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客笑道:“难道雪妹愿意当面错过,不想品尝一下洞庭活鲤?”
黑衣人儿笑道:“你若动了酒兴,我愿意陪你小酌几杯。”
黑衣人笑说道:“看来垂涎美味的不只我一个,如今距月上时分尚早,不妨到附近酒楼
小酌一番,畅饮几杯,然后带着薄醉再登‘岳阳楼’,相依偎,候明月,那才是人生惬意事
呢。”
黑衣人儿耳后微红,轻轻地啐了一声,但到底任黑衣客握着皓腕,转身缓步走下了“岳
阳楼”。
洞庭湖边不乏酒楼茶馆,洞庭活鲤又是远近驰名,所以这些酒楼的生意一直十分鼎盛。
两人踏着暮色,一路谈笑,片刻之后,他两个便坐在湖边一座酒楼之上,那靠窗临湖,
可一览无边风月的一付座头上。
黑衣客未摘下头上大帽,黑衣人儿也未取下覆面纱巾,所以引得满楼酒客频频注目。
当然,那一半也是由于这两位的绝世风华。
他二人可没在意,面向楼外指指点点,不住轻谈低笑,对那些讶异目光,根本视若无睹。
未几,店伙送上酒菜,三壶美酒,几样佳肴,外带一尾热气腾腾,香味四飘的洞庭鲜鲤。
黑人客执壶满斟两杯,然后举杯邀同伴,笑道:“来,雪妹,先喝一口润润喉。”
黑六人儿浅浅一笑,伸皓腕,手指根根如玉,轻轻抬起了酒杯,她浅尝一口,黑衣客则
饮了半杯。
饮毕黑衣客又举箸相邀,一块香嫩的洞庭鲜鲤入口,黑衣人儿立即频领螓首,赞不绝口。
黑衣客闻言笑道:“有人远道而来,久而不离,多半为的是这洞庭鲜鲤。”
黑衣人儿笑道:“我听说黄河中的鲤鱼也很有名。”
黑人客点头说道:“论起来,黄河中的鲤鱼,要比这洞庭湖中所产,还嫩些,无如那仅
是指黄河中的某一段,并不是处处俱佳。”
黑衣人儿讶然说道:“同在一条河中,这是为什么?”
黑衣客微微一笑,方要答话,蓦地——
楼梯一阵登登连响,楼梯口走上几个人来,那是一女四男五个人,女的,是个脸色略显
苍白,神情略额淡漠的美艳白衣少女,男的,是四个脸色阴森惨白的白衣人。
人好好色,但也有看见难看的多看两眼的。
白衣少女美艳而风华绝代,那四个白衣人则神态怕人。
是故,她五个一上楼便引得满楼齐注目。
两道惨绿光芒闪烁黑衣人儿那覆面黑纱后,她伸玉手轻轻扯了扯黑衣客,低低说:“你
快看,这姑娘长得好美。”
黑衣客正自夹着一块鱼,闻言抬眼向楼梯口望去,只一眼,他身形微震,“叭!”那块
鱼掉在了桌上。
黑衣人儿轻笑说道:“怎么了?别忘了我在身旁。”
黑衣客听若无闻,帽沿阴影下,两道冷电闪烁,直楞楞地凝注在白衣少女那张艳丽娇靥
上。
黑衣人儿伸玉手又一扯,黑衣客霍然惊觉,连忙收回目光,道:“雪妹,这姑娘长得
好……”
黑衣人儿截口说道:“好美,是么?”
黑衣客点点头道:“风华绝代,美艳无双,我是说她长得像她。”
黑衣人儿“哦!”地一声,道:“那我要多看两眼……”
说着,她转过螓首,当真地又多看了两眼,此际,那白衣少女与四个白衣了已落了座。
但却是白衣少女独据一席,五个白衣人围坐一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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