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寒月面色一寒,沉声说道:“瞎子,当年误会谁预料到了?”
假瞎子一震说道:“没人预料到!”
古寒月道:“但那误会到底澄清了,证据也拿到了!”
假瞎子冷笑说道:“驼子,彼非今比,如今这个人可不好斗!”
古寒月傲然说道:“那很难说!”
假瞎子道:“怎么很难说?”
古寒月挑眉说道:“只要天理犹在,我驼子有把握把这个人找出来!”
凛然正义,隐隐慑人!
假瞎子犹豫着说了一句:“只可惜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!”
古寒月巨目冷芒电闪,道:“邪不胜正,道必胜魔,我驼子总有澄清此事的一天,照你那样的说法,天岂不完了!”
假瞎子两眼一翻,还待再说。
古寒月铁面倏堆寒霜,嗔目大喝:“瞎子,你敢违背良心,强词夺理?”
威态若神,令人胆寒!
假瞎子心中一懔机伶寒噤.没敢再说。
适时,柳悟非又开了口,冷然摆手,说道:“主意好坏,已成过去,好也半斤,坏也八两,现在废话少说,没工夫多磨嘴皮,驼子你给我弄醒郝老二!”
古寒月尚未答话。
东郭逸突然冷笑一声,电飘面出,直扑灵柩。
古寒月闪身如电,伸手拦住,道:“酒鬼,你要干什么?”
东郭逸冷冷说道:“我要弄醒郝老二!”
古寒月道:“用不着你酒鬼劳神,当初把他弄昏死过去的是我!”
东郭逸道:“可是我现在却绝不让你碰他一下!”
古寒月脸色一变,道:“酒鬼,怎么说?”
东郭逸醉跟双翻,冷冷说道:“还要怎么说,说明白了你未必好看!”
敢情,他是不相信这位铁面神驼。
古寒月巨目威棱怒射,须发颤动,但,倏又尽敛威态,淡然摆手:“你去吧,只要不怕丢人!”
东郭逸冷笑说道:“我丢的什么人?”
古寒月道:“试试看再说!”东郭逸冷哼一声,举步行向灵柩。
古寒月却目注一穷双残,一摆手.道:“这儿用不着我了,闪开些,我驼子要走!”
一穷双残自然不动分毫,柳悟非冷冷说道:“你驼子要上哪儿去?”
古寒月道:“找我那幼主去!”
柳悟非冷笑说道:“不用我,他一会儿准来!”
古寒月道:“你化子知道?”
柳悟非道:“当然,奴才被绊住了,主人还能不来?”
本来甘为人奴,古寒月并不在意,道:“所以我要走!”
柳悟非道:“哪儿碰面不一样?”
古寒月道:“可是在这儿,我不能不为朋友着想!”
柳悟非道:“朋友?谁?”
古寒月道:“郝老二跟你们四个!”
柳悟非大笑说道:“郝老二是太傻,我们四个已经跟你划地绝交了!”
古寒月毫不动容,淡谈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到底有过一段交情,我得尽份心!”
柳悟非冷笑说道:“我们几个却之不恭,只有心领!”
古寒月道:“我不在乎你们领不领情!”
柳悟非道:“想领,只可惜骨头太酥,承受不起!”
古寒月脸色一沉,冷然说道:“化子,你三个让不让路?”
“让!”柳悟非道:“等弄醒了郝老二,再让不迟!”
敢情,他不放心!
古寒月勃然色变,才要发话。
背后东郭逸突然冷笑说道:“驼子,没做亏心事,那么急着走干什么?”
古寒月须发颤动,巨目暴睁,厉声说道:“你们几个想害郝老二?”
东郭逸冷笑说道:“想害郝老二,恐怕不是我们几个!”
古寒月身形暴颤,如炬目光逼视东郭逸:“是谁,酒鬼,你说?”
东郭逸心中一懔,道:“我没说是你,是谁谁知道!”
为恩主,惹来一身黑,跳进黄河只怕也洗不清。
古寒月想笑,笑不出声,想哭,哭不出眼泪,只有,浑身颤抖,默然不语,这,够令人伤心,够令人同情的!
但,古寒月他却是毫无怨言.只要是为恩主,任何事,就是罪行滔天,刀斧加身,他也认了!
凭功力,他要用强,那不是难事。
无如,他不能那么做。
东郭逸唇边噙着一丝冷酷笑意,深深地看了古寒月一眼,双目中闪过一丝令人难以意会的光采,抬掌拍向棺中郝百通。
一穷双残等人,谁都以为郝百通必然应掌而起。
岂料,事实不然。
东郭逸一掌拍下,躺在棺中的郝百通,竟是毫无动静。
一穷双残一怔,东郭逸眉一挑,二次抬掌。
古寒月突然冷冷说了话:“还想再丢一次人么?”
东郭逸沉腕收掌,倏地转过了头,怒声道:“驼子,你说什么?”
古寒月冷冷说道:“我劝你省省力气!”
东郭逸老脸一红,道:“我就不信……”
古寒月截口说道:“别拿郝老二开玩笑了,你就是再拍十掌也不行!”
东郭逸老脸又一红,道:“你行?”
古寒月道:“废话,系铃的人,自然能够解铃!”
这话,一丝儿也不差!
突然间,东郭逸明白了,脸色一变,道:“驼子,你用的是独门手法‘金刚杵’?”
古寒月淡然说道:“你还不算太糊涂!”
本来,落拓青衫西风醉客就聪明绝顶!
东郭逸脸又一红,道:“怪不得……”
古寒月截口说道:“你明白了?”
东韩逸道:“明白了,怎么样?”
古寒月淡淡说道:“不怎么样,不怕丢人的人,谁能把他怎么样?”
这句话,够损!可也真能出气!
东郭逸有点羞恼成怒,厉声说道:“驼子,你敢……”
“不敢!”古寒月道:“我只劝你以后凡事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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