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如今是‘毒宗门’的掌门人,跟‘南令’皇甫林毫无关连,并且跟他是敌非友。”
厉勿邪道:“我也听见了……”
皇甫琼娇靥一红,神色不难言喻,突然说道:“前辈,他可好?”
厉勿邪道:“你说谁?”
皇甫琼螓首半俯,道:“他……费少侠。”
厉勿邪道:“他很好,只是你害苦了他。”
皇甫琼急扬螓首,忙道:“前辈,他怎么了?”
厉勿邪道:“他到处在找你,还有那座‘翡翠宫’。”
皇甫琼美目掠过一丝异采,但旋即微愕说道:“前辈,他找翡翠宫干什么?”
厉勿邪道:“你留信所用的信笺,不是‘翡翠宫’中的么?”
皇甫琼一震,喃喃说道:“我怎么忽略了这一点……”
目光一凝,急道:“前辈告诉他‘翡翠宫’在何处了么?”
厉勿邪道:“你该知道,举世之中除了皇甫林与你母,还有你姐妹俩外,再无一人知道‘翡翠宫’的所在。”
皇甫琼神情一松,道:“那就好……”
厉勿邪道:“你不愿他找到你?”
皇甫琼娇靥一变,微一摇头,哑声说道:“晚辈不愿再见他。”
厉勿邪冷笑说道:“你既对他是一片真心,真情万斛,又跟他有了夫妇之实,为什么不愿再见到他?”
皇甫琼娇躯倏泛轻颤,失色的香唇也掠过一丝轻微抽搐,凄惋悲笑,道:“前辈,不为什么?其实晚辈也不知为什么?”
厉勿邪道:“恐怕是心中一点愧疚吧。”
皇甫琼脸色一变,倏又淡淡说道:“我跟他都是无心之过,恨只恨一朵醉海棠毁了我跟他,信与不信,全凭二位前辈。”
厉勿邪道:“那是你跟他的事,对你,我二人不便如何,对皇甫林,我二人却绝不放过,如今你告诉我,皇甫林现在何处。”
皇甫琼道:“不瞒二位前辈说,便是晚辈如今也正在找他。”
厉勿邪道:“你找他干什么?”
皇甫琼迟疑了一下,道:“也不瞒二位前辈,晚辈找他只为夺取他那份‘天宝图’。”
厉勿邪双眉一扬,道:“对了,听皇甫林说,我那费贤侄已将他那份‘天宝图’给了你,做为你的订情之物,可有此事?”
皇甫琼一点头道:“不错,确有此事,晚辈对此一直愧疚在心,但那绝非跟晚辈订情之物,而是在为冷大侠解毒之当初……”
厉勿邪截口说道:“我不管那么多,既然你承认有此事,也承认一直愧疚在心,那么我只问你要那份‘天宝图’……”
皇甫琼微愕说道:“前辈也要那份‘天宝图’?”
厉勿邪道:“物各有主,再说它是我那费贤侄的,我还不会为之动心,我是要让你把它归还原主。”
皇甫琼微一摇头,道:“多谢前辈,那倒不必,晚辈日后自会将‘天宝图’还他。”
厉勿邪双眉一扬,道:“你是信不过我?”
皇甫琼道:“晚辈不敢,只是晚辈觉得理应亲手还给他。”
厉勿邪道:“什么时候,莫非要等你按图素骥,取得宝藏之后?”
皇甫琼脸色为之一变,但旋即淡然摇头:“跟前辈一样,晚辈也不是那种人,倘晚辈是那种人,何必再还他?又何必在找得藏宝后多此一举?”
厉勿邪道:“话是不错,只是我不柏信你会把得来不易的那份‘天宝图’再还他。”
皇甫琼道:“前辈不信,晚辈莫可奈何,前辈何妨看异日?”
厉勿邪道:“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侯诸异日。”
皇甫琼双眉微扬道:“那么,前辈的意思是……”
厉勿邪道:“是我费贤侄的东西,我要帮他要回来。”
皇甫琼道:“恕晚辈斗胆,这是他的委托。”
厉勿邪冷冷一笑道:“他至今还不知道你是谁,他至今犹沉醉在情爱之中。”
皇甫琼摇头说道:“既不是他的委托,恕晚辈不敢将‘天宝图’随便交人,当日接他东西的是我,如今还他东西的也该是我。”
厉勿邪道:“总而言之一句话,你是不肯还……”
皇甫琼截口说道:“前辈错了,晚辈不是不肯还,而是必须亲手交给他。”
厉勿邪冷冷一笑,道:“这是我二人无意中碰上了你,否则的话,你往‘翡翠宫’里一躲,我那费贤侄何处找你。”
皇甫琼道:“前辈,我无意讹赖这份‘天宝图’,何须躲向‘翡翠宫’中,不必他找晚辈,晚辈自会找他……”
厉勿邪道:“你适才说过,不愿再见他了。”
皇甫琼呆了一呆,道:“归还‘天宝图’,那该又当别论。”
厉勿邪冷笑说道:“有其父必有其女,分明你想……”
皇甫琼截口说道:“前辈,晚辈再说一句,晚辈并非皇甫林之女。”
厉勿邪道:“你想在我面前花言巧语……”
皇甫琼道:“晚辈不敢勉强前辈相信,但前辈请勿再挂在嘴上。”
厉勿邪勃然色变,怒声说道:“我要说你敢怎么样?”
皇甫琼双眉陡挑,但倏又敛态淡淡说道:“晚辈不敢怎么样,但前辈这样似乎有失前辈身份。”
厉勿邪怒笑说道:“你敢批判我?……”
皇甫琼淡然说道:“晚辈不敢,但请前辈自重。”
厉勿邪须发倏张,厉笑欲动。
“雪衣四灵”跨前一步。
“北旗”龙飞瞠目叱道:“你四个有多大气候,后站。”
“北旗”威态慑人,“雪衣四灵”微掠退了半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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