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,钮钴禄氏急道:“既不是不愿意,为什么又摇头呢?”
中凤忸怩道:“民女何人,怎敢当王爷和福晋如此成全呢?”
钮钴禄氏道:“哎呀,您摇头的原来是这句话,倒吓了我一跳,我还疑惑这把冰斧一下已经抡缺呢。”
说着又看着中凤笑道:“那么您既答应了,以后咱们可得姐妹相称,假如您再客气,对不住我可得换上一个称呼,叫您二嫂子呢!”
中凤不禁脸上和重重的抹了一层胭脂也似的,又羞得说不出话来。
钮钴禄氏携了她的手又笑道:“妹妹,您别害羞,以后咱们更是一家人咧,您还客气做什么?今天乘这个时候,您可非叫我一声姐姐不可,要不然,那就是非让我叫二嫂子不可了。”
中凤无奈,只有嘤咛着叫了一声“姐姐”。
钮钴禄氏不由非常高兴,又殷勤留在上房,同用晚饭。中凤虽然害羞,转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又忸怩着道:“姐姐,您还是让我回去吧,停一会王爷恐怕要来呢!”
钮钴禄氏笑道:“他来又怎么样,你们不也长是在一处吃酒吗?”
中凤红着脸又说不出话来,钮钴禄氏忽然省悟道:“您放心吧,他今天宿在您那小姑子那里,是不会来的,即使来了,我也不会当着你来说这个。不但如此,我停一会还要告诉他,不到那一天,咱们决不提这话,免得您又害臊,这样一来,姐姐我,总算疼你这妹妹了吧?”
中凤闻言,才勉强留下来,按下这里两人闺中笑谑不提。
在另一方面,羹尧自从回到家中之后,一进书房马天雄便迎着道:“年兄昨夜未归,想必又被雍王留住和云氏一家小宴了,但不知那十四王府的程子云,如何被你折服,能告诉小弟一二吗?”
羹尧诧异道:“你怎么得讯如此之快,是魏景耀等人回来说的吗?”
天雄道:“这倒不是,却是十四王府的那个小来顺儿来说的,张挂香还有一封密报在这儿等你开拆呢!”
说着,递上一个纸折的同心结子,羹尧打开一看,见上面写着:“那程子云回来以后,把和您比划吃酒的事,全和十四王子说了,并且说,您是天下第一奇才,十四王子非常着急,要想派人去行刺,程子云说不必,凭他三寸不烂之舌可以教您归顺,说不定今天就要来拜访您和马爷,千万留意。”
看完不由大笑道:“想不到那怪物竟如此看中我,不过要凭他那张嘴想说服我还早咧。”
天雄忙问所以,羹尧又将昨晚所遇和血滴子的组织说了一遍。天雄双眉微皱道:“这个办法,当然要严密得多,也易于指挥运用,怕不是一件好事。不过年兄自问,将来能和雍王这人相处无间么?要不然,见渊鱼者不祥,一切都得仔细咧!”
羹尧不禁微慨道:“马兄真我良友,不过此事小弟心中已有了一个打算,你他日也许会明白的,此时此地,还请勉为其难,便算帮衬小弟了。”
天雄正色道:“年兄何出此言?小弟方才这话,实为年兄而言,并非小弟决图有所规避。老实说,只要年兄有命,小弟无不遵循,如说此话便是见外了。”
羹尧连忙谢过道:“小弟失言,马兄不必介意,诸承提醒,以后一切自当留意便了。不过此事小弟已经失着于前,如今也追悔不来咧。”
天雄笑道:“年兄,您更误会了,我不是说您不该布置此事,而是说您这个总领队一职,应该由雍王爷自己来担任才合式,要不然,一遭疑忌,这事便不好办呢!”
羹尧又把中凤阻拦,雍王说明苦衷的事说了。天雄看了羹尧一眼又笑道:“我万想不到年兄竟有这样一个红粉知己,敢于不避嫌疑把此事当场揭开,这也太难得了。年兄以后,却千万不可辜负了她这番盛意咧!”
羹尧不禁脸上一红,急忙乱以他语道:“此事暂且不说,那小来顺儿还有其他的话吗?”
天雄微笑道:“他还携了张桂香另-密函在此,说请您亲自过目。明天小来顺儿来,再请给他一个回信。”
说着又取出一封信来,羹尧拆开一看,只见上面写道:“二爷尊鉴,贱妾自来此地,一托王爷二爷之福,还算顺手,不过功夫已破,又不便出来,有些话无法当面呈明。王爷前此许我找蒙古医生代看可以复原,但到现在,还未见人来,我心里真急透了,请您代为向王爷问一声,那蒙古医生什么时候才能来。又闻得云小姐已经来了。也请二爷问一问她能否让我复原,如果能够,我永远不敢忘记她的恩惠,书不尽言,即叩万福金安。贱妾张桂香检衽。”
羹尧看完不禁摇头道:“这个女人,怎么不按规矩,把一封私信也由小来顺儿寄来,此风却不可长呃!”
天雄笑问所以,羹尧忙把那信递过去,天雄一看笑道:“这也情有可原,反正这血滴子成立,是要通知她的,何妨差一个人去,对她说明一下,并制止她以后不再有这种行动也就得咧。”
羹尧沉吟道:“话虽如此,但此风却不可长,这又是一件重要的事,教谁去妥当呢?”
天雄笑道:“如论妥当,那只有云小姐,一则她是她手下的败将,让她对她说,要比别人好得多,二则女人对女人,对话重一点也不妨事。”
羹尧点头称是,因为一夜末睡,不免疲倦,又与天雄略谈血滴子组织的事,使就榻上假寐了一会,不知不觉朦胧睡去,也不知经过多少时间,忽听喜儿在身边叫道:“二爷醒来,现有十四王府的程爷来拜。”
羹尧一看,日色已经偏西,忙问程爷何在?喜儿道:“因他用两张名帖,分别来拜二爷和马爷,现由马爷接待在外面厅上了。”
羹尧忙命取水擦脸,匆匆一整衣冠,便向书房外面走去,遥闻那程子云大声道:“俺程某自有生以来,还是第一次服人,想不到年二爷以-个出身阀阅之家的贵公子,竟然九流三教诸子百家无一不通,而且武技之妙更是超人一等。老实说,除开经世之学而外,俺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咧。”
说罢又哈哈大笑道:“便您马爷的拳剑工夫,俺也闻名已久咧。不用说别的,单那劈空掌法,如今便已成绝学。俺真想不到,当世奇人为何均集于雍亲王之门,这是个什么道理?其实您真没有见过咱们十四王爷的气度,如果再做一个比较,那就大不相同了。”
天雄道:“程爷,您错呢,敝友
-->>(第4/5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备用站:www.lrxs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