀的了,别说七颗了,就是给我一颗,让我死我都干!”
费独行笑道:“不能死!死了那颗珠子就不是你的了。”
杜毅窘迫笑了笑,没说话!
费独行接着说道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杜毅道:“刚进门儿,对了,你早点儿准备准备吧,我刚回来的时候听钠王爷说待会儿要派人来请你呢,这时候说不定人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费独行道:“不会的!哪有这么早的,就算要赏我一顿吃喝吧,也没有赏早饭的!”
只听一声急促步履声传了过来!
“那难说,瞧吧!保不定人已经到了。”
说话间步履声已到门口,社毅没等来人说话便道:“进来吧!费爷没睡。”
当即把盒子盖上了。
打外头于进来一名戈什哈,先给社毅见了个礼,然后又冲费独行一躬身道:“费爷!钠王府来人要见您。”
杜毅道:“怎么样?没错吧!”
费独行望着那名戈什哈道:“你去跟他说一声,我马上就出去!”
那名戈什哈恭应一声施个礼走了。
杜毅道:“兄弟!快刀尺吧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没什么好刀尺的,我见咱们中堂也是这个样儿。”
他指了指桌上檀木盒道:“老杜!我现在就去一趟,你把这个拿去给姚师爷,麻烦他待会儿呈给中堂。”
杜毅呆了一呆忙道:“兄弟,这可不是别的东西,你就这么相信我?”
费独行笑笑没说话,迈步走了出去!
杜毅直了眼!
费独行到了前头,钠郡王府的一名戈什哈,就是昨儿夜里那个,站在门旁,一见费独行出来急步迎了过来,老远就躬下了身。
“费爷!您早,吵您觉了吧!”
费独行道:“好说!别客气,有什么事儿么?”
湖郡王府的戈什哈哈着腰道:“我们王爷命小的来请您去一趟。”
费独行道:“这会儿么?”
钠郡王府的戈什哈回道:“是的!费爷您要是有事儿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我没事儿,走吧!”
钠郡王府的戈什哈躬身摆手道:“是,是!小的给您带来了一匹坐骑!”
费独行微微一愕道:“谢谢!真是太客气了。”
两个人出了中堂府,偏门旁有两匹健骑,一白一花,白的毛色雪白,从头到尾没一根杂毛,神骏异常,而且鞍配异常华贵。
油郡王府的戈什哈抢先两步到了那匹白马旁,道:“费爷!您骑这匹,这是我们格格的坐骑,我们格格特意交待把她的坐骑带来给您代步!”
费独行又复一怔道:“原来是格格的坐骑,怪不得,这叫我怎么敢当。”
油郡王府的戈什哈道:“费爷您别客气了,快清上马吧!”
费独行没再说话,拉过黄丝级翻身上了马。
两个人骑驰到了“销郡王府”,那名戈哈接过坐骑往站门的戈什哈手里一交,哈腰摆手把费独行让了进去!
刚进门,迎面来了海容格格,她已经换了一套衣裳,头发梳过了,脸也洗过了,没施脂粉,只淡淡地描了描眉,永远是那么清丽淡雅,她娇靥上堆满了甜美笑意造:“听见马蹄声我就知道是你来了!”
费独行微一躬身,道:“格格!您这样叫我怎么敢当!”
海容格格爆首微偏,甜美说道:“今儿个你是钠郡王府的贵宾,我还不该来迎迎你么?”
费独行道:“我殊荣!但却深感惶恐。”
海容格格看了他一眼道:“干吗呀!今儿个怎么变得酸溜溜的.哪像昨儿晚上的你呀,进去吧,我阿玛在里头等着你呢。”
两个人并肩往里走,费独行道:“谢谢您把您的坐骑……”
“谢?”海容格格道:“要不是你我就回不来了,我又该怎么谢你?”
费独行道:“我是应当的,我虽然在中堂府当差,但吃的总是官粮,拿的总是官俸,您是皇族亲贵,您有了难我还不该……”
“别这么说。”海容格格道:“你两次救我,头一回事先你不知道是我,那还有可说,这一回要站在你的立场来说,你乐得看笑话,可是你没有,你照样的赶去救了我,足见……”
费独行道:“那不为别的,那是格格换来的。”
海容格格眨动了一下美目,道:“我换来的?”
费独行道:“从上次格格跟那位贝勒爷为胡三奶的事到中堂府查询一事来看,格格是个公正无私的人,从格格经常易权而弃到平民游乐的地方去走动一事看,格格乐于亲近乎民,完全没有一点架子,跟一般亲责完全不同,就冲这两点,任何人都乐于为格格效劳!”
海容格格凝望着他没说话!
费独行道:“格格!我说的都是实话,这也都是实情!”
海容格格道:“我没看错你。”
费独行道:“格格这话……”
海容格格道:“这种话绝不会出自一个杀人越货、打家劫舍的响马之口,更不会出自一个在和坤家当差的人之四!”
费独行道:“难道昨几夜里格格听的见的还不够多么?”
海容格格摇头道:“我知道你是费慕书,可是费慕书不一定是个真正的响马!”
费独行笑道:“格格应该到外头打听打听问一问,放眼江湖,谁都知道费慕书是个不折不扣、道道地地的大响马!”
海容格格道:“我不信!不管你怎么说,我就是不信。”
费独行摇头道:“格格要执意不信,那我就没有办法了。”
只听一个带着笑话声传了过来:“打小到现在,她一直是这样,有时候连我也拿她没办法!”
眼前已到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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