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吃下去呢。大哥,麻烦您一趟,把马七弄进来!”
巴管事迟疑了一下,站起来走了出去,马七穴道受制,不能动弹,巴管事把他架了进来,骆掌柜抬抬手,巴管事把马七扶到边儿上一张椅上坐下。
马七阴阴一笑道:“骆掌柜!怎么回事儿?你前倨而后恭,我马七可有点受宠若惊啊!”
骆掌柜一抱拳,正色说道:“七爷!我跟这趟货的货主商量过了,承七爷您看得起我骆某人,一来就表明不动‘承德’地面上的,贵当家的赏这碗饭吃,我骆某人在此先致我一份谢意。”
马七阴笑说道:“骆掌柜你也别客气,有道是:‘兔子不吃窝边草’,咱们人不亲土还亲呢,是不?”
骆掌柜一点头道:“对!就是冲这一点儿,这趟货的货主央骆某人出面跟七爷您打个商量,从这一趟起,往后只要是‘张家口’来,从‘承德’过的驼队,一概在进‘承德’城之前留下三成,愿意跟贵当家的交个朋友,可是往后贵当家手下的弟兄们,只要见着是何老九带路押货,也请高抬贵手,别再为难。”
马七两眼掠过一丝异彩,脸上却掠过一丝狐疑之色,道:“骆掌柜的怎么突然想通了?”
骆掌柜道:“七爷!骆某人这是代表货主说话。”
马七笑了,笑得好阴:“骆掌柜是这一带有头有脸的人物,也等于是这一带吃这行饭的瓢把子,有骆掌柜这种身份的人出面说话,要是再有个不字,那是我们当家的不知道进退,不识抬举,只是我姓马的在骆掌柜这儿栽这个跟头……”
骆掌柜双眉一扬道:“姓费的只是到我这儿来打听事儿的,可是不管怎么说,七爷您总是在我骆某人家里跟他碰上的,骆某人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,这一点我骆某人另有安排,七爷看怎么样?”
马七又笑了,笑得更阴了:“骆掌柜既有这么一句,马七我就是丢了半条命也认了,咱们一句话,从今后我马七要跟骆掌柜多亲近亲近,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,从现在起,咱们都是朋友,哪位伸伸手帮马七个忙。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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