喇嘛道:“回禀庄主,姑娘具练‘密宗’‘摄魂大法’的绝佳天赋,这种天赋,百万人之中难以选一,凡是具这种天赋的人,最容易练就‘密宗’‘摄魂大法’,但也最不容易感于‘摄魂大法’,也就是说最不容易被制于‘摄魂大法’。”
黄衣人道:“你是说你对她也要施以‘摄魂大法’?”
红衣老喇嘛道:“正是。”
黄衣人道:“你什么时候可以施法?”
红衣老喇嘛道:“今夜子时还没有过,否则就要多等一天,子时一到,就可以施法。”
黄衣人道:“事过之后,是不是还可以禁法?”
红衣老喇嘛道:“可以。”
黄衣人道:“解法之后,对她的神智及心智,会不会有什么伤害?”
红衣老喇嘛道:“不会!”
黄衣人眉宇之间,突然阴骛这气大盛直透面具,道:“我儿子不少,可是女儿只有这么一个,她也是我最疼的。”
红衣老喇嘛躬身道:“属下知道。”
黄衣人眉宇之间,阴鸷之气敛去,道:“知道就好,姑娘现在西耳房,我制住了她的穴道,云大,带第师父去。”
黑衣老者恭应一声,上前一步,道:“卑职请示,您回去的怎么安排?”
黄衣人有点不耐烦,摆手道:“我自己会安排,也许明天一早就回去,也许我要在这儿住上七天七夜,等老师父施法完毕。”
黑衣老者没敢多说,只有恭应:“是!”
黄衣人一双细目之中忽现厉芒:“万一家里有事,我先回去,我把姑娘交给你,要是有任何差池,我唯你是问。”
黑衣老者机伶一颤,忙又低头恭应。
黄衣人一摆手道:“带老师父耳房去吧,好生侍候老师父。”
黑衣老者再恭应,转向红衣老喇嘛欠身抬手:“老师父,请!”
红衣老喇嘛向着黄衣人一躬身,当先行向右边耳房。
黑衣老者跟了进去。
容得红衣老喇嘛与黑衣老者人耳房,黄衣人陡扬轻喝:“外头还有谁在?”
一声恭应,进来了一名黑衣人,恭谨施下礼去:“庄主吩咐!”
黄衣人冷然道:“传令下去,撤回所有派出去的人,并传令各地,监视他的行踪,随时禀报。”
“他”是谁?谁又是“他?”
黑衣人想必一清二楚,不但没问,甚至边犹豫都没犹豫,施一礼退了出去。
黄衣人的一双细目中再度闪射厉芒,望之懔人!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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